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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丶等了三十四许(2/3)
这一次入宫,竟是做错了什么,然而却一时也想不明白。
这不对劲第二日越发的明显,我终於想起一件事——既然是皇弟召我入宫的,那么他原先要对我说的事,究竟是什么?
只是那天夜里,我又做了个梦。梦里的人竟是钟玉。他近在眼前,而我却没有半分欢喜,满是害怕愤怒。
“是因为你,是因为你对不对?!”梦中的我,颤着声问他。
他露出一丝恍惚悲哀,“公主既然断定了,又何须再问?”
我望着他,一时间愧悔难当,却不知为何。
醒来依旧还是黑沈沈的夜里,我抹抹泪,暗自感叹,怎么我梦见钟玉的那些竟没一件让我开心快活的。不知他现如今怎样,只是他毕竟与我再无瓜葛,想到这里,我一时有些恍惚。
隔了一日,我又入了宫,只因我想到,展天英的突然离世不知与那事有没有干系,而今之计,正该快去把那些信中提到的人都找来对质。只是未入宫门,便有内侍传旨,皇上今日谁也不见,任何人不得入宫。我正自觉得难办,却不料遇见了同样赶来面圣的乔山。
那一日斥过她后我们并未再见,她这一阵子据说病了,即连乐山的喜宴都未露面。此刻一见了我,却不管不顾,扑来便捉了我的手,竟像是捉了什么救命的稻草,“阿姊……我要见皇兄,我……我有话要对皇兄说……”
她的鬓发有些散乱,呼吸起伏不定,神色憔悴,此时已入了秋,她却依旧只穿了府中的裙襦,外衫也不裹一件,仿似是突然因了什么事,着急着要入宫,半点也未准备,仓促间便赶了来。可我现下即连自己都见不着皇弟,又有什么法子能帮她呢?
只是以乔山的脾气,我那一日那么训斥她,她理应怕了我而好一阵子不敢见我的,此刻却又有什么事令得她忘了这害怕,独独捉着我的手不放?
“阿姊……我……”然而我问她,她却支吾两声,犹豫着不肯开口。我心中暗想,怎么我这阿姊竟比皇弟更可怕么?她既然有话都敢对皇弟说了,竟不敢对我说?
我心中虽那样想,嘴上却放缓语气,生怕又吓到她,“没事……你说什么阿姊都不会生气的。阿姊那天语气是重了点,可也是为了你好……”
我们两人立在这宫门口,初秋的风虽不烈,却已有了丝丝寒意,我料想她穿得单薄,便有意想唤人给她加件衣来,但我擡目一瞧,她竟没有带了任何侍女仆妇,只孤零零一个车夫候在车旁。而她捉着我的手也越来越紧,竟似要掐出瘀青来了,我忍不住挥开她,正想叫人给她取件披风来。
我想她大约是领会错了我的意思,被我这动作惊了一跳,立即拉紧我的胳膊,双眼氤氲,仿似马上便要哭将出来,“阿姊,你别走,我告诉你,我什么都告诉你。”她急促道,“阿姊,其实……其实驸马他——”
——“公主。”她话未说完,却已被打断。
不知什么时候,易飞澜已来了。
他掀起车帘一角,缓步走下车来。与乔山不同,他依旧锦衣缓袍,气度从容。这个人仿佛每时每刻让人瞧见的都是那无懈可击的一面。我心中感叹,一颗心又禁不住悬起——我方预备进宫与皇弟商量他爹当年诬陷之事,他偏在这时候出现,当真可疑至极。
乔山见了他,整个身子竟猛地一战,原本紧紧拉着我的手缓缓松了去。
“驸马。”她垂下目,开口应他。
易飞澜走到近前,冲我行了一礼,“见过正安公主。那日之事,飞澜无意冒犯,还请公主见谅。”
他这真是客气了,他哪有冒犯我呀?那时候不分明是我冒犯他么?难道他这是在讥讽我么?可他说得无比认真,我一时竟也不好发作。
乔山自他出现后便再未与我说话,只默默垂头看地,也不知在想什么。
“阿菁,为公主披衣。”易飞澜随口道。旁里果然走来一个侍女,端了一件披风,走向乔山。
不知是否秋风萧瑟,我发觉乔山开始瑟瑟发抖,即连那侍女小心翼翼替她披上衣裳,她依旧还哆嗦不已。
“乔山,你方才要与阿姊说什么?”我问她。
她却轻轻摇了摇头。易飞澜柔声道,“公主抱恙在身,怎好逞强面圣?”他状似关切,乔山被他双目一扫,竟急急辩解,“……我……我没想面圣……”
我暗自皱眉,想要拉她,高声重覆道,“乔山,你方才要对阿姊说什么?!”她莫不是见了易飞澜竟害怕得不敢说了?
她被我吓了一跳,慌忙避开我,只瑟缩道,“没……没什么事……”
易飞澜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似是安抚她,未几她终於平覆下来,“公主还是早些回府休息的好。”乔山轻轻点了点头,竟似转身就要回去,再没瞧我一眼。
“等等。”我打断他,“我有话与乔山说。”我觉得乔山必是碍於他在场才不敢说话,说不定——说不定乔山正是发现了他什么秘密,“乔山,你与我一同回去。”
乔山似是一惊,又忐忑地看向易飞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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