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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火燃起,无声之战(1/3)
怒火燃起,无声之战
“……隐的眼睛好了?” 君景烛在绿竹亭,望着烈日,不住遮眼,但他的眼睛已经恢覆如初,於是欣喜。君景烛忍不住笑了笑,带上几个名贵药物及暖炉,他知道年无获因为虚耗过度丶不恰当的生活规律及傀儡术的反噬而晕了,也照顾了他好几日。君景烛想着,或许各自离开,冷静地想通几日再相见,情况会改善,但他错了。
就如同当年去青篱村避难,如同当年把暗卫交予叶逐光,大错特错。年无获走了,去往归绥,如君景烛所愿,带上秦苏僮丶甄帝荻就出发了。君景烛孤身一人站在寝宫前,望着空荡荡的大殿,以及——从那天就看到的,床榻上堆满的木偶人,如同当年在赤鬼教那样。或许君景烛不在的这两年,年无获就是这样在木偶的包围下睡去的,而君景烛来到隐宫,年无获便改变这个习惯。所以君景烛走了,这群木偶又在了。
如同君景烛喜欢把额头贴在墙上,为了他,年无获把床榻换了,换一个靠墙的床榻。年无获总为君景烛着想,可便如同他们的习惯一样。每个人各有不同,习惯不同丶行为不同丶想法不同,君景烛和年无获也不相同。一个为了对方牺牲自己,另一个——该如何自处?君景烛还是不习惯,当有人在他身旁他会惊醒丶睡不着。
君景烛快被这种信任丶包容与爱压得窒息了,怎么办?我一直在逼他,我一直在强迫他改变……怎么办?或许——我们本就不适合吗?但他也好烦,他可以不这样做的,我又没逼他,是他自己要的。
君景烛伸手拿过一个木偶人,瞧着眼熟,他望着木偶人身后所刻的字,这木偶有些年头,有些难辨认,“温——衡?” 君景烛楞了许久才蓦地反应过来,这不是他在青篱村的化名吗?这又什么意思?年无获在怀念过去的自己吗?怒火与一瞬间的难受一闪而过,木偶仿佛尖锐的木锥子顷刻间扎入了他的心脏,五脏六腑的血液尽停止流动。失去血液的管子逐渐漫上了火与水,火与水出现了冲突,把君景烛撞得深疼,快捂着它,要受不了了,如果没能挺过它,心脏会破碎丶灵魂俱灭。
水终究扑不灭火,怒火仍然在血管流通,最终这个被怒火撑起的壳子将心脏自我修覆,并暂时将炽热的心停止了跳动。
“回绿竹亭。” 衣袂翻飞,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归绥的大草原上,一片茫茫青草与群只牛羊,想在这里寻一个人或许更难吧。当真是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美景如画丶美景如诗。
年无获打开了信封,“花姐姐说黄锡忠的蒙古名为锡拉特·乌恩其,娶了个中原女孩,生了位小公主——阿伽蓝莎艾,还附赠了画像——” 他张开了画,顿时脸一抽,这实在……什么也没看懂,“这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倒也是正常的画作……但除了服饰和胡须,这黄锡忠和公主有什么差别?”
“呃——可既然都能画出人了,有形才有象嘛,应当不是画者随意的填绘。” 秦苏僮一边观察着年无获的脸色一边道。年无获点了头,“风华楼对归绥的事也不那么清楚,只说有秘宝围在归绥边界,保护着归绥,应当就是忠叔逃出玄仙山时偷的。”
鲜衣纵马奔腾来,也瞧不清来人的面容,倒有一股熟悉感,年无获不住一楞。可当他看清了来人,一身鲜红蒙古袍子丶头带顶帽,珠链摇曳,“尧儿,不是说了要等我一同来吗?我这不就来了?” 便是泪水与委屈决堤。年无获哑了声,“衡——” 他伸手搂住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我好难受,我错了,我不应该吼你,你丶你不要离开我……” 已至尾音时便开始颤了声,显得更可怜更委屈了。
“那天你那么吼我,我的心已经被你刺伤了。” 君景烛搂住了年无获,把脸埋入他的脖颈,“只要你还需要我丶还喜欢我,我就不会离开你。” 在年无获看不见的地方,“君景烛”逐渐绽开一抹艳丽而令人生怖的笑容,眼角越发下弯,彻彻底底一个弯月,似乎也看不见眼瞳,一直裂至鼻尖。而他的嘴角也以诡异的方式上扬,露出尖锐的牙齿,一直裂到耳后——整张脸崩坏了,却也只在那一瞬间,便又恢覆如初。
“我好爱你,我天天都需要你,想要你时时刻刻都在我身旁……” 年无获垂下了眼眸,“我很期待衡会过来陪我,很希望听见衡真的对我说这种话,可是我太熟悉衡了,当我一靠近你,我就知道,你不是他。” 说罢,年无获便一把推开了“君景烛”,用天蚕银丝瞬间绞杀了他。
幻境便在那一瞬间破碎,零零碎碎地落下,隐约可在碎镜看见君景烛的面容,从俊美无俦到支离破碎。年无获出了幻境,还是刚才的大草原,不过却有两人乘马奔腾而来。“棍!棍!” 两个女孩——一个大约六丶七岁的女孩被十一岁的女孩追着。六岁的女孩衣着不凡,一身鲜红长袍,模样可爱,嘴角一咧,有些骄纵而肆意潇洒的笑容,她停在年无获跟前,“你是谁啊?”
年无获眸子一亮,正将昏睡的秦苏僮背在肩上,竟是说的中原话……却带着南宁的口音。“公主殿下,在下年庚尧,可否替年某引见以参见可汗?”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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