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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丶惨遭人甩(1/2)
本宫我今年元日别提有多高兴了。
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看着渐渐暗下的天色,大家都过节去了,无人再拿闲心砸鸡蛋。大街上真是一片祥和。
月夜最能惹诗人无限遐想,最适宜某些特殊行当出行,也最能……发生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我眼放绿光的望着前面高大挺拔的男子,某人自从出门开始就一直视我为空气,本宫无奈只好大声清了清嗓子,又发出几声老人般的低咳,以表自己的存在。
见某人依旧没有反应,本宫愈挫愈勇,谄媚的跑上前去开始搭讪。
“这逢年过节的,哪里有卖菜的啊?”
“……”
“牢公子想要买什么菜?喜欢吃什么菜?”
“……”
“牢公子会做什么菜?最拿手的是什么菜?”
“……”
“牢公子最常买的是什么菜?最想种的是什么菜?”
某人终於忍无可忍。
“闭嘴。”
本宫恍然大悟,“啊,原来你不想谈菜的话题。好说好说。”
“牢公子喜欢什么?最爱玩什么?一天到晚都做什么?”
“……”
“牢公子哪方人士,祖籍何处?年龄几何?可曾婚配?”
望着某人渐渐握紧的拳头,本宫知趣的往后缩了缩,保持距离在安全范围之内。
他的脚步快的要飞起来了,本宫实在追的要断了气。正纠结的面部抽筋时,突然瞥见了逢年过节永远不会过节的行当——
马车。
把那昏睡口水淌了一身的车夫想象成姜弥,一脚踹了下去。白面儿郎摔得半醒柔柔弱弱的娇吟一声,再睁眼时本宫已经挥了挥手,走到了地平线外,不带走一片云彩。
“牢公子,等等我呀——”
一辆驾的七扭八拐叮叮咣咣的马车直向前面淡漠的男子冲奔过去。
这一叫可真不得了,本来其乐融融的大街顷刻间所有人的脸都开始顺时针扭曲。
“姓牢的?”
“可是那晦气的天下第一丑男?”
本宫霎时间感受无数道杀气存在,手一抖缰绳一个不稳,车一颠身子滑了下去一脚蹬上了某马的菊花。
马儿一个亢奋,发飙了。
“牢牢牢……”本宫开始在车上做上下翻飞动作,一个音被颠的也要有好几个回声。
回声未尽,本宫已经唰的一下子潇洒的与牢公子擦肩而过了。
费力从馀光里瞥见某男离别前被呼啸而过的马车刮起的飘逸长发,某女哀叹惋惜中仍是贼心未死,“牢公子,我还会再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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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公子呢?”顾凌面露同情的看着我。
“本宫赏了他一个面子,自是漂亮的甩了他自己回来了。”抿一口茶水,淡定的一扣杯子,手指尖突如其来的痛楚让我忍不住咧嘴龇了一下牙。
“看来,是语不投机不欢而散——失败了?”
我嘴角一个抽搐。语不投机是真,但明明分手很欢乐嘛。
“失败乃是成功的娘亲。今天的胜利不代表着明天的胜利,明天的失败也不意味着后天的失败。
后天的胜利也说明不了大后天的胜利……这个逻辑推理中的传递关系,小顾,你可懂了?”
他再次同情的目光掠过我右手打的石膏左腿打的绷带,脑袋上缠的纱布左眼糊的遮罩,终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俗话说,舍不住孩子套不住狼。本宫我舍不了身体套不住男人,付不出代价见不到回报。再说我这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这身伤料是石头心也不好撵我走人。”
“郡主目光长远。”
“那是那是。放长线钓大鱼,黑鱼白鱼能入得我眼的都是好鱼。好了,小顾,那边痛哭流涕的那位小姐怎么回事?”
“不知道,我上完茅厕回来时就这样了。好像其间来过什么人。”
“他表妹哭成这样。”我咬牙起身,颤巍巍的伸出手,虚弱的叫了一声,“牢公子,我对不起你呀——”
一口气阻在胸口,我费力咳了起来。
“自古痴男多怨女。”顾凌一把鼻涕一把泪望着我。“郡主此去可还有什么遗言么?”
“传我两道口诏。”我吃力爬起来,死死抓住他袖子,“其一,表兄妹不得婚嫁。其二,本宫死了,牢渊要跟本宫冥婚!要是有半点差误,本宫做鬼也会去找你!”
说完,我就昏死过去了。
我是被哭声吵醒的。
远远近近,悲悲戚戚,在梦境与现实中交替着。
正欣慰谁担忧本宫甚重,竟哭的如此肝肠寸断。本宫闭着眼睛开始摸,摸了半天终於摸到一只手,坚韧沧桑骨骼分明,是个男人。本宫顿时精神一振,这屋子里还能有谁,顿时淫|笑不止紧紧攥住。
“徐郎中,诊费已付。”顾凌这小子怎么在这当电灯泡?我不满的蹙了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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