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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宴(2/2)
,刘勰蓦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沈致瑾。
他们俩怎么走到一块了,刘勰直觉不妙,直到众人在室内站定,他才忽地反应过来:“不知是什么风把咱们节度使大人给吹过来了,下官有失远迎啊。”
“刘大人同娶娇妻美妾,筝理应前来道贺,”她话音刚落,沈致瑾将手中一直抱着的盒子扔在了正中的酒席上,一颗头颅圆溜溜的在上头打了个转,最后停在刘勰跟前,一只眼睛死命的盯着刘勰。
好一阵尖叫过后,众人纷纷离席,想走又不太敢,只能埋着头尽可能的和扶筝一行人保持距离,刘勰好容易才稳住不至於失了神,那颗头颅,那不正是匪首独眼吗?
他正不知如何应对,便听扶筝厉声道:“身为朝廷命官,勾结匪首,荼毒百姓该当何罪?”
“割据一方,辞不受命该当何罪?”
“目无上官,久不拜会,该当何罪?”
刘勰脸上不住冒汗,自己年过半百一个人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孩子唬的不知如何是好,他们一行只五十人,若是自己趁着这个机会做了他……不行,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便被他自己给否了,扶筝在自己境内出了事,上边必然要对南境出手,到时候自己绝对首当其冲,还有,他只带这么点人来必然是还有后手,还有沈致瑾,他竟是扶筝的人吗?
“刘大人既难理茨州事,自即日起,茨州一应军务由我接管,诸位可有异议?”
众人早被那颗人头吓傻了,谁敢有异议?刘勰听他这么说,便知自己这颗人头算是暂时保住了,把茨州实权交上去,换自己的项上人头,他虽心有不甘,可在这个节骨眼上确实不敢生事。
“但凭大人做主。”
刘勰一开口,众人自然纷纷附和。扶筝也不推脱,自寻了位置在上首站定:“那就麻烦各位认真记清楚我这张脸,鄙名扶筝,家父原岭南节度使,扶家军统帅扶修。”
麻烦处理完了,扶筝不欲逗留,只在她出门的间隙,刘勰大着胆子拦下了沈致瑾:“你……你是扶大人的人?”
沈致瑾微一挑眉,没否认。
他又问:“那容璟和榭子衡?”
“你觉得呢?”沈致瑾笑问:“岭南五州有四州已然在少帅辖制之下,就差刘大人您的茨州了,聪明点,届时本将遣兵入驻茨州,还望刘大人给行个方便。”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刘勰还不至於和自己的脑袋过不去,敢情扶筝和沈丶容丶榭三人不和全是演给旁人看的,可他为什么要演呢?
他们要做戏给谁看?难不成是京中?他犹豫着要不要给京中递个消息,可随即又反应过来,沈致瑾既然敢把他们的关系说给自己听,定然是不怕自己向京中告密的,只怕自己的信件未到皇帝手里,小命先到阎王手里了。再者,就自个儿这人微言轻的,皇帝未必会偏听偏信。刘勰暂时绝了这心思,保命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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