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夜翻找（2/2）

来到众人面前，指引着队伍前进。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跟队。

驾驶舱内，在炽云扬乐呵呵驾驶的时候，沈元清已经缩在角落，脸色红成一团。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就是要我丢人是吧？”

“丢人？哪里丢人？我堂堂圆桌会首席，第一集团元帅给你当司机，帮你驾驶战甲，这还丢人？这不得是荣耀？”

“可我被迫在他们面前展现我蹩脚的技术！”

“我听说你之前打那俩家夥的时候还挺彪悍的，我还寻思你战甲应该也不错。”

“这不能相提并论吧！”沈元清哭笑不得。

“你不该挺喜欢战甲的嘛？”炽云扬见沈元清如此抗拒，反而有些疑惑了，“我看你之前挺喜欢的。”

“我什么时候喜欢战甲了！”

“带你来邈星的时候啊。”炽云扬道，“你看着外边的风景很入神，看起来很是喜欢这样的旅行，我才特地绕路，多给你看点美景呢。”

“那不一样。”沈元清道，“我……”

“嗯？”

沈元清的话卡了壳，然后就说不出来了。

他会流露出那样向往的神情，大概是渴望自由。上辈子的记忆中，他不断地在星际之间航行，但却从未发自本心地想去哪个地方。队伍的目的地不由他决定，他像是吸附在大鱼身上的小鱼，顺着大流的方向漫无目的地前进。

上辈子，在他的人生失控之后，沈元清仿佛失去了人生的控制权。他想去哪，想做什么。似乎都不由他决定。

哪怕是人生的最后，坐上前往邈星的航班，体验到的自由也只有那么片刻。

他以为自己失去了观赏星际间美景的能力，但似乎并没有。

但是这些原因，沈元清也不能说。

上辈子的记忆，是独属於他一人的秘密。

炽云扬大约是不喜欢现在的气氛，直接开口，“有话就直说，不想说就不说，不要露出一副想说又害怕说的养子，我又不是什么逼供的家夥，等着你说完证言签字画押。”

“噗。”炽云扬这漫无边际的比喻，让沈元清方才的紧张情绪全数消失了。炽云扬就是这样，虽然嚣张霸道，但也意外地有他的体贴之处。

战甲在前方突进，后方跟上的队员，即便训练有素也稍显气喘吁吁。虽然他们平日跟在元帅后面本来就是打个辅助。现在更是辅助之中的辅助了。

元帅明明没有驾驶他的专属战甲，却足以把路上的碍眼家夥轻松解决，然后交给他们善后。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错觉，如今的巡逻反而比平时的效率要更高。

驾驶舱内，沈元清也终於平覆了心情。他起身看向眼前的画面，对於炽云扬的操作也是不由得发出感叹。“本来以为邈族只是身体强度和反应能力优於普通人，但是没想到驾驶战甲方面，邈族也如此得心应手。”

“那是我自己天才，什么都行什么都棒。”炽云扬轻哼一声，随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那般，“真要说的话，确实有点关系吧。”

“嗯？”沈元清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竟然被肯定了。

“就是那个，你们人类的第一性别。”炽云扬皱着眉头，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显然对於他来说，这份记忆有点久远，不太容易翻出来。

而沈元清已经好奇地凑过来了——邈族这边的未知情报太多了，他真的很好奇！

到底是什么情况？

第一性别……难道跟腺体失活有关系吗？

“你们人类的所谓第一性别，以及驾驶战甲，都可以算是对邈族的一种模仿。”炽云扬悠悠地道，“在你们人类看来，我们邈族所有人都是alpha，但其实反过来了。”

“……”

沈元清倒是没想到一下子听到这么一个重磅消息，楞住了，“啊？”

见沈元清果然吓到了，炽云扬露出得意的笑。

让你去找那老不死的问事情！

不枉他连夜回去族内典籍那边翻，找那种会吓人一跳的记录。

如今再这么“漫不经心”地一说，足以在这omega面前建立一点睿智博学的印象了吧！

预想中的崇拜目光没有到来，反而是沈元清呆立在原地，似乎正在反覆思索。最终，他做出了个恍然大悟的姿势，“倒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样子。”

“……”

这下换炽云扬无语了。他可找了老半天才翻到这老掉牙的资料，给他的反应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