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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丶三十(1/4)
夏侯瑾轩回到明州时,却见城中喧闹如常,并没有被净天教袭击过的迹象。他心中反而更加不安,他一遍观察城中,一遍回了夏侯府,第一个迎出来的竟然是芃儿,旁边跟着向儒。少年见了他十分欢喜,上来就拉他的胳膊。夏侯瑾轩拍了拍芃儿的肩膀,道:“你怎么回来了?你二爷爷那边怎样?”
原来夏侯瑾轩上蜀山之前,怕芃儿年幼,若是魔教来袭,他留在府中并不安全,於是将他送到别院。夏侯韬近来在别院住的时间已经比在夏侯府还长,两人也可互相照应。却不料芃儿却忽然回来了。
芃儿道:“就是二爷爷叫我回来的。他说叔叔就快回家了,叫我跟着你,在府中也方便习武,二爷爷说自己生病,连累得我很没意思……叔叔,我都说了我愿意陪着二爷爷,可是他还是让人送我回来了。”
夏侯瑾轩皱了皱眉,有些犹豫道:“你们从别院这一路上,可有见到净天教的人马?”
芃儿吓了一跳,忙道:“没有呀!一路都好好的。叔叔,魔教又来了么?”向儒却露出惊讶之色,道:“门主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我倒是得到海鲨帮海帮主的传书,说是他们的帮众有见到一队魔教之人本来到了明州左近,不知怎的又撤退了,并没进入明州,不知是何缘故。”
夏侯瑾轩眉宇锁得更加紧了,只摇摇头对芃儿道:“回来也好。你且去和廖叔叔练箭罢。”说着就向书房走去。向儒本来想要跟他进去,却被他挥手挡在门外。他这一进去时间却久,连午膳也不曾用,直到日头有些偏西了,他才缓缓踱步出来,看见等在外面的向儒,倒是吃了一惊。
向儒见他面带疲色,有些担忧,道:“门主,究竟是出了什么事了?”夏侯瑾轩按了按额头道:“不,没有。”他转身向自己院中走去,走了几步又忽然停下步子,道:“芃儿到咱们府上,也有一年了……你准备一下,等我回来,就安排宴请,叫芃儿正式做了我夏侯家的少主。”
向儒听说自家门主刚刚回来又要走,本想多问,但是他也从小跟在夏侯瑾轩身边,知道此时就算问了他也不会说了,只得忙自己的事去。夏侯瑾轩回到自己房中,坐在书桌旁定了定神,才拉开抽屉,取出里面放着的一个灰色小瓶来。这物事是他多年前偶然得到,一直安安静静放在这里落灰,只是此时为防万一,这已经是他能准备的最后一招了。随后他独自出门,骑马直奔城外而去。
夏侯瑾轩一路奔到郊外夏侯家别院。夏侯韬住在此处,因他说自己喜好清静,又不愿弟子们因为照顾自己耽误修行,所以别院一向只用几个小厮服侍,此时却也都不在。夏侯瑾轩走进院中,却见本来久病的夏侯韬正立在廊下,手上逗弄着鸟笼中的一只雀儿。听见有人脚步声,他便转身,捋须道:“原来是瑾轩来了。这一回蜀山上事情必然严重,二叔却帮不上你什么忙了。”
夏侯瑾轩点了一点头,却不走近,道:“二叔的身子,看来倒是大好了。”
夏侯韬微笑道:“我为夏侯家辛苦了二十年,如今担子都交到你的手上,我过得悠闲自在,身子自然好些。”
夏侯瑾轩一低头,道:“您……的确辛苦已久。我已经……看过了这将近二十年来,直到我接任门主之前,夏侯家所有的账目。”
夏侯韬眯了眯眼,却不说话。夏侯瑾轩觉得话说的有些艰难,顿了顿才续道:“发现前十几年,每年都有一笔银钱不知怎的就消失了。……这些银子年头久远,难以查证,但是最近几年,却有银子悄悄流到夏侯北支。而爹和我从未提起。”他吸了口气,闭目缓缓道:“烦请二叔为我解惑。”
夏侯韬抚了抚那雀儿,叹道:“可你这一问,却晚了些。”
夏侯瑾轩道:“我爹之死,与夏侯北支到底有何关系?当初我不是不曾怀疑,只是北支自己也折损不少,况且爹的名望实力,也非北支能比。他们即使有觊觎本家之心,却也没有能力做到如此!再说父亲这般离世,北支为了避嫌立功,也付出偌大代价,连敬叔的女儿都送去了覆天顶!”
夏侯韬道:“既然如此,北支又有何可疑?不过一群可怜人罢了。”
夏侯瑾轩摇摇头道:“你……你的术法,又是从何处学来?”
夏侯韬蹙眉道:“瑾轩,你今日说话颠三倒四。二叔平日如何教你的?既然有所怀疑,便要掌握铁证,备好后路,再将对方一举击破。看你现在这样子,我倒是大为失望呀。”
夏侯瑾轩沈默片刻,道:“你的身体并非大好。而是又受了伤才对。”
夏侯韬道:“你故意独自跑来,我又支走了下人,只为了你对我身体这一片关怀?这倒不必了。”
夏侯瑾轩道:“我是为了……想替自己,替爹,向你问一个解释!你与净天教枯木,究竟……你若能告诉我,你……”
夏侯韬忽然呵呵一笑,道:“我若告诉了你,你会如何?继续认我为二叔?还是急不可耐地叫我说出苦衷?或是……用这二十年的亲情来打动我,质问我?”他见夏侯瑾轩的眼睛一瞬间睁大,觉得心中有些轻松,又道:“想必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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