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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丶终於遇见了(3/4)
我突然便觉得这简直好没道理,“钟玉,我是失忆了才喜欢上你,你不是心心念念着为你姑姑报仇么?却为什么喜欢我这‘仇人’之女?难不成你犯贱?”
“公主,你……你都记起来了?”他的声音突然带了些不同寻常的颤抖。
“那个时候……”
是啊,那个时候——我自然已查到了南山花的事。我的母后,竟然会是当初诬陷,毒害钟后娘娘的主谋,后来竟又为了掩盖这事实,再次故技重施,毒害了安妃。
我记得我母后虽然那段时日病得厉害,但那一日却精神极好。我难得入了宫,却质问她当年的事,竟自被她打了一巴掌。我负气离开,却不想,那竟是我与母后的最后一面。
第二日,宫里便传来太后殡天的消息,我一时之间,便懵了。
我很懊悔,为何我与母后的最后一面,竟是如此收场。我更不相信,前一日还精神奕奕的母后,为何隔天便去得那么快!
我问太医,太医战战兢兢告诉我,太后娘娘那是回光返照。我不信,大闹了一把太医院。我想我那时候已开始迁怒了。
直到后来,我终於得知,我母后那一天最后一个召见的人竟是钟玉,我便忍不住了。
我自然把钟玉痛骂了一顿,我口不择言,问他是不是因为知道了当年钟后的事,竟然谋害了我母后。那一次,我竟是把所有过去隐藏的秘密通通摊开了去。
我记得我还拿东西砸他。
他没还手,只是任我砸,扯,打,拧。
后来——
后来我便失忆了。
所以我想,他们说长公主是因为太后仙去哀伤过度导致失忆了,当真很有道理。
“公主,”他对我道,“太后娘娘当初召我去,不过是想对我说抱歉……”
——“我对她说,我分毫也不怪她,我只是没想到,她,她竟也一早便知我身份了……”
——“她说当年都是她一时贪念,才铸下大错,对不起我,但她将要去寻我姑姑了,到时候自有分辨,只望我……好好待你。”
——“我真的不怪她,也从来没把‘她’当作过仇人,她若是做了对不起姑姑的事,也不过是没能救她而已……皇宫那样的地方,却又怎能怪她……”
——“我不怪她,也请公主不要责怪……”
他说到此处,微微顿了顿,擡手抹了抹我的泪,“太后娘娘昔年是以性情仁德着称的,她怎会行毒害之事?况且她从未涉足江湖,又怎知道‘美人醉’这种奇毒?”
“况且当年的事,是谁下的毒已不重要了。”他说着竟叹了一声。是了,这件事,无论是谁做的,都必定是我父皇默许了的。
我父皇……我父皇……唉……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的某一天,父皇问我,“正安,你觉得易叔叔家的弟弟怎么样?”
“不好,我讨厌他!”我对父皇道,“他什么都比阿弟强,我看不惯!”
父皇捶了我脑袋一下,“小小年纪,就知道嫉贤妒能!”
“好呀,古人也说芝兰玉树,欲使其生於庭阶耳,父皇若是觉得正安嫉妒了,那便让他来给正安当阿弟好啦!”
我自然不知道,更不敢猜想,年幼的我一番似是而非的戏言,是否就已深深埋下了易飞澜悲惨命途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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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玉回到了他久违的小茅屋,继续当他不怎么擅长却喜爱的村塾先生。
我依旧时常去见他,跟他说说话,当然,有时候什么话也不说,就是晒晒太阳,我便觉得很快活了。
我让裴暄替我追查春花的下落。我总觉得他不是那么尽心,我怀疑他生怕把春花找回来我要逼着他们成亲——毕竟,我后来知道春花正是那次与他谈话之后被换走的,这件事上,他绝对要负责任。
易飞澜终究与乔山和离了。
易飞澜的事,一度闹得沸沸扬扬,但护国公毕竟还是护国公,很快,这风波就静下来了,仿佛护国公从来也没有过这样一个儿子,我皇弟,也从来没有过这样一个小舅子。
我对宋长徊说,现在乔山也是嫁过一次的了,往后要嫁人就和我一样艰难了。他面露难色,一脸的苦恼。其实我觉得就这一点而言他与乔山简直像极了。
易飞澜当了一辈子好儿子,而今却终於卸去了伪装,开始当个真正的坏人了。月黑风高的某天晚上,他逃了狱。第二日,人们发现护国公宅邸上御赐的匾额被人斩断(其实没什么损失,这种匾额我皇弟一年要写好几百个,基本没事就写一个,当练字了),有一柄极普通的剑,插在护国公的门楣上。
太子和慧仪他们,照旧快乐地成长着,那些烦心的事,离他们还很遥远。
乐山嫁了常首辅的儿子之后,与他在内阁的关系反而更恶劣了,我猜想我皇弟当初是否早料到这一点,才极力赞成这门婚事。据说他们通常前一刻还在讨论税负徭役,后一刻便能蹦出类似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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