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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儿化水(七)(2/2)
实在是想不通。难不成,贵府的丫鬟小厮已经嘴碎到如此地步了?不仅随意谈论主子的事,还大肆的往府外传。又或者说,贵府对下人的管教,就是这般疏松散漫?若不是,那么便只有一个答案:此事是有心人故意散播出去的!可,这人是谁,又为何会这般做?”
“第三个疑点,二公子说令尊并不同意查清洪姨娘之事,只想早些下葬。或许,可以从天热方面来解释,不利於洪姨娘遗体的存放。为此,二公子还与令尊争吵了一番,最后各退一步定下了三日期限。那么,我也可以理解为,遗体存放的难题可以解决,单纯是令尊想早日想将此事了结。”
“可偏偏二公子又坚持的认为洪姨娘一事另有隐情。是邪祟也好,是其他也好,查清此事是做儿子的一份孝心。如此的话,那第四个疑点又产生了!”
“说实话,这个疑点我一直没想明白,直至昨日。昨日二公子派人来温府催促了一遍,又带了阿菊的消息,我方才想明白。原来一开始,便是我想岔了。”
“我记得,二公子那日来我府上,说洪姨娘病重,令尊本想第二日带她去寺庙里求个平安符的,不想洪姨娘那日夜里没熬过去。洪姨娘作为一个姨娘,李大人能亲自带她去求平安,可见她确实受宠······”
温佑棠说道此处时,转而朝李夫人与王姨娘看过去,只见两人都斜了眼冷哼一声,很是不屑。笑笑,又补了一句,“或者说,李大人宽厚心善,对待府中侍妾也很好。”
“可不论是以上哪种情况,都不可能让李大人在洪姨娘不明死后,做出匆匆下葬的决定。这也是我一直没想通的,若是李大人厚待洪姨娘,想必心情应该和二公子的心情一样的。又怎会着急了事?”
“直到昨日,二公子派人来说阿菊想起来洪姨娘的一些小事,我才起疑。阿菊说,洪姨娘生前在院子里烧纸,还絮絮叨叨说了其他······,我突然想起来,先前二公子说洪姨娘产生了幻听,是木鱼的声音······”
“所以,我一开始就想错了。那日二公子告知我令尊想带洪姨娘去求平安符,并不是想表明李大人与洪姨娘感情有多深厚,而是想暗示······”
“寺庙!”许仲阳一直都听的仔细,於是接过话来。
“没错。那日,二公子是想暗示我寺庙。可偏偏我想岔了,一直没发现木鱼声这个细节。想必二公子应是等急了吧,只好又派了小厮过来,貌似无状的忆起阿菊的事。二公子,您还真是费心了啊!”
“只可惜,你太心急了!”温佑棠道。
一旁的李家小姐李锦文终於说了第一句话,“你这人,在这儿啰啰嗦嗦说了这么久,到底想说什么?我什么也听不懂,有事就快点说,莫要耽误本小姐!”
李临也道,“温先生,你到底想表明什么?你将才也说了,洪姨娘是窒息死,可这关二弟何事?你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推测。
即便如此,那也是因为洪姨娘新丧,二弟心情低落的缘故,不过区区数语,竟被你恶意解读如此。洪姨娘是二弟生母,难不成还会对姨娘如何?你休要针对二弟,说些莫须有的事来!”
温佑棠反问他,“大公子,依您所言,二公子与洪姨娘是亲母子,所以不会做出什么事来。那也就是,您也认为我将才所说的疑点是存疑的咯?只不过因为亲母子的缘故,排除了二公子的嫌疑?那么,倘若,她们并非是亲母子呢?”
那边的李远从温佑棠开始分析,便一直楞着个身子杵在原地,一言不发。在听见温佑棠这话时,才终於似回过神来,擡头看向温佑棠。
“二公子,您说呢?温某可分析的有理?”李远听见温佑棠这么问他。
他想开口,想否定掉这些荒谬的话,想跳起来大骂这人一顿,说他胡言乱语,想把他轰出府去。
可是,李远感觉自己的嗓子很干,像是沾了一层又一层的灰,紧紧的堵住他的嗓子眼,让他根本开不了口。腿脚也是,有些麻木,像不是自己的肢体一般,他想动却动不了。
他什么都做不了,只是视觉与听觉还在。
他看见那些人都看着他。惊讶,好奇,茫然,鄙夷,冷眼······
他听见大哥在喊他,“二弟,你说话啊!这人一派胡言,你说句话呀!”
哦,对,除了双目与双耳,脑子里的意识与思绪也是活的。
他又忆起奶娘走的那天的情形······从他记事起,奶娘便跟在娘身边,大家都叫她方婆子。那天,方婆子跪在他面前,布满褶皱的脸上充斥着两道泪痕,她同自己道歉,说,“少爷,对不起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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