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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丶嘚嘚儿十九(2/2)
候着。
“先生……当初钟后她……”我斟酌半晌,终於还是鼓起勇气道,“……东窗事发的时候……您在不在?”
“当初我回京之时,钟后娘娘已仙去了。”他摇摇头,我觉得他说着这话的时候似乎有些伤感。
“那钟后娘娘……”我小心翼翼,“有没有可能……呃……是冤枉的?”我这句问话,简直的大逆不道,只因当初定了钟后罪责的,就是我的父皇。
他颇有些讶异地瞧着我,正色道,“正安,你该相信你的父皇。他是一位勤勉,正直的君主。”
这是我自己招来的教训,只能点头称是。“先生,”我见他虽那般说我,但似乎没有动怒,不由得又开始问,“我想请教您,有没有听闻过美人醉?”
美人醉此方,是苏欣远那时候临行前给我的。他告诉我,当初安妃娘娘不像是得了奇症,应是中了这种名为“美人醉”的毒,此毒缓慢发作,中毒者半载体弱郁郁,最终亡故。他把这毒药方子给我,还一并写了个解药的方子给我。
我原本是要往太医院查一查的,奈何太医们变换太快(这果然不是个好差事),当初安妃在时的太医,现下已十去其九,我一问之下,多是告老还乡,云游四海去了(形似苏欣远)。剩下的一个,更是一问三不知。我无奈才想起要去问问太妃娘娘们,岂知龙母寺没去成,反倒和钟玉遇刺山间,及至回京,我又被伤,这件事竟是半分也没顾上。而今云台先生既然是世外高人,见多识广,又与我家颇有渊源,说不得知道些什么。
他果然闻言神色一变,“正安可是记起了什么?这已是你第二次寻我问这美人醉了。”
第二次?我这可是突然想到了随口一问啊。难道上一次也是这样?“先生,我上一回问您,是在什么时候?”
他思忖片刻,“许是去岁入夏。”
去岁入夏,去岁入夏,那之后不久……我便失忆了!“先生,那您还记得我说过是为什么要问您么?”
这一回他却笑道,“正安都不记得,我如何记得?”他见我闻言有些沮丧,竟自又补充道,“不过此剂也非平常药方,倒是废了我一番功夫才寻到,正安若是还想知道,我哪一日便写给你。”
我向他道谢,终究有些郁郁。
“先生,不瞒您说,我很苦恼。”他既然是钟玉的师父,我觉得我兴许还是能问出些什么的,“钟玉他,是不是从小就爱装腔作势?”
“唉?”他竟被我问得一楞,感叹道,“这又是一个第二次问的。”
“哈。”我自个儿都不由得笑了,“看来他这种惹人讨厌的装腔作势,可是由来已久!”
“正安,”他柔声道,“钟玉是个好孩子,他若是做了什么,正安不妨想想,他为何如此。凡事皆有因果啊。”
他只会说些废话啊!他还说钟后是好人呢!又怎么解释巫蛊一案?!而且我终於省过来,他老是说钟玉好话,这是不是在护短?
“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又不道歉,又想不出理由,难道我还要负责替他圆回来么?”我愤然道。
“有何不可?”他果然是个护短的!“白玉易碎,青瓦可全,玉碎不瓦全,熟利孰弊,谁可分晓?”
“我不明白。”
“无妨的。终有一日正安会明白的。”他这一刻的神情,像极了钟玉,於是我知道钟玉有时候故作高深是从哪学来的了。
“那……那先生能教教我,我该怎么办么?”
“第二回啊。”他叹了一句,“那个时候,我便已答过正安了。”
最后一问的答案,云台先生终究没有告诉我。所以我那天回府,还是有些郁郁。秋月告诉我,驸马那边在做斋祭。我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去见了他。
我没进斋堂,不过隔着帘子问他,“这是什么日子?”
“……家母生忌。”他沈默半晌,终於缓缓道。
云台先生说的那些话突然冲入我心中,我不觉涩声道,“那也……算我一份。”
“……微臣替家母多谢公主……”门帘把我们隔绝开,他的声音清晰而疲累,缓缓碾磨在我心上。
我当真是变成一个爱哭鬼了,一瞬间那么想哭,忍也忍不了……
——云台先生,请你告诉正安,“瓦全”为什么也那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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