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进展（1/2）

突破进展

冯阳被叫过来的时候，有些意外，但也没那么意外。

有人知道他被暗害的细节，这不意外，毕竟兄弟姐妹们各有所图，但是竟然有人留了证据，那就令他意外了。

虽然这份证据多半是为了在日后的争斗中用上，但是现在，作为自己了解情况的唯一途径，他还是对着自己的妹妹点头致谢。

“我知道的并不多，叔叔在被你揭发，离开能源加工厂后，就和二哥或者三哥一直在联系。嫌疑比较大的是三哥，因为他和叔叔的关系一直都不错，我偶尔能看见他在悄悄联系叔叔。”冯雪道，“他们从黑市上获得了一种奇怪的液体，那是针对alpha以及omega的……咳，催丨情丨剂。”

毕竟还是个年轻女孩子，冯雪在说到这件事的时候，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然而在场众人，沈元清是研究员，且上辈子在灰色领域摸爬滚打，黑市能卖什么不正经的东西他非常清楚。冯阳虽然年轻但到底是接受接班人教育的，在出事之后更是看遍世间冷暖，也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害羞，黄墨月那更不用说，一把老骨头，听到这么点东西能让它害羞算他输。

“所以呢？”沈元清微微皱起眉头，“没听说过催情剂会导致腺体失活。‘七号试剂’的副作用是感官迟钝，‘地下1547号’会刺激发丨情丨期提前，‘夜夜欢’会导致肝代谢问题，‘真a试炼’是针对alpha的，会让使用者失去理智……”

沈元清的“阅历”把冯雪都给整不会了。听着沈元清对那些一听名字就知道不正经的东西如数家珍，她不由得侧目——这阅历未免也太丰富了吧？

黄墨月和冯阳也被沈元清的丰富阅历惊到了。

就，对於一般人来说，知道黑市上能卖具体那些不正经药剂已经顶天了，但是沈元清这根本就是如数家珍，甚至连副作用都非常清楚，这多少让人有点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了。

沈元清清点完，确定自己所知的清单里并没有百分百导致腺体失活的副作用，才回过头来问冯雪，“按照你描述的性格，他们应该是十拿九稳才会动手，可是我并不知道有什么药剂是能百分百造成腺体失活的。”

“需……需要重新调配。”冯雪磕磕巴巴地道，“就……就是您刚刚说的‘七号试剂’，只要在里边加上一定量的能源矿碎片，就能达成腺体失活的效果。这是叔叔偶然发现的，基本没多少人知道。”

“\'七号试剂\'？”沈元清听到这个配方，立刻道，“这个的配方我知道，你确定加上能源矿碎片就能导致腺体失活？”

“是……是的，我很确定。”冯雪立刻点头，但随后又忍不住发问，“那个……您为什么知道七号试剂的配方？”

沈元清轻咳一声。

“生活所需，拓展知识。”

总不能说上辈子探险队里缺经费的时候，他自己都整了不少拿去黑市卖吧。有些配方年份一久基本是半公开状态了，愿意琢磨的人基本能整出来。

冯阳也没想到令自己腺体失活的竟然是这种古怪的配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做何表情。

“总之，证据就在这，这是我当时录下来的影像，还有他们没有把装毒药的罐子处理干净，被我拿到然后保存起来了，这是那个保险柜的钥匙。”说完，冯雪低下了头，“大哥，对不起。”

“嗯？”

“我当时……明知道你即将被他们谋害，却并没有提醒你，而是等待事情发生……我已经知道错了，只希望您向他们覆仇的时候，算我将功折罪，放我一马。”

识时务是一个优点，冯雪自认自己做到了。

冯阳没有说什么，而是看向沈元清，“沈先生，这些情报能帮助您的研究吗？”

“如果是真的，那搞不好是个大进展。”沈元清道，“毕竟我之前光顾着研究你血样里的元素了，如果知道了导致你腺体失活的原因，那等於排除很多试错时间了。”

“好的。”冯阳看向自己的妹妹，“多谢你的坦白。”

“嗯？”冯雪小心翼翼地发出疑惑的声音。

“我早就已经看开了。”冯阳道，“你来说出这些，能帮助沈先生的研究，推进实验进度，那便不错了。”

听到这话，冯雪也想起沈元清之前的话与最近的传言。当初有段时间她确实对沈元清的话信以为真。现在看来。这是彻彻底底的谎言，听他们聊天的内容，沈元清收留大哥，是想要研究他的腺体失活。

不管如何，她可以确认自己的安全了。

在邈星上，绝对不能和邈族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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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於沈元清来说，传言和请愿都是小动静。冯雪带来的情报让他有了明确的方向。

他照着记忆里的配方做出了七号试剂，再加入能源矿的碎片——鬼知道发现这件事的人是在想什么，为何要将这两种毫不相干的东西加在一起，但不管如何，沈元清在调配出成品后，委托第一集团军找几个重犯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