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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丶六(2/4)
了言语。又觉得怀中人身体松了松,听他闷闷地又道:“我从小不练武,没受过什么伤。这还是第一次……原来受内伤就是这种滋味……你一直练武,又行走江湖,是不是也有受这样重伤的时候?”
皇甫卓没料到他想到这个,一时犹豫,却还是道:“自然是受过伤的……严重些的……也有过。不过我武功已有一定根基,受重伤并不易。痊愈起来也比常人来得快。”
夏侯瑾轩道:“可是你没跟我说过。”
皇甫卓道:“武林中人哪个不是如此?不光是我,姜兄,我父亲,你父亲年轻的时候,也都是这样过来的。——又有什么好说。”他有些好笑,又道:“这本就是十分寻常之事。依我说,你受这一次伤,也未尝不是好事,叫你以后多长记性。”
夏侯瑾轩似是欲言又止,可终究是没说话,只闭目咳嗽了两声。皇甫卓见他倦色已浓,便道:“你也累了,还是早点休息。”他刚扶着人躺下,夏侯瑾轩却又道:“你方才说,这两天折剑山庄里不平静,是还出了何事?”
皇甫卓一皱眉,心道他怎么还想着这个。他握了握夏侯瑾轩的手腕,道:“你才刚醒来,不要劳神。这两天的事,等你再好一些,我自然都告诉你,不会隐瞒。”他见夏侯瑾轩点头,便也放了心,刚转身欲走,却听那人又小声道:“你去翻翻那边我的柜子里。”
他心里疑惑,却仍是依言打开柜子,只见叠着的衣服上好好地放着一本《逍遥游》第二卷。他下意识地拿起来,回头对上夏侯瑾轩促狭的眼睛,只觉得脸上腾地一下红了,恨不得把书扔在那人脸上。夏侯瑾轩连忙翻个身,口中道:“借给你的,莫忘了还给我。”声音里却又有掩不住的可恶笑意。皇甫卓捏了捏拳头,终於是揣着书掉头大步恨恨走了,又把门轻轻关上。
夏侯瑾轩既然醒来,夏侯彰与夏侯韬两人也终於松了口气。夏侯彰是个性子粗疏的武人,这一辈子也没做过什么细心照顾人的活计。然而这一回却不顾夏侯韬拦着,整日陪在儿子房中,连粥食都亲自喂了。夏侯瑾轩推拒不得,口中说尽了好话,瞧着自己爹一脸欣慰地样子,还得不时忍受被烫着的苦楚,擡眼向二叔求救时,夏侯韬却只是捋须微笑不语。夏侯彰风光半生,只有这一个独子,心中其实极疼爱他。他母亲又去得早,夏侯彰虽在人前是光鲜强势的夏侯门主,对着自己幼子时却也只是个不知所措的父亲。亏得二弟心思细腻,兄弟两个男人,也把孩子抚养得大了。儿子更与疼宠他的二弟亲近,夏侯彰面上无谓,心中其实也暗暗松一口气。——若是换了自己整日与儿子粘在一起,倒不知如何是好了。知子莫若父,他虽然平日总是教训儿子软弱无能,但心中也早认定自己的儿子必然不是平庸之辈。这一回事情一出,夏侯彰只觉得自己儿子长到十七岁,从来未有过这般的乖巧柔顺。他心中忧喜参杂,心思便都放到了递给儿子的一碗药汤上了。
终於吃完了药,夏侯瑾轩喘了口气,任父亲擡袖给自己抹了一把烫出来的汗,道:“爹,我已经好得多了。叫爹这般忧心劳烦,孩儿心里过意不去。”
夏侯彰淡淡道:“我是你亲爹,喂你吃两口东西,不是天经地义的事。”
夏侯韬在一旁微微一笑。这时欧阳英却带了那两个蜀山弟子来了。这两人乃是一对师兄妹,名叫铁笔与凌音。看着年纪与皇甫卓等人相仿,然而却已看出目光湛湛,气度不凡。众人便先起身至外间等候,那让名为凌音的女弟子为夏侯瑾轩伤势细细诊治过,出来对众人道:“夏侯公子的内伤,如今已是好转,夏侯门主大可放心。只是公子根基尚浅,恢覆起来恐怕不快。我已将一套道家吐纳之法传授与公子,令他自行修习。此心法最是平和,无伤人之效,却有养身之能。公子习得,日后也能强身健体。此心法并非蜀山独有,夏侯门主也不必顾虑。”
夏侯彰行礼道:“如此多谢道长了。道长费心为小儿医治,夏侯家感激不尽。”众人见这凌音虽然年轻,但言语行事妥帖大方,都心道蜀山弟子果然不凡。蜀山二人行止利落,此事一了便飘然离去。众人又回了里间。夏侯瑾轩见这团团围过来的样子,方欲劝说,欧阳英咳嗽一声,道:“夏侯世侄能无事,大家也就能放心了。这一回的确错在长风,我已命他去面壁思过,若不悔改,便不许再用我欧阳家弟子的名声行走江湖。此事责任在我,累得世侄受伤,心中实在难安。”
夏侯彰却又在夏侯瑾轩肩膀上一按,自己接口道:“欧阳兄也不必太自责。比武场上刀剑无眼,谁也不能说万无一失。瑾轩受伤也只怪他自己不小心。只是折剑山庄此处天气严寒,恐不利於休养。现下品剑大会已经结束,我们也不愿多插手欧阳兄的家事。这两日便准备回明州了。”
他声音平淡,也听不出喜忧。欧阳英叹道:“是该如此。待世侄大好了,我必然令长风亲自去府上谢罪。”
夏侯瑾轩忙道:“小侄不敢。小侄也明白萧师兄也是一时失手,乃无心之过。左右小侄也无事,此事……还是不要在意了罢。”他说着话,却没底气,眼睛瞟向自己父亲。夏侯彰只略略摇头,也不多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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