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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陈(1/2)
勾陈
现在这只是活了将近一千年的老狐狸。
黑暗中,他轻微地皱着眉,殷红的唇抿着,随即伸出舌头舔了舔上面干燥的肌理,带出些晶莹蛊卦的色泽。
同时一道闪电劈开夜空,伴随一串震耳巨雷。
“呵。”
少年模样的人从床上坐起,一手撑在枕头上,那姿态显出几分惑人的慵懒。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仿若浸着蜜的浅笑。同时那声音还清越得很,又像刚刚从紫黑色薄衣中剥出来的一颗含汁带液的葡萄。
总算是盛着些“妖”的味道。
勾陈词只用了几秒钟从噩梦乍醒中回神,这下他是确信无疑了,他傍晚时分是真的把沈念白的信物给扔了出去。
“……小蠢货。”
那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乱扔。
他摇摇头擡手扶住额头,低低骂一声,显得有些懊恼。
但一想到那东西在他手上的作用,那些有趣的心思就浮上来了。
沈仙君呐,一百年不见,不知道想我了没?
还是说只想过月牙儿戴在我颈间呢?
勾陈词饶有兴味地垂眸思索。
黑暗中他听到有什么动静,发散的思绪被拉扯回来,於是擡手按下室内灯开关,只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一眼,就见一只浑身雪白的肥兔子在笼子里拔毛铺窝。
那兔子还好像感受到了勾陈词的目光似的,灯打开的一瞬间就停了动作,傻楞楞地看着勾陈词。
“长得倒还挺肥美。”
勾陈词勾唇一笑,完全忘了自己几个小时前还牵挂着以后要给老攻生小兔子的事。
嘶……
他将要打开房门的手一顿,这时候倒是想起来了,语气遗憾:“啊,看来以后狐狸都不能吃小白兔了哈哈。”
灰兔子就另当别论。
他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大概用法力感知到了信物的下落。
索性不必自己亲自出门了,嘶,雨下得挺大。
勾陈词眉眼弯弯,正是满含着笑意。如果沈念白见了他这神情,就一定能猜到他这是在想什么。
可沈仙君这不是不在么。
他含笑着给某人发去一道传音:“到这里来。”正巧馀光撇到那只又开始拔毛的母兔子身上,又调戏般地加上一句:“放心,不吃你。”
片刻钟后,房门被人从外敲响两声。
“君君,门没锁。”
勾陈词正倚在枕头上,怀里抱着那只公兔子,修长莹白的指尖又学着沈念白平日里摸他的样子,在兔头上来回薅弄,散漫的声线中带着轻松的愉悦:“小可爱,舒服么?”
李迎君进门就是见着这副场景,好在他还长着眼睛,否则如果只听声音的话,多少是有些淫i荡。
这下他算是肯定了,此刻床上慵懒躺着的人,确是勾陈词无疑。
於是轻舒一口气,鞠躬问候:“师父,这回真是您老人家。”
天底下徒弟不能认出自家师父的,除了勾陈词这一家还真找不出第二家。
然而勾陈词从没怪罪,心里反而无比愉快,就调笑自家徒弟:“君君,你也不能和沈仙君学学,为师一出山,他可就立马认出来把我领回家了。”
李迎君闻言立马后退一步,他却不敢和沈神君学,沈神君和他师父……云雨几多时的那会儿,他就是看也不敢看,哪里还敢和沈神君学。
他於是从手心里变幻出一样红绳串着的事物呈给勾陈词,就把话题给换了:“师父,这龙鳞我给捡回来了。我也是看了这片龙鳞,才猜测师父您这是回来了。”
“好徒儿,师父谢谢你啦~”
这会儿,勾陈词已然站立到李迎君面前,只见自家这小徒弟居然比自己还高了半个头,心底划过一丝尴尬。
他好像安慰自己似的,一本正经地坐到旁边的椅子上,还宽容大度道:“师父我俊俏,也不怪那些小妖都照着我的模子变幻。”
言外之意,虽然我个头不高,但还是有人争相模仿,就馋我这俊俏模样。
等他屁股挨上了椅子,就转头问李迎君:“好徒儿,借点法力?”
李迎君神情一怔:“师父,你忘了神君……”
此时窗外又是一声惊雷,紧接着是滚滚而来千万惊雷,闪电照在房间里的人脸上显出一霎时的森冷可怖。
勾陈词内里空虚的丹田处传来一阵反射性的痉挛,长眉微挑,表情中居然显出一丝严肃:“这是,天雷?”
再整顿一下记忆,这种雷已经持续近十天了。
谁还能有这本事接连抗下这数道天罚?
或者换个说法,这受罚者究竟犯了什么禁?
“已经持续百十年了,今年比往年早了几天。我起先以为是师父的天罚,但现在看来是另有其人。”
勾陈词惨笑:“这天罚我怕是受不住,当年是金蝉脱壳才苟活下来,内丹也震碎了……”
李迎君表情凝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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