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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丶等了三十许(1/2)
我皇弟终究是给宋长徊安了一个擅离职守的罪,夺了他功名,军职,昭告天下了事。
我想起当初与他新婚之夜,他对我说,这辈子是不可能当驸马的,他考个武举,全然是为了争口气给他爹看(虽然当时他爹已经不在了),考中了他便馀愿足矣,无甚他想。我突然便觉得兴许他这会子也算是求仁得仁,解脱自在了。
他给我的玉佩,我一直带着,原本想着该去乔山府上拜访,却哪知那一日乔山竟先来寻了我。
她依旧一派局促不安,见了我,双眼立时便红了,“阿姊……你的手好些了么?”当初我遇刺之后谢绝一切来访,自然没见过她,可她这晚了许多天的问候,却还是让我有些感动。现如今的手足之中,恐怕只有乔山一个是对我掏心掏肺的了。
她看了我手上的疤痕,又忍不住哽咽出来。“乔山,”我笑笑,拍拍她的背,“没事的,我早便不疼了。而且,”我对着她微微笑道,“阿姊也已经记起以前的事,阿姊上回说的,不怪你,就是当真不怪你了。”
“阿姊,你,你……太好了。”她扑过来,搂着我,不住地手舞足蹈。
我心中有些酸涩,当初若不是我的糊涂和皇弟的多事,说不定她现下正与宋长徊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可她而今非但不怪我,竟还以为自己对不起我……这小妹,究竟是有多单纯啊?!她竟是自己吃了亏,还不觉得自己吃了亏;自己受了欺负,还以为自己欺负了别人!
“乔山……”我鼻子一酸,“宋长徊……”
宋长徊三个字刚出口,她已急匆匆打断我——“阿姊,宋长徊的事,你知道了么?你……能不能救救他?”
乔山告诉我,她偶尔听驸马提起,宋长徊擅离职守,弃官而去,已惹得朝中诸多非议,更有甚者,说他与钟玉贪渎一案有关,风言风语,不绝如缕。
我眉角抽动,这些事,胜花自然也告诉过我,但我觉得既然宋长徊确实也与钟玉“贪渎”一案有牵扯,被旁人说些闲言碎语,也实在怪不得别人。况且他早已不在朝堂之上了,旁人就是再诽谤他,也伤不了他一根毫毛。
“我偶然听驸马与旁人提到,好似是有许多人在议论,宋长徊他……他卷了那些贪来的银钱……所以……现下有很多人要寻他……”她仿似立时要哭出来了。
对啊,我一想这说法还真有道理,既然我皇弟只处置了钟玉一人,但毕竟没有把那些钱给追回来,那些钱的去向,简直成了一个谜。这事虽然牵扯到朝中大大小小官员,但也并非每个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大多恐怕还在猜疑,钟玉究竟将这些巨款藏在了哪里。
想到这里我不禁冒出了冷汗。既然都有人怀疑到了宋长徊,那么钟玉岂不是更危险?!
“阿姊?”她见我面色不佳,有些担心地唤我。
“我没事。”我给她一个安抚的笑容,“宋长徊这人你也知道,要有人能捉得住他,可也真是本事了。”
然而我自己也知道这不过是一句安慰的话。宋长徊这个人,行事大大咧咧,莫名其妙,他自己不折腾自己已是老天保佑,若是真有人要对付他,恐怕他凶多吉少。
幸好乔山是个单纯的姑娘,安慰起来当真容易,简直是我说什么,她便听什么了。她平覆下来,终於有些不好意思,“阿姊,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竟为了他来寻你了……都……都已经那许多年过去了……”
是啊,她来见我主要是为了宋长徊这件事,确实也挺让人憋闷的,但至少这位小妹,终究是来看我了。
我踌躇着要不要告诉她,宋长徊来过我府里,甚至还承认曾喜欢她的事。我曾对宋长徊说,要把他那块玉佩拿去当了(有瑕疵也当不了几个钱),换钱赏给我的厨子,也并非随口说说,我是真想过要这样做的。只因这些陈年往事,他既然把玉佩给了我,必然是已经放下了,而我小妹早在几年前也嫁了人,难道还能让这块玉佩去改变些什么?
但我终究没有拿去随意处置了。只因这是乔山和宋长徊过往的印迹,即便而今物是人非,也终究舍不得。就像钟玉即便已与我和离,我却还要硬塞给他那块玉佩一样,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并非执着,不过难舍。
“阿姊,”正在我犹豫的当口,乔山仿佛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对我说了一句话,这句话令得我好生吓了一跳,“我想与驸马……和离。”
我料想这位小妹定是与我一样,脑袋磕到床沿,坏了。她学我什么不好,学我和离?这是能学的么?
“驸马他惹你生气了?”我小心翼翼问她。
她摇头。
“驸马待你不好?”
她又摇头。
“那是你嫌弃驸马啦?”
她的头摇得更厉害了,她支吾半晌,终於对我道,“阿姊,我……觉得我对他太差了……我……配不上他。”
很好!又一个“配不上”!我隐约感到自己的无名肝火将要升腾起来。
“阿姊,”她拉着我的手,一双秀眉微微蹙起,“我……我一听到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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