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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丶等了三十二许(1/2)
新郎的名字,我简直从所未闻,我问胜花,这两个字怎么念,是不是裴暄的另一种写法。胜花告诉我,这是常太保的幺子,常惜。於是我一下转不过弯来了。当初告诉我常太保看不顺眼乐山的是她,现在她又告诉我,乐山竟然要当常太保的儿媳妇,我简直不能想象。
“胜花,”我严肃道,“你这可不好啊,当初是在骗我么?”
“卑职不敢。”她急忙辩解,“这位常公子从来也不露面,传闻极少,卑职也不知他怎么就会与乐山公主结了亲。”
很快,这消息便已传遍京城。我料想钟玉要是想不知道恐怕也难。但他会是什么反应,我却想象不来,当然,也不敢去想。
我找了一次裴暄。他的精神瞧去极好,似乎半分也没有为乐山嫁了旁人而伤心难过。我旁敲侧击地问他,最近有没有见过钟玉。他对我笑嘻嘻道,“钟兄能吃能睡,身体康健,望公主安心。”
我问的又不是这个!我清了清嗓子,故作关切,“裴大人,所谓姻缘天定,是要讲缘分的,半分强求不得啊……”
他脸色果然一变,颇有些讪讪,“公主,您想对我说什么?”
“裴大人,你若是心情不佳,憋着总是不好。”我认真对他道,“或许应该去寻一两个好友开解一下。”我顿了顿,“我觉得钟玉就不错。”
他眉毛开始抽搐,似乎在忍耐着什么,“公主为下官着想,下官感激不尽,不过公主若是真能体会‘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下官便欣慰了……”
春花——我刚想叫春花,突然想起我为了见裴暄已远远把她支开了,此刻只能自己心中窝火,发作不得——乐山不嫁他,其实是很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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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山公主成亲那一日,十里红妆,冠盖如云,轰动京师。
我曾经问过皇弟,他有没有在这桩亲事里插一脚,捣过乱,他一脸无辜又震惊地看着我,“阿姊当朕是什么人哪?!乐山是朕的亲妹妹啊!”
我当他是什么人?他也不想想,当初他不还拆散了乐山和钟玉,乔山和宋长徊么?
“阿姊,你自个儿没处理好,可不要怨旁人啊。”他振振有词,一脸的语重心长,“阿姊对待婚事总是轻忽怠慢,才导致现在孑然一身啊……”
“我怎么轻忽怎么怠慢啦?!”我有些委屈,“还不是皇上每次都来给我捣乱。”
“阿姊,”皇弟突然换了一幅面貌,认真道,“苏欣远要娶你的时候,朕还不是天子,先帝初时虽也是反对的,但最后还是如了阿姊的愿。可阿姊呢?最后落了什么结果?……再说宋长徊与钟玉,哪一个是朕逼着阿姊嫁的?阿姊若当真不愿嫁,难道朕还会逼死阿姊么?这两人又是什么结果?”他越说越气愤,仿似我犯了什么天大的错,“阿姊这样还不叫轻忽儿戏?阿姊嫁了那么多次,可说得出自己当真属意谁么?!”
“我……”我一时语塞。竟被他说得无地自容。
是了,我嫁了三次,有哪一个是我真心想嫁的?即连是苏欣远,我此刻竟都不敢夸下海口说我是因为喜爱他才嫁他的了。嫁宋长徊,为的是赌气,嫁钟玉,为的是顺水推舟。我现在回想,自己嫁了三次,竟仿似一次也没嫁成。
只是终究心酸不止,意气难平。而今心里止不住在想着的那个人,竟是遥不可及了。这归根结底,也都是我自食苦果罢了。
皇弟见我神色哀戚,大约是觉得戳到了我的痛处,语气缓和下来,“阿姊,乐山既然要嫁给娴妃的阿弟了,这岂不是喜上加喜?你我该高兴才是。”
这於他自然是件喜事,我见他心情愉悦,不禁旧事重提,“皇上知道钟玉现下的处境么?”
岂知他闻言脸色一变,“如此良辰美景,阿姊怎地这么扫兴?”
——他是知道的!
“皇上应是料到他这处境的罢?”我硬声道,“难道皇上就是这样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阿姊……”他面露难色,“朕也没料到竟会有人拿这件事暗做文章,不过阿姊放心,朕已派了人,日夜保护钟玉,不会让他有事。”
“我怎么没瞧见那些人?!”哪次我去钟玉那里不是门户大开,随来随往?
“若能让阿姊瞧见了,哪还能叫朕手下的高手呢?”他从容自若。
“可是……皇上就不能直接公布那些银钱的去向么?”
“阿姊!”他加重了语气,“朕当初说过一切到此为止再不追究,阿姊这是要让朕出尔反尔?为人所笑?!况且朕若当真公布了出来,恐怕也会被有心之人利用,真正能起到作用并不大。”
说来说去,他就是不肯自己承认自己错了,非要钟玉受苦替他背着。
我感觉很累,竟似我全然帮不了钟玉什么。我不知他究竟是为了什么,竟对我皇家那么掏心掏肺。难道就因为我皇弟当初与他的那点同窗之谊,知遇之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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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山的驸马我终於见到,这位常公子一身喜服,身形颀长,举手投足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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