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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梦,绮梦?(1/2)
奇梦,绮梦?
在玄仙山的日子里,君景烛整日无所事事,於是到君如擎的书房去看很多当年的事,也看到了玄仙山三兄妹的画像。君如挚——君十,也就是君景姒她爹还有君如擎以及君如愿。画卷泛黄,却掩不住三人的兄妹情深。君如挚笑得灿烂憨厚丶君如擎儒雅丶君如愿就是个小少女,笑得明媚又单纯。可是最后有两人逝世,一人不再年轻。
这天,君如擎唤来君景烛一同饮酒下棋。君如擎酒量好丶棋艺高,君景烛都没法和他比,很显然,君如擎只是唤他来叙一叙。“衡儿,你们这次历练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归来时景思受了伤,而你总是愁眉苦脸呢?”
君景烛苦笑。君如擎叹了口气,“罢了,”他递来酒,“衡儿喝这酒,这酒是南宁名酿。” 君景烛喝了下去,第一口烈,第二口甜,最终是苦。“这酒叫儿女情,代表爱情最初的刺激丶美好以及逝去。”君如擎笑了笑,“听说这最后一口吧,每个人能喝出不同的味道,有的是苦涩丶有的是甜腻丶有的是淡而无味,还有的说想呕呢……你喝出什么了?”
“苦涩,但……回味时还是甜的,当真特别。”君景烛道。君如擎笑了笑,怎么说呢?饮这儿女情吧,他从来就没尝出过什么味道,淡如清水。
这天他们聊了许久,君景烛也直接在君如擎的寝宫留宿。然后没想到,君景烛又做了那种梦。
今天那人拥着他,将头埋入他的怀里。君景烛觉得身上好像黏黏的,似是流了汗一样,他动了动身子,又是叮叮当当的,不过好像只有脚,手上的好像没了禁锢。
那人醒了,带着担忧又疼惜地问:“还疼吗?” 这声音好熟悉,可他每次都认不出。“什么疼?不疼啊。”君景烛不解。那人不说话了,似乎坐起了身,凑近了要吻了他的脸颊。“可以解开这个吗?”君景烛微侧过脸,坐起身晃了晃脚问。
那人转而一吻他的鼻尖,而后伸出手解开了锁。君景烛晃脚,没有丁零当啷的声了,他弯了眸子,又摸了摸覆眼的绸带,扯不下……
他得寸进尺问:“可以解开这个吗?”他顿了顿,有点为了要让他答应似地又说,“我想看你。” 那人也毫不犹豫地伸手替他摘下。
君景烛直垂的眼睫扑簌簌,久不见光的眼睛眨了眨。现在是黑夜,他看见了一双眸子,水汪汪的永远含着情意,犹如……君景烛想起清夜国盛产的美酒——醉仙酿。又香又甜,好像有一丁点儿的桃花酿酒的味,香味四溢。喝第一口好惊艳,让人欲罢不能,禁不住又再喝,经久不腻,但你总有一种这酒一定会被人要走的感觉,於是一直喝一直喝得很快。
最后不管何人也好,都会醉倒或发酒疯,而这酒——罪魁祸首,还好好地摆在桌上,犹是香甜着丶犹如往常。毒药,这是毒药,世人皆输,唯他独胜,立於不败之地。然后带着这种眼睛的人在搂着他,亲吻他的眉目。
君景烛有点懵,这可不是庚尧吗?年无获盯着他,眸子逐渐深沈,那双含着醉仙酿的酒泉凝结成了黑洞,像是想诱着小兽进入一样,他敛了眸子,俯身吻住了君景烛。而后,他笑了笑,“我要走了,忘了我。”
君景烛一吓,猛地清醒。这几日他又如同之前回玄仙山的路程一样,嗜睡丶做梦,过得浑浑噩噩。有时他一清醒,会忘了很多很多事。
庚尧葬在哪儿了?对,是青篱村……青篱村是在哪里了?对了,是连然。庚尧——庚尧长什么样子了?啊,他有一双似是醉仙酿的眼睛,还有白皙的脸……庚尧——是谁啊?我记得我曾经和一群人,去清夜国丶一间客栈丶冰岩派丶修魔界丶昆仑山……那群人是谁?
有一个人,有一个人我忘了他叫什么名,我在想他……他到底是谁?和我什么关系?我……好像忘了什么?我忘了一些事丶一个人,那是好重要的事丶很重要的人。
我的眼睛被蒙上了。我坐在一张很大很大的床上,不是我的床,这里是哪里?我伸手向前探,忽然听见一把熟悉而陌生的声音,“吃了这个吧。”一个热得烫人的东西被塞进嘴里……好烫!
我猛地咳出来,舌尖一阵麻。好像是饭……“君景烛!”那个人斥着。“你是谁?!”君景烛怒吼。“你们在干什么?!”是另一把声音。笃笃笃的声音,那个人走向了我,“烫吗?疼吗?”他竟然碰我的嘴!我别过头,止住他的手。
另一个人道:“你喂他吧,我不会照顾人。” 脚步声渐远。留在这里的人叹了口气,“衡——我可以叫你衡吗?” 我有点茫然,“你是谁?” “我的名字不重要……”那人拍了拍我的衣衫,扫去我身上的米粒。
静寂……
那人又拿了个东西贴在我的唇边,好像是……勺子?“我喂你还是你自己吃?” 我连忙伸出手,“我自己来。” 那人将碗小心地放在我的手里,“来,小心烫。” 我小口小口地吃,那人也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於是我稍微放松了警惕,“为何要蒙上我的双眼?”
那男人自然而然道:“因为我太丑了,不想让你看见。” 我问:“……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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