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2/3）

会收拾tonkla的。

tonkla不肯离开，仍然在哭喊着求着父亲，“不要，爸爸！”

父亲见小黑猫一动不动地倒在地上，没了气息，仍不解气，又转过身来，对着tonkla就是一巴掌。“你敢管我，你过来，畜牲！”

tonkla一下子被扇到撞到了柜子上。

父亲还要打tonkla，dome上前拼尽全力将父亲往旁边一甩，“够了，爸”，趁父亲没反应过来，又拉起tonkla，p，快走，快走吧！”

tonkla看着小黑猫的脑袋就那样耷拉在地上，心如死灰，被dome拽走。

“你给我过来，畜牲，过来！”见两人跑走，父亲还不放弃地骂骂咧咧，“你们合起来对付我吗，妈的！”

兄弟两人逃到了屋后的板桥上。板桥下面有一条小河，可tonkla家所处的这条河流不是什么别人梦寐以求的“水上人家”。因为这河流就是一条臭水沟。

隔着一条马路，一边是高高耸立的各式高层大厦。而tonkla一家却生活在路这边的臭水沟上的木房里。污水都被排在这里，恶臭扑鼻。

tonkla既要忍受这样恶劣的生活环境，还要每天想着怎么样挣钱养活自己和弟弟，还要忍受提心吊胆的面对自己的酒鬼父亲。

dome看着tonkla脸上的伤，气愤地说道：“我真的受够了，就算报警，警察来了也不会做什么，每次都说这是家庭矛盾，什么家庭矛盾，你都被爸打几百次了，这样好了，我们今天再去报一次警，但这次，要加上虐待动物的罪名。”

dome虽然对警察的办事方法很失望，但是他也想不出其他更好的方法了。他也只是个初中生。

“报警.......”tonkla听到这两个字，止住了眼泪，轻蔑地笑了笑，“没什么用！”

tonkla心里明白，每次报警，警察来口头教育几下就回去了。自己除了被打得更狠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了。虐待家人都不被重视，更何况是虐待动物。

靠警察，不如靠自己。

之前，他一直期望自己的父亲有一天能够醒悟，好好地做他们的父亲。自己和弟弟不用这么不幸。他怀揣着这样的期待咬着牙忍受每一次的毒打。他总念着：以后就会好起来了。父亲毕竟是父亲。

小黑猫的死让tonkla对自己父亲的厌恶和仇恨达到了顶点。他从内心里巴不得自己的父亲哪天醉死在臭水沟里。如果诅咒有用的话，那从今天起，他就开始诅咒自己的父亲死掉。

计算机学院活动场馆内，“人都到齐了吗？”

vee问啦啦队的新生们，点名费时间。

“p vee，tonkla没在这里。”队伍里一位女生举手回应道。她和tonkla是两两搭配的训练夥伴。

korn的眼睛扫了一遍队伍，确实没有看到tonkla，问道：“tonkla今天来了吗？”

“p korn，我看到tonkla来了的。但是看他又往那边走了。”另一位男生说道，指了指后门的方向。

“好，你们先训练。我们去找找。”vee说道，“你去这边，我去那边。”

vee和korn出去寻找tonkla。

korn对于tonkla在哪里，心里面有了大致的猜测。

场馆后面的小树林里，tonkla看着被白布包裹着的小黑猫，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流。没有注意到脚步声的靠近。

korn看到tonkla果然在这里，心里松了口气。还好，自己想得对了。

“你在这里。”

身后传来声音，tonkla下意识地回头。tonkla发现是korn，赶紧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任凭tonkla的动作再快，korn还是看到了tonkla的满脸泪水。

korn心里感到一阵心疼，有种想抱住tonkla安慰的冲动，但还是忍住了。他不想吓到如今像是受惊小兔子一样的tonkla。korn尽量掩盖住自己的情绪，语气和缓地说道：“该进行啦啦队训练了！”

korn没有直接去问tonkla发生了什么，不想让tonkla觉得难看和尴尬。他只想让tonkla从悲伤的情绪里抽离出来。

tonkla心里松了口气，还p korn没发现自己的异样。tonkla尽量平复心情，用最平静的语气请求道：“我今天可以不去吗？”

tonkla知道今天是训练的最后一天了，也是选出领队的最后一次。他以为自己足够坚强，可以强撑着训练完。可是，他真的很难过。当他抱着小黑猫的尸体的时候，他只想跟小黑猫好好告个别。

korn没说话，训练只是他地借口。他根本不在意这个训练，他来这也是因为tonkla。但是他不能直截了当地告诉tonkla，因为tonkla在意这个训练，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