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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丶嘚嘚儿十六(2/3)
退居北边,军中多少将士,依旧对其惟命是从。他此刻情状,简直像极了当年的钟国舅,更且……”他说到此处,略顿了顿,又道,“当年钟国舅一案后有几处借故起兵闹事的,都是被他剿灭的。而今皇上若是为钟国舅的事平反,恐怕要顾虑到护国公的立场。”
他兜兜转转那么多,我一个字都没听懂。似乎若是继续追查翻案,恐怕我皇弟的岳丈大人要不高兴罢了。“我听不懂。”我只能老实对他道。
岂知他竟笑了,“无妨的,原本就是我对公主期望太高了。”说着还若无其事地拍了拍我额头。
“那你的意思,是我不用再去管翻案的事了?”
“公主自有决断,毋须问我。”他笑着起身扯了扯衣摆,留给我个背影。
这是在——装高深么?我很想说我看不懂他这是哪门子高深,但一转眼,我的驸马已经哼着小曲穿了一身山清水秀,精神奕奕地出门了。
“今日是乐山公主寿辰,驸马……要去道贺……”春花怯怯地瞧着我,“往日里公主总是把请帖扔了的,所以也没人敢提……”
我听了简直恶向胆边生,怒从心底起啊!
钟玉这人真犯贱!他要死了的时候乐山都到门口了也不来看他,他自己倒好,精神刚好一些便又乐颠乐颠地跑去犯贱了!
“春花,替我备贺礼!”——即便不去把他捉回来,看着他总还是要的。
春花这姑娘,当真太实诚了,我让她备贺礼,她就当真把我皇弟给我的南海珊瑚株包好送出去了,乐山她是我妹啊,亲妹妹哪需要那么多礼?况且她“心性高雅”“不似寻常金枝玉叶”(春花当初原话),怎么会瞧上这种俗物?我觉得随便写张“生辰快乐”的帖子表表心意就可以了。况且后来我一思索,我和钟玉既然是夫妻,他必定已经送了东西,我为什么还要备劳什子的贺礼?!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礼物的缘故,我发觉乐山对我的态度比上次见面好多了。后来我打听出来,驸马送给她的是一幅字(果然和我是夫妻,想的都一样),我心里顿时好过一些。我料想那幅字应是“福如东海”或者“寿比南山”,了不起是“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之类。所以我刚瞧见钟玉的时候,还是挺高兴的。他见了我虽有些惊讶,我们倒也相安无事。
但后来旁里的几个不知哪家的后生家一直起哄,嚷嚷着要鉴赏驸马的字,於是乐山一半娇羞一半骄傲地扯出那幅字。
我看了银牙差点咬碎。
他不是胳膊断了么?他不是大病初愈么?他不是还让我自己写折子弹劾裴暄么?怎么他倒好,能洋洋洒洒写出密密麻麻的一篇《河洛山神赋》,一千?还是两千字?我想我瞧他的眼神必定很凶恶,因为我发现他在一片交口称赞中默默缩了缩脖颈。
“钟大人,您的这篇赋,简直可媲美前朝的《致仲太后书》啊……”此人溜须拍马,必是奸佞。那什么仲太后要是收到这样一篇东西,怎么可能高兴得起来?!
“钟大人不愧是云台先生高徒,此文笔法轻灵,潇洒出尘……”此人阿谀奉承,必有妖孽。云台先生看到这篇文,必然把他逐出师门!
“钟大人……”又来一个,“……伤势果然好得快。”唉?这人倒是个实在的,我擡眼一瞧,竟是裴暄。
“我听闻竹枝先生也赠了一诗给公主,公主竟恁地小气,不肯取来共赏?”他打趣乐山,乐山自然也不甘示弱,嘻嘻笑道,“裴大人空手而来,竟然还好意思埋怨我?”
她嘴上是这么说,却仍是命人取来了一展屏风。
这屏风上画的是几株绿竹,风影摇曳,倒也颇有意境。旁边题了首诗,名曰《二月初六与乐山公主》。
此屏一出,那几个阿谀之辈自然又开始评头论足,我才知晓,原来这竹枝先生也是这几个月刚冒出来的青年才俊,据说诗文书画,无一不精,不只如此,还为人谦逊,除了几首诗词,从来也不招摇,极少有人得见真容,若不是乐山公主的面子大,恐怕旁人还见不到他的真迹哩。
有那么了不起么?就写了几十个字,没新意。相比而言,钟玉写得比他好多了,不论是从量上还是从质上!“这位竹枝先生可也忒不知礼数,乐山公主生辰,怎么人也不到,就随随便便送个屏风来。”
一群人顿时敢怒不敢言地瞧着我,我突然充满了自豪感。
“启禀公主,历来文人雅士多是爱静不爱动,就连云台先生也久居云顶山,轻易不露面,这位竹枝先生,性情高雅,以竹自比,自然要比旁人清高狷介一些,还请公主见谅。”这说话的又是裴暄了——我很后悔为何刚才一瞧见他便偷偷把春花支开了,要是春花在我身边便好了。
“这倒是。”我笑笑,“本公主细想了一下,这人未到而礼到了,总是比那些人到了礼不到还在那说风凉话的强多了。”
“下官虽然不知礼数,但乐山公主的面子总还是要给的。”他闻言一笑,又逞强般对乐山拱手道,“稍晚一些,公主便可见到下官送的礼了。”
我料想他大约是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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