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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忍度93%(2/3)
龄,我歧视的是油腻的你。”
“好啊老徐,你针对我的年纪就算了,还说我油腻?我看你是要反了~”温盏晃着徐静珊的肩膀,露出自己的牙花子。
“救命啊温大魔王要吃人啦……”徐静珊被晃得东倒西歪,像是没有骨头。
……
两人拌了会儿嘴,才回归正题。
“你说你也不是个说话吞吞吐吐的人,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你吃醋呢?”徐静珊一针见血地道。
温盏沈默下来。
与其说是吃醋,不如说,温盏不愿意面对在陆昙心里,她一个相处七年的妻子,还不如同事重要的事实。
婚姻七年,温盏很少去求证陆昙爱不爱的问题。
她知道,这些年,她在陆昙的感情生活中尽力画出自己的轮廓,可陆昙却没有在她这里留下什么痕迹。
不曾对她提要求,不曾与她产生更深层次的冲突,也并未建立多么紧密的连接。
温盏也在气急时口不择言过,说我们过不下去就干脆离婚吧。
可温盏却清楚地记得陆昙回覆她的话,那句与温盏求婚时一模一样的话。
陆昙说,这是你想要的吗?
陆华优多数时间像一个旁观者,似乎结婚离婚都是温盏一人的事情,与她无关。
陆昙,你爱我吗?
这句话温盏曾经不屑问,因为自信两个人会在岁岁年年里找到答案。
后来却不敢问,她害怕陆昙会回她,爱或者不爱,哪一个才是你想要的。
所以温盏才会以引导的方式让陆昙理解爱的表达,也为自己建立安全感。
但以收效甚微的结果看来,她是失败的。
“老徐,你觉得陆昙爱我吗?”温盏端起凉掉的咖啡喝了一口,将自己的困惑对好友问出。
“已经上升到爱与不爱的问题了吗?”徐静珊惊讶地道。
“我只是摸不准她这么多年有没有一点点爱我。”温盏眼底闪过一丝迷茫的神色。
“这么多年,你现在才想起来问这么个问题?”徐静珊面色更加震惊:“她不爱你她为什么要跟你成婚七年呢?你是不是故意找茬?”
温盏抿出一个笑,真假掺半地道:“对啊,毕竟我们结婚七年了,总要痒一痒的。”
——
建章华府,盛琅正坐在温盏家别墅后花园的摇椅上,等着陆昙给她泡茶。
“阿嚏!”陆昙不知道打了今天的第几个喷嚏。
“你家温盏是不是骂你了?”盛琅踩着摇椅的竹踏,双手枕在脑后,幸灾乐祸地道。
“你很闲?”陆昙朝她瞥了一眼,眉心的小痣在初秋的阳光下浮现出清浅的色泽。
“今天这样暴躁可一点都不像你。”盛琅撇撇嘴:“跟我说说,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陆昙将温度刚好的茶水慢条斯理地倒入白玉瓯杯,半晌才道:“阿盏想要的,我似乎满足不了。”
前日,温盏那句问话里的“爱人”将她带入到巨大的困惑中。
“爱人”这个词汇温盏不常提,她也便忘记温盏和她的关系。原来温盏,不仅仅是她相处七年的合法伴侣,还是她的爱人。
说来可笑,婚姻七年,该如何对待温盏,陆昙没有找到一套明确的方式。
她总是在一面尽量满足温盏提出的情感需求,一面时不时改变为温盏培养的习惯,很矛盾。
让温盏改签便是她矛盾之下做出的不理智的决定,那天她最终拒绝了要她帮忙的同事,却未再同温盏解释。
爱这个词,对她是个遥远而陌生的词汇,而爱温盏,是她学习和模仿他人也做不到圆满的事。
“人家要的是爱情,你当然给不了。”盛琅毫不意外地道:“或者说你可以给,但你吝啬。”
“吝啬?”陆昙捏着瓯杯的手一顿,不解地道。
“是啊,要么好好陪人家几十年,付出人家想要的感情和心意。要么直接挑明你自己的情况,和温盏开诚布公地谈谈,各取所需总能做到吧?同你之前一样。”盛琅接过茶,吹了一口冒出的白雾,继续道:“可你既不想付出感情,也不肯告诉温盏实话。”
盛琅说得的确很到位,陆昙确实是如此想,经历过这么长的岁月,她有自己的考量并不为过。
只是好友临走前提点她的那句,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对了老昙,我半年一年才过来一趟,所以有些事记不清楚,你从什么时候起,私下也不喊温盏叫‘清沅’了?”
——
温盏回家的时候可以称得上偷偷摸摸。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面部识别锁,又轻手轻脚地将门关好。
眼睛十分靠谱,很快就适应了黑暗,脚却不听使唤,不知怎的便被地毯绊了一下,害得温盏直直地朝地上扑去。
完了,这一摔,以她最近有些飙升的体重,陆华优肯定会以为地震了,温盏伤感地想。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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