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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丶跑远了二十九许(1/2)
宋长徊走了之后,我又把书房和卧房从里到外翻了一遍,依旧没有寻到他说的那封书信。他说那封书信被缝在他阿姊的旧衣裳里。他那时候突然想起,她阿姊似乎是最讨厌那种颜色的衣裳的,觉得有些蹊跷,果然便发现了这封书信。
但这封书信没头没尾,他自小又与这阿姊感情不佳,所以一时也无法知道这其中的意思,只是书信里的大致意思,是说她发现了一个秘密,当年钟后的死,恐怕与江湖上一种叫“美人醉”的毒有些干系。
但他阿姊早便已经过世了,她发现的这种陈年旧事,也便不值得多加任何关注了,他说我突然有一天传信问他还记不记得小时候钟后的事,他才突然想起这么一桩来,把那封书信给了我。
我前后思索了半晌,苏欣远告诉我,安妃不是病死的,是被“美人醉”毒死的,而今宋长徊又告诉我,钟后当年也是被“美人醉”给毒死的,这个事实还是安妃发现的。难道安妃竟是因为钟后的事才遭的毒手么?难道杀死安妃和钟后的,竟会是同一个人么?
如果要分个先来后到,恐怕是那时候我答应钟棠找钟国舅翻案的证据,问了宋长徊,得知了美人醉这种毒,再拿去问云台先生,而后云台先生给了我答案,这些年,苏欣远也在查安妃之死,於是他刚巧不巧,也发现了“美人醉”这种毒。
我横竖想不出宋长徊若要骗我,会是什么理由,所以虽然我现下还找不到那封书信,还是决定暂且信他。更何况,我一对此人说他阿姊也可能是被毒死的,他便大摇起头,“她那性子,也是难怪……”
“你与你阿姊,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我问他。
“没有,我们挺好的,”他讳莫如深,“不过是说不到一处罢了。”
他分明是在说谎,若是真的,他怎么会对他阿姊的死半点都不放在心上?他走了之后,我反覆思量,百思不得其解。
然而更让我觉得忧虑的是,我的失忆,恰恰是在发现钟后这件事之后,我不知道这其间是否又有什么干系。
我决定去问问钟玉,他既然甘愿为了我皇弟做那么大的牺牲,我觉得他至少是不会害我。况且当初钟棠事发的时候,我也已把该说的不该说的与他说得差不多了。
但我走到他那小院外的时候,突然便踌躇了——我突然想到,我与已他和离了。这个认识激荡着我的胸膛。他与我只可算得上是相谈甚欢的朋友罢了——说朋友还是客气的,至少我没有一个从小把我欺负到大的朋友……而今我竟还想把他拉到我身边来,听我的麻烦事。这简直太可鄙了。
我正自犹豫着,背后突然有个女子的声音响起,“请问……你是钟先生的朋友么?”
我不假思索地点点头,转过身一瞧,离我不过几步,站着一个姑娘。这姑娘穿了一身极普通的布衫,挎了一个篮子,眉眼柔和温婉,生得竟是极美,“你……认识钟玉?”我心里有些不太舒服。
那姑娘冲我点点头,温温柔柔道,“我……我叫阿杏……我阿弟在村塾里,平日里多蒙钟先生教诲……我……我做了点饭菜作为答谢,不知姑娘能不能替我转交……”
什么意思?让我送饭?!转交?!等等,姑娘你脸红什么?!
我突然发觉自己无法思考。那姑娘眉眼含羞,双颊微红,分明……分明是害羞了。
这突然让我想起当初乔山扭扭捏捏来寻我帮忙的模样——阿姊,你……可不可以帮帮我?她期待的眼神与这姑娘的何其相似。
“咳咳,”我有些生气,但对着一个这样的姑娘,竟也发不出脾气来,“你不会自己给他么?”
她仿佛没料到我会拒绝,顿时像只受了惊的兔子,手足无措,“哎呀……我……”她吞吞吐吐半天,脸却是越发红了。
这就像我在欺负人似的,这种眼神我是最受不得的了。於是我伸出手去,接过他的篮子,硬声道,“就这一次啊。”
她竟是一楞,仿似得了大赦般高兴起来,“多……多谢姑娘。”
我觉得这姑娘太实诚了,竟然让我来替她送饭传情,简直的,她难道没想过我会把这篮子扔了么?又或者我一高兴,就自己吃了?再不济,难道我不会对钟玉说是我送给他的么?
——钟玉才来了多久啊!
这些日子以来,不只是姑娘们投来殷切目光,就是在溪边洗衣的大婶们,也对他不时张望。光是我在的时候,便遇见过三回来替他说亲的了。回回都是我对着那人猛蹬,才把人给瞪回去的。
想到这我便一股无名火起,也不知是生谁的气。我大声在院里喊他,“钟玉——你出来!”我唤了六声,到第七声的时候,他终於穿戴干净出了来,只是他鬓发还是有些散乱,仿似是刚刚爬起。我看看日头已正当中,不禁对他气结,“你可还真爱睡觉。”
他揉揉眼睛,“公主,今日是旬末,横竖无事……”话未说完,他便又打了个哈欠,“况且……能睡是福……”
“是啊是啊。”我点点头,禁不住把那饭盒往他怀里一塞,“不仅能睡是福,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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