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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终) (4)(2/3)
满池的泡沫里,拿着一只瓷碗一圈一圈擦着,扬脸笑得花枝乱颤。连贺丞走到身边都没发觉,他低头揉着眼窝,显然是喝多了,勉强倚在流理台边沿。晚江连忙收敛起来,拿出一脸正直的模样,认认真真洗碗。
“嫁给他吧。”
贺丞歪着身子,用微微迷离的眼神看她,晚江手里滑溜溜的盘子差点脱手。明明这酒已经喝过底线,还是心系兄弟的终身大事,从沙发上一路苦撑过来,替某人游说。
其实上次在超市一跪后,本就打算先领证再办婚宴的。结果高以樊隔天就开始出差,一去多日,便就耽误了事情。晚江大方地回答他:“当然,非他不嫁。”
贺丞动了动身子,敞了两粒纽扣的领口,露出一块白玉的端倪,单看那一小处,便可见质地细腻,温润如羊脂,是上等的好玉无疑。他慢悠悠地说:“可他拿你真没辙。”
“是吗”,晚江就知道,高以樊肯定又在外面败坏自己的名声了,哼,不过也没关系,“嘿嘿,你不晓得,我对他的无赖才真是无计可施。”
“都让他拿你没办法多好。”女人嘛,不都喜欢被男人宠着纵着。
晚江打开清水冲刷碗筷,听他这样说,也只是抿嘴摇摇头:“这多不公平。爱人之间的折磨和妥协是种特权,每当我对他束手无策的时候,都会发觉自己比想象中还要多爱他一点。这样美好的体会,怎么能让他一个人独享呢。”
这是蛰伏在内心的一段不算很长的剖白,晚江不做多想,竟也说了出来。贺丞摸着脑门,心想,这思想工作他已经不必再做了,只是在离开厨房前说了一句:“高以樊好福气。”
贺丞最后是被刘知旬接走的。
晚江在得知刘知旬的某个身份后,不知明里暗里和杜宝安一起意淫了多少遍他和高以樊。刘知旬脾气好,一般都是随她们高兴,只是经常弄得高以樊暴走,然后她们便也学会适可而止。但这并不影响晚江感知某些事情的灵敏度,比如这一向言笑晏晏丶温和自持的刘知旬步伐凌乱的进门,看见沙发上醉酒的贺丞时险些跌倒,呼哧着气息,良久才扶好鼻梁上歪掉的眼镜。晚江荡漾了,紧紧揪住高以樊的衣袖,小心肝激动地要破表。此情此景,没有凄哀的音乐,也没有伤感的对白,偏偏一举一动都虐心。晚江怨念地想,贺丞说得对,高以樊的确禽兽,专戳旁人软肋。呜呜呜,她怎么就要嫁给一个禽兽呢……
而坐在那里看戏的禽兽得意极了,他喝多了,头痛得很,站起来往卧室去,嘴巴里说着:“今天刚回来,带走吧,任你处置。”
晚江很少看见刘知旬露出这副受伤感性的样子,他明明悸`动地眼睛都发红,但还是努力克制,维持着云淡风轻的假象。
她心里是真着急啊……
刘知旬原地沈默,许久,才上前去把昏睡中的贺丞架起来,贺丞个头比他高大,刘知旬也没显得很吃力。走之前还记得和晚江打招呼:“我们先走了。”
晚江像一位慈母般噔噔噔噔直点头。
番外之《亲密爱人》(3)“
晚江揣着一颗激情燃烧的心奔回卧室,高以樊仰面躺倒在床上,她冲上去推他:“欸!快和我八一八贺丞跟刘知旬之间那点不得不说的事儿!”
“……”
装死无效,晚江越发卖力的摇他,大有“不说把你摇散架”之决心。高以樊终於撑不下去,闭着眼睛气若游丝地说:“你先去洗澡,洗完了和你说。”
晚江顿时两眼发光,未作它想,赶紧打开衣柜找了条睡衣一溜烟进了浴室。
躺在床上闭目的男人,在昏暗的灯光里幽幽勾起半边嘴角。
十分钟以后,晚江便从浴室里出来,见高以樊还是原来的姿势,动都没动过,喂喂喂,千万别睡着了呀!
她爬上`床,爬到高以樊身边,伸手拍拍他的脸:“欸!醒醒!快醒醒!”
清新甘甜的香氛味欺近高以樊,他情不自禁深深叹气,和着晚江的发梢一下一下触在他的脸颊边,猫爪子挠似的,痒得心眼酥麻。高以樊慢慢掀开眼睫,望着悬在上方半尺处的晚江,被清泉洗过一样的眼睛,缀着细碎的光晕,最重要的是,这眼眸深处,有他高以樊的倒映。
他很清楚,自己从来不能抵御她的眸光,像惯性般无法自拔,纵容自己一辈子的深陷。他爱的女人啊,曾经单单只用这一双明眸,就攻下了他心底所有未及武装和防备的城池。
晚江哪里知道他在沈醉什么,其势汹汹:“别抵赖啊,我要听痴狂缠绵的爱情故事!”
高以樊却在这时悄悄伸手捞过她睡裙的下摆,缎面平滑不留手,边沿踩了一条细致精美的黑色蕾丝,他将布料在指尖轻轻地绕,低哑的声线掺有蛊惑般的魔力:“买了新睡裙。”
晚江低头看了一眼,唔,前几天和杜宝安逛街时买的,之前随手拿了一件进浴室,没想到就拿到它了。高以樊的眼神放肆又灼热,直勾勾盯着那深v的领口,晚江瞅见他性感的喉结上下翻动了一下,突然就把之前誓死要挖的绝密八卦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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