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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2/3)
嘴,直觉不会只是不稀罕这么简单。狐疑道:“你想做什么?”
“也无甚,”容璟不紧不慢道:“只是告知诸位大人一声,我岭南向来不知‘委屈’二字怎么写。今日要么立我主子为后,要么就将我主子还来,咱们裂土为王,分疆而治。”
“野蛮丶粗俗!你凭什么啊你?这是京师,要耍威风回你岭南去!”
“凭什么?就凭今日陛下能坐在这,有我岭南儿郎从中出力。”容璟不紧不慢道:“我岭南儿郎能将陛下捧上去,大人猜猜,我们能不能将他拽下来?”
“陛下啊,”被他威胁那人遁地叩首:“此人狼子野心昭然若揭,陛下怎能放任此人在此大放厥词,依老臣看,就该杀之以显我国威,再派兵征讨岭南,看他们还敢如此放肆。”
霍霆若有所思:“说的好,依朕看就由爱卿亲自征讨,你看如何啊?”
这人看霍霆神情不似作伪,再去看容璟脸色简直像要吃人,瞬间闷葫芦一般闭了嘴。
岭南这群人,完全就不讲道理,合着立扶筝他们就没意见,但凡有人提到了旁人,立马就将裂土封王挂在嘴边,再装模作样的反过来指责你,蓄意破坏两族和睦以致疆土分裂,这么一顶帽子扣下来谁遭的住,偏陛下还站在岭南那边推波助澜,这些人别提多委屈了。
如此僵持了那么大半日,终於没人敢再担着一个分疆裂土的罪名请皇帝立别人了。他们不知打哪听来的消息,说扶筝已经病入膏肓药石无医了,对着一个活不了几日的人,何必站出来同皇帝和岭南唱反调呢?等她身故,皇帝刚过弱冠未及而立,还能一辈子不娶不成?到时候再给皇帝推举人选不也是一样的吗?
立扶筝为后一事就这么敲定下来,贤武帝命人择吉日行册封礼。
因为众人心里各有各的盘算,是以立后那日还特特留意了下皇后的情形,见她虽然凤冠霞帔珠玉在身,但是满脸浓妆仍难掩憔悴,还是被皇帝抱至昭阳殿受群臣百官参拜,便知果真传言非虚,皇后恐怕命不久矣,心里不免又活络起来。
立后次日,便有那些个鬼精鬼精的马屁精,一心为皇帝分忧了。皇帝正值盛年,皇后又如活死人一般,深宫寂寞,皇帝也不能免俗,是以十分贴心的请旨送自家女儿入宫,只求为妾,也好为皇帝分忧解难。
为了方便照顾扶筝,他这些时日奏折都是守在扶筝榻边批的,看到呈递上来的折子,不免皱眉,下意识的看了眼扶筝,见她还睡着稍稍安了心,这要是递到她眼前还得了,把自己人给气坏了他们赔得起吗?
他将这些马屁精的折子尽数挑了出来,琢磨了下挑了几个刺头的女儿,一个嫁去了漠北,一个指给了死对头的孙子,剩下的一概削发为尼,送入寂照庵为皇后祈福。
这些个人还不知道马屁拍到马蹄上,直到折子批阅下发回来,被自家夫人女儿埋怨这才匆匆入宫同皇帝说情,结果连皇帝的面都没见着,他身边的太监只回覆了一句话‘尔等不愿为朕分忧吗?’
众人欲哭无泪,这才知道自己是挖了坑将自家女儿给埋了!
日子就这么一日日的往下过,有他亲自照料,扶筝虽然四感皆失却被他养的比以往更丰腴了些,他每日陪着扶筝打发时间倒也知足,俩人心照不宣没在提那蛊毒,也再不提太医那句活不到明年开春的断言,他就不信那破蛊真有那么邪性,也不信自己找不到能解那蛊的人。
这日午后,霍启脚步匆忙带着一位苗疆少女入宫请见,只说是能解那蛊毒。霍霆忽而来了精神,亲自去见,又见那少女不过十八|九岁,不免失望,怀疑道:“你真能解蛊?”
那少女同样用探究的眼神打量他:“你能答应让我族人重回故土不再受流离之苦吗?你们汉人曾险些将我族人屠戮殆尽,老实说,我不太相信你们汉人。”
“朕这就下令,允你所求,你有什么条件尽可以提,”他往寝殿的方向望了一眼:“我夫人同你一般大,受那蛊毒所累四感尽失,还请姑娘念在她与你同龄的份上,心怀慈悲,救她一命。”
少女不太相信,但是自己还有几十馀名族人落在那满身戾气的少年手里,她救了人他能不能允自己所求不确定,但是自己若不救,那戾气少年自然不会放过自己和族人,且若是能救不救,自己也过不了心里那关。
她在众人的注视下挑帘入内,先是探了探那姑娘的鼻息脉象,而后命人取了一碗清水来,霍霆紧紧的盯着她命人照办,也不知她往那水里放了什么东西,她拿银针刺破扶筝指尖的瞬间,滴落的血迹在水中化为一个个透明状水母虫。
霍霆瞬间瞪大了双眼,询问那是什么东西,苗疆少女却不理,又划破她掌心,从竹筒中倒出一只豆粒般大的蝉虫,背部却有斑斓七色,他眼睁睁的瞧着那只蝉虫顺着划开的伤口入内,不知折腾了多久,扶筝眉头紧缩,额上已出了薄薄的一层冷汗,好似经受极大的痛苦,他上前帮她拭汗,又见这少女划破自己掌心同她的伤口贴在一处,不多时,一大一小两只七彩蝉虫从二人掌心处遁出,少女取出竹筒,重新将其装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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