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2/2）

看着的是谁？”

“从来都只有你。”他凑近她耳畔轻声说。“爱奥。”他旋开了门把，两个人一起跌跌撞撞的倒进卧室，好在卧室并不大，在彻底失去平衡前他压着珀劳莉斯倒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你想清楚了？”她的手指抵在他领口第一颗纽扣上，那双灰绿色的眼睛眯了起来。

“应该是我问你。”斯内普低声说，他不明白珀劳莉斯为什么会选择他，一个苍白的，恶劣的，甚至不能把她当做唯一的糟糕的老男人。

“从一开始我就很清楚。”葱白的手指一路下滑，细碎的纽扣脱离了衣料，失去了束缚的布料随意的松散着，露出了下面苍白结实的肌肉。斯内普的眼睛深邃了些，他挥了挥手，身后的乌木大门砰地一声合上了。

珀劳莉斯一直最满意的就是她精准得要命的生物钟，她睁开眼盯着斯内普的脸发呆，他闭着眼睡得很熟，眉间有一道即使不皱眉也会出现的竖痕，她清楚的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那些画面和宿醉的头痛连带着缺乏睡眠的昏聩感一起纠结在她脑子里，身上的酸痛分散在她的注意力，她被圈在一个很小的空间里，斯内普温热的呼吸吹得她额前的小卷一上一下的起伏着，她视线下滑，在看见他肩上结了血痂的牙印后像是电到一样飞快的移开了眼神，不用想也知道她自己身上也好不到哪去。她不知道自己盯了多久，在看见他睫毛轻轻颤动后她刷的一下合上了眼。

“你的心跳快了。”她听见斯内普有些无奈的说，她睁开眼却没去看他。

“早上好。”她轻声说。

“你……你是不是……”她感觉到斯内普的心跳快了，他环住她的手臂下意识的动了一下，她伸出手指抵在他的唇上。

“我昨晚没喝醉。”她叹了口气有些好笑的看着他。“不过是……有些尴尬。”即使她曾多次睡在这张床上，但是两个人睡相都很好，连偶尔的碰触都不曾有过。斯内普看上去像是松了口气，他像是才意识到两个人正毫无间隙的贴在一起一样，他手臂有些僵，不知道是该松开还是继续抱着她。

“你如果困可以再睡一会。”圣诞节后有一个短小的假期，今天并没有课，但两个严重睡眠不足的人都在刚刚六点的时候睁开了眼。斯内普的视线顺着珀劳莉斯的脖颈一路看下去，上面密布的吻痕一直蔓延消失在搭在两人肩膀处的被子阴影下，意识到昨晚的失控，他悄悄的移开了视线。

“我有些饿了。”珀劳莉斯说。“想喝蜂蜜牛奶。”

“那就起床。”他像是忽然找到什么能把他从这尴尬中解救出来的东西一样，他松开珀劳莉斯坐了起来，他的长裤被丢在了床脚下，他弯腰够到它，转身背对着珀劳莉斯。珀劳莉斯脸上淡淡的笑意在看见斯内普肌肉纹理顺滑的背上突兀的抓痕后僵了起来，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点，在发现衬衫都被珀劳莉斯拆了扣子后，他光裸着上身走到了柜子前。

“我想你不会介意借我套衣服穿？”珀劳莉斯裹着被子坐了起来，她的目光停在地上已经辨认不出形状的礼服上。斯内普转头看了她一眼，他从衣柜里抽出了一件衬衫和一条长裤丢到了床上，在珀劳莉斯反应过来前他就拿着衬衫匆匆的走进了舆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