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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相(2/2)
他穿着着一身官袍,正立在榻边,似是有些手足无措,想要上前握住段淞的手,却又停在空中,随即颓然垂下。
傅南霜的视线不由扫向的段琉,面露疑惑。
段琉却对她安抚地点了点头,“无事,是我去告诉吴相的。”
朝中政事向来是吴相替段淞打理的,这两人虽时有争吵,看上去不太对付,但在政务上而言,倒也大都是站在一边的。如果说朝中的官员还有谁是在倾尽心力辅佐段淞的话,也只有这位中书令了。
但傅南霜仍不免想起她曾告诉过自己的那个有关先帝的传言。
她有些犹豫要不要上前,可那位中书令听到了二人的对话声,倒是直接转回身来,对着他们见了礼。
“见过皇后殿下,长公主殿下。”
傅南霜轻应了声,却在这个时刻走了神。按照他这个语序来说的,其实皇后的身份比长公主还要稍高一些。毕竟他可是首辅,应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犯错吧。
她稍回神后,这才打量起了这位宰相。同他第一次相见,也正是她第一次举办宫宴的那次。
那时正值中秋,到现在其实也不过三四个月罢了,可这位吴相看上去倒像是老了十来岁似的。
宫宴当日所见,他虽脸上虽有些风霜的痕迹,但更多的只是给人以沈稳的印象,看上去不四十岁出头的样子,如今他却已经白了半头,面上的沟壑也干枯加深,倒当真像个长辈。
他见傅南霜似是有些迟疑,便沈声承诺道:“皇后殿下放心,此事我定不会告知旁人。”
傅南霜点了点头,但却想起原本这事儿,段淞只打算告诉他一个人,后来她告诉了段琉,段琉又告诉了这位中书令。
而那位黑衣人还将这个消息带去了岭南。只怕这个秘密过不了多久,就会变成一个人尽皆知的秘密了。
而中书令则再度转回身背对着她们,这回倒像是下了定决心,跪坐在榻边的脚凳上,擡手握住了断松的手。
傅南霜见他的肩膀似是有些微颤抖,倒像是在隐忍着什么情绪似的。
段琉见状,便将她拉出了内间。
“我只是觉着,他如今本就代陛下暂理朝政,总还是要将此事告知他的,与其让另外那两个先得了消息,那倒不如先同吴相通个气,我们也好做两手准备。”
“皇姐的顾虑有理。”傅南霜点头,表示理解。
段琉又拍了拍她的手,“他如今这反应,你也别见怪,他对陛下本就忠心耿耿,有些真情流露,也在意料之中。”
傅南霜心说这可不只是真情流露,这简直跟死了亲儿子似的。
“这我自然省得,既然吴相也知道了此事,那看来为陛下寻名医这事儿倒是更方便了。”
段琉点了点头,“是啊,也不知送去岭南的信,何时才能传到。”
“虞娘子,这方子是又有变动吗?我家夫君说,觉得这药喝起来和之前不太一样啊?”
虞鸢将晒好的药材收回箱中,对着那人笑笑,“自然是有变的,随着病程的不同,我对各味药材也有所增减。”
“哎哟,真是多亏了虞娘子费心了,你可真是我们的大恩人。”
虞鸢笑着摇摇头,“哪里的话,治时疫这件事可不止是救人,我这可是在救自己呢,当然要尽心尽力了。”
“那也不是想救便能救的,虞娘子你可是神医呀。”
虞鸢正想回话,却听见前院里有人对她喊了句,“虞娘子,有人找你。”
她倒也没有多想,想着应是自己的病人或是病人的家属前来问询相关的事宜,便同那人点了点头,跨门去了前厅。
她刚绕过屏风,却见到了一个一脸肃杀的黑衣人,这人应是刚赶路而来,风尘仆仆,衣角上还带着些许泥点。
虞鸢有些心悸,谨慎地后退了几步,将自己的身形隐到屏风后,隔着一层薄纸问道:“不知这位先生从何而来?为何事找我?”
黑衣人并未说话,片刻,虞鸢却见一个信封被丢到了她的脚下。
她犹豫了半晌,随即俯身缓缓将那信封拾起,捏着那三层薄纸,却并未想好究竟要不要拆开。
她正在犹疑之中,那黑衣人也凑近了屏风,低声开口,声音只有二人能听见。
“这位夫人,我自京城而来,宫中有要事相邀,你若想好了再打开,你若未想好,那便还是不要开了。”
虞鸢心头一跳,随即将那信封原封不动地丢了回去。
“这么严重?那我还是不开了。”
论跑路这件事,还是原女主比较n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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