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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2/3)
“嗯?”她顿了下,扭过头看锦行,疑惑道,“你给他做什么?”
徐锦行想了想,反问:“我在信上写过啊...是陆兄要入贡院会试,想赠些东西与他,当做平日答疑解惑的谢礼。”
......冬姝哑然,那信确实不是她亲自读的,七宝看时那两下,应当是错过了这几句。
“那丶送就送了罢。”
只可惜,那墨砚与小叶檀木狼毫如今应当是再买不到。
到书斋,卢三迎上来,在徐锦行旁边耳语。
他脸色变了变,低声又确认一次,见到卢三点头,徐锦行脸色更是难看。
丫鬟斟过茶,退下去,冬姝问他。
“怎么了?”
徐锦行重重搁下茶杯,很是愤慨,“岑家那个小子,竟然还有胆子去贡院,大摇大摆从陆兄面前走进去,当真是三流货色丢尽了读书人的脸面。”
“岑家?”冬姝含着茶水,想了许久,依稀记起个名字,“岑启松?”是和林百絮时常玩在一处的人,前些年还在应天书院,自乡试过后就再未见过。
硬要说见过的话,湘馆那回应当也算。
“是他。”徐锦行嗓子发沈,“他进书院是背靠岑家使得关系,乡试落榜不提,却顶了陆兄的位置进了国子监,如今还敢明目张胆去应考,当真是枢密院遮住天皇老子的双眼,在朝野一手遮天。”
冬姝一口茶水梗在喉间,半响才咽下,她呼出口气,“岑家还敢在贡院做手脚吗?”
她问完,又觉得是蠢话,岑家能放岑启松入贡院,三年学出个贡生是不能够,让岑家嫡传独子落榜遭人笑也不能够,那不是打通了监生与翰林院审评,又是如何?
当真是猖狂。
“三叔父这回可轮着主理考试了?”她记着三年一轮,上次三伯在任上未参与会试主理,这回调任回京又荣升龙之阁大学士,应当是要主理会试的。
主理官名录未防贿赂舞弊,不会提前披露,但算过也能猜到有哪些人。
徐锦行经她提醒,眼睛一亮,“三叔应当是在的。”
“阿姐等我,我去问问三叔母,把这事儿与她说一说,大概能摸个虚实出来。”徐锦行起身就往外去,少年小子有点奔头,就浑身带劲,几步不见了人影。
冬姝靠在圈椅上,脚不大规矩的放着。
卢三喊人盛了糕点来,她就着书案,吃的满纸碎渣。
烛光圆团团的光影照在一旁,博古架幽暗的碎影,白玉笔搁闲置的位置,花梨笔架倒晃的条纹。
她擡头,收入眼里。想起那回,小月馀前,是有人坐在对桌,闲闲搁下墨笔,起身作揖。
这人如何不着急呢?是真要去湘馆给妓子写唱曲儿吗?
冬姝把纸上的糕点渣子抖干净,慢吞吞擡手:“笔墨。”
七宝娴熟的研磨取笔,递到她手中。
纸上没几行字,平日里如何嬉皮笑脸无正形,从前群宴那副鬼画符的字迹,在纸上是看不见的。
取而代之,是几行娟秀淑丽的小楷,齐齐走开。
写完笔撂在一旁,她闲闲吃起糕饼,重新阅览一遍,最后拍拍手把信纸几叠,装进信封。
“让刘顺亲手交与外祖。”
这是今年头次,她两番接连递信过去。
不再像儿时那些幼稚又让人啼笑皆非的发问,而是潜移之中,往信里写了女儿家对於家国抱负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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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锦行课业紧张,那日冬姝也未等到他从三叔母那边的回覆,是尔后卢三带话,说这种事若真正发生,也并非三叔一人能左右。
她听过卢三的回话,想再做些挣扎,却想不到还能做到什么。
直到刘顺传回外祖父的回信——吾知皎皎心切。会试需经朝中十数主考一一审查,并非人人皆是食禄之辈,其中德高望重者居多。纵岑家近有亲近东宫之意,太子选贤举能,也需取其试卷奏报陛下,而非空凭口说。吾心喜皎皎关切国事,书不尽意,不便一一详说。
冬姝捏着信笺,缓缓舒出一口气。
南栀抱进一只黄嘴黄毛的鸟来,喜道:“老王爷送给小姐的,就挂在廊上的紫檀绣笼里,活泼的紧。”
那只绣笼是从前母亲的,养过一只黄鹂,后头她从王府回来,那只黄鹂却不在,说是给府上的野猫的叼走了。她啼哭不止,王氏便去买了黄鹂回来哄她,说就是野猫抓走的那一只。
冬姝却记得,母亲那只黄鹂,是从王府陪嫁过来的,长了双不大喜人的鸳鸯眼。
“养着罢。”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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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家大表哥归家那日,府上备了宴席,徐家只有二老爷在,吃醉酒东倒西歪的乱转,尤自拉着罗永旭说胡话。
“贤侄如今是要高中了,我这个当表叔的说两句。”他伸出食指与中指,并在一起朝天虚指,“莫要以为贡生什么了不得,我丶我门下那个打杂的就是个贡生,榜上六十名!”
徐立则翻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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