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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丶阴谋(2/2)
你在哪儿?
皓皓现在很乖很听话,你们为什么还是不要皓皓了呢?
皓皓慢慢睡了过去,紧紧的抓着自己手里的枕头,满脸泪水。
正在熟睡的浅草叶仿佛突然被什么力量抓住了心口,猛地从黑暗里醒来。
“皓皓!”这两个字脱口而出,浅草叶下床疯狂的想要找到皓皓来平覆自己的心境却撞翻了寝殿里的桌子。
内侍走进来为浅草叶点上灯,寝殿里慢慢亮了起来。
空荡荡的,金砖铺就的寝殿里,两根巨大的红烛燃着,一寸寸一寸寸吞没红烛上金粉画就的十八菊,流下一行行的血泪。
硕大的殿里不知从什么地方吹来一阵冷风,浅草叶爬回床上,拥着被子为自己保暖。
再擡头时,泪水已经顺着脸颊流下。
这是一种别样的孤独,手中握着别人的生死大权却无法让自己最爱的人留在自己身边,这是一种讽刺吧?
或许,这就是高处不胜寒的滋味,从脚尖一直冷到心里。
“伪。”浅草叶突然想和这个扮演了自己十八年的人说说话。
寝殿里一片安静。
“伪?”浅草叶的声音高了一些,这是第一次她呼唤伪的时候她不在。
“陛下,伪大人今天休息。”一名内侍走进寝殿禀报。
“休息?”浅草叶擦干泪水挑起一根眉恢覆到白日里冷静的样子。“她病了吗?”
“好像是说身体不太好。”内侍如实回禀。
一片衣袂划过半空,内侍擡头只来得及追上浅草叶远去的背影。
伪在宫城的住所离浅草叶的纪宫并不近。这是她第二次在深夜踏上宫城的宫路,从纪宫出来的时候她习惯性的没有穿鞋,石板的冰冷如刺一般扎进她的脚心,坚硬疼痛却让人感到无比的安心。
因为现在,她终於可以自由自在的在这片宫城里肆意翺翔。
就如同她所说的,这个宫城,是她一个人的宫城。这个天下,也是她一个人的天下。
只是这自由的代价是她的命而已。
“你究竟是谁?”一个沈稳的男声传入浅草叶的耳朵,浅草叶放轻了脚步,慢慢挨了过去。
灯火通明的屋内,一个穿着暗紫狩衣的男子狠狠盯着一个带着面纱的女人。
浅草叶几乎瞬间就认了出来,这个男子就是她那天赐给伪的男人,紫桃鱼返。
“鱼返你听我说……”和浅草叶一样的音韵传来,一时间浅草叶甚至不知道里面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她本人。
“摘下你的面纱。”紫桃鱼返步步紧逼,咄咄逼人:“水之国的天皇陛下用得着蒙着面来宠御王男吧?”
“不,我不是天皇陛下……”伪后退了一步,摇着头。
“天皇陛下连这点都不敢承认吗?”紫桃鱼返只是一个大跨步就牢牢的将伪堵在墙边。伪看着紫桃鱼返,眼泪簌簌的落下来。
一条雪白的面纱挡住了浅草叶的视野,她后退了一步,摇了摇头转身看向院子里皎洁的月光。
果真这个世界上谁也信不得吗?
“这张脸你作何解释!”紫桃鱼返的声音隔了门传来,浅草叶却突然没有了看下去的兴致。
该暴露的总归要暴露,雾隐让这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人做联络人无非是提醒浅草叶,如果不按计划行事,雾隐随时随刻都可以取而代之。
所以伪,我不能动手杀你,只有让你自己一步一步踏入我所设置的陷阱。
十月了,天更凉了……
浅草叶看向自己巍峨的纪宫,在夜的笼罩下纪宫如同一只张开大嘴蛰伏着企图吃人的猛兽,那里面究竟葬了多少冤魂,没有人会知道。
皇家的血,一向都是冷的。
夜风吹过,纪宫高檐下挂着的风铃随风而响,金石之声穿过重重宫殿响彻在浅草叶的耳畔。浅草叶伫立在伪的寝室外良久,似乎只是为了欣赏这片单纯的月色。
风铃声没,浅草叶唇角扯出一丝微笑,转身脱掉了披做外袍的绣着金线菊花的火红色十二单衣,推开了伪所居住的偏殿的门。
好戏,就要开场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突然在想,要么以后一周来回覆一次评论好了,上网太不方便了。大家大概日后每周五能看见我回覆。存稿箱里章节很多,我不来大家也不用担心断更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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