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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夫/公开(1/2)
护夫/公开
工作人员与正往出走的青年擦身而过,赵宽帆顺利拿到话筒站起身,大大方方迎上了对准他的长(和谐)枪短炮:“池总好,大家好,我是正生地産的赵宽帆。作为合作公司,我对刚才记者先生的话有些疑问。”
坐在他身后的吃瓜群衆惊讶地张大嘴,满脸挂着“牛哇”两个字,并不知道自己也被拍进了直播里。
赵宽帆一点也不觉得尴尬,他举着话筒笑吟吟地看向上一位记者的方向:“能请给这位记者先生一个镜头吗?”
大屏幕里池睿的脸上闪过一秒轻微的错愕,而后画面秒切换成了男记者满头是汗的大脸。
赵宽帆根本没给对方开口的机会,他顾自说:“如果我没有记错,池兆业先生是在视察项目时突发心梗不幸去世的,当时池睿和池东先生其实都不在父亲身边,管家先生是怎么指控到池总头上的呢?他在千里之外预判了一切?”他清了清嗓子,“而且在池兆业先生去世前后,池信集团的董事长一直是池兆业之父池震池老,从十多年前开始就在严格考察公司的下一任接班人。要是池睿先生真的曾对自己的父亲下手,池老为什么没有察觉,还是说您质疑池老的判断力呢?”
池震老爷子是池家多年的族长,贡献过一代商业传奇,在本地也很有威望,因此忽然被扣帽子的男记者十分慌张:“这……你这是猜测,没有事实根据。”
“摆事实也要讲道理嘛,远在国外的‘管家’的证词难道经不起反问吗?”赵宽帆笑嘻嘻地朝他走去。他常年一副因为摸鱼养出来的闲散样,欠揍得要命,偏偏别人拿他没办法,“我还没说完,池东先生是池总的直接竞争者,请问池东先生当年有对父亲的死提出质疑吗?”赵宽帆已经走到了记者身边,居高临下地冷声道,“好像没有哦。并没有出现什么营销号喜闻乐见的兄弟相残呢。”
记者已经坐不住了,他有点想站起来,但赵宽帆一掌拍在他肩膀,友好地把他拍了回去:“不知道记者先生来采访前,除了关心八卦故事有没有做好背景资料搜集,您能告诉我池睿先生是哪年成为池信集团总裁的吗?”
记者双眼闪烁:“六……哦不,四年前。池老去世的那一年。”
“不是哦!记者先生果然还是适合改行去娱乐行业,您怎么光记得池老修改遗嘱的那一年。”赵宽帆哀叹,“池总是五年前丶2011年从池老手里接手池信集团的。我再帮您回忆下,再往前一年多,因为池兆业先生突然去世,池老给两位孙子设了一年综合考察期,深思熟虑后才最终选定池睿先生做自己的继任者。再往前六年,池睿先生刚研究生毕业就决定回国,一回国就加入了池信在基层历练。所以现在已经是池睿先生在池信的第十二年了。”
“作为同行人,我也想分享我一些不成熟的看法。池睿先生的风格跟父亲丶池老有相似的地方,生于宁市长于宁市,深耕当地的市场和人脉,企业内部人员流动率小,外部有长期绑定的合作公司,直到在包邮区建立优势后才向南丶向西拓宽管理半径。”赵宽帆在自己熟悉的领域侃侃而谈,“但不相似的地方可能更多:对规模有野心但扩张谨慎,比起高周转更追求财务健康……所以总是被批评保守吧,池总?”
池睿的眼底忍不住挂了点零星的笑意。有个小家夥的语气和眼前的赵宽帆重合,池睿想象出了他说这句话时的表情。
“可是我们也会忽略,在池睿先生的带领下,池信集团稳定地没有犯错。走过小弯路,但调整得很快。明明在转型上大刀阔斧,但现金流却没有受影响。”赵宽帆总结,“我们很容易注意到突飞猛进的差生,可是兢兢业业从不翻车的优等生,是不是同样值得鼓励呢?在跨代的交接里从没有让人感觉到不适,稳健到离奇,是不是同样是能力呢?”
赵宽帆面向镜头:“以上便是我的提问。”
池睿在出会场的必经之路上找到了林昼。林昼已经等了他好一会儿,见到他就撒娇抱怨:“你怎么这么晚才出来啊,我都快等到里面全走空了。”
“已经很快了。”池睿屏退段秘书,一边把林昼往特殊通道引一边说,“毕竟有人指使下属掐了记者围堵我追问陈年往事的可能,还给池东预设了一长串立场,他再攻击我就是能力不足丶顶撞长辈。”池睿难得直白地夸他,“做得很不错,池东今晚应该会气得睡不着觉。”
池睿在林昼走进来后顺手关上了通道的门,这才摸了摸他发顶。
林昼得意洋洋:“你不问我怎么做到的吗?”
池睿依他了,林昼便炫耀地解释:“前半部分是我写的提纲,后半部分夸你的话是我在耳机里念丶他跟着说的。”
池总抚上林昼的腰把他往怀里揽:“嗯,很会气记者,怪不得营销号都恨你。”
林昼本来想挣扎说这回答和他想的不一样,但池睿抱着他说:“别动,你身上太冷了,冻下去再感冒了怎么办?”
林昼心说你昨天跑去吉光娱乐陪我过夜丶硬要和我挤一个沙发睡的时候也找的这借口。嘴上却没说,任他抱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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