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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相思留香思永恒(1/3)
为相思留香思永恒
亲过了,就该温存,温存过了,就该娶或者嫁。秋旷醒觉得自己行事很庄重。
他还特地回忆了一番,至少在话本中,那些不先亲吻就温存的,或是温存过后不大婚的,多半落得凄美分飞的结局。
他不要这样。
遂四唇分离,两颊酡红,秋旷醒忽地立即道:“锐弟,我们想个办法吧。”
严他锐放开他,同时伸手为他紧了紧衣襟,避免受寒,惑问:“想个办法?”难道秋旷醒又起了疑心,想要设法解决解决两人无法亲密的问题?
秋旷醒见他没懂,自认年长,应该将话说得明白三分。
秋旷醒直言道:“我觉得我们该云雨了。”
“……”严他锐险些没被一口酒呛到。好吧,看来秋旷醒疑心已消,今夜人很活泼。
殿阁中灯火摇曳,酒暖香清,严他锐听闻此言,一半为着担心,一半为着震惊,一时哭笑不得。
严他锐略微沈吟。
秋旷醒暗藏好奇。
藏着藏着但见严他锐眼涌笑意,仿佛已经下了决定,最终叹息回答道:“我何尝不想,我求之不得,只是我更怕你疼……”
秋旷醒挑眉问:“疼?”说着若有所思地又瞥了一眼酒坛。
同时,严他锐话语一顿,自知失言,便又来轻吻他了。
原来如此,秋旷醒暗想,严他锐想必不知用什么方法已猜测到了他的部分秘密。只他还来不及参破严他锐到底瞒着他耍了什么小花招,使用了什么对策,就有点思考不下去了。严他锐是故意迫他思考不下去的,留在他唇上忽深忽浅扑簌簌起落的叩痕,虽然轻柔舒服,却极其绵密。
渐渐把他弄得直向椅子深处靠,浑身都软了软。
“你确定?”随后严他锐沈声问他。上一回秋旷醒听见对方采用这种冷郁的语气,早已是商谈两国未来的时刻了。即使在那时,因为是面对着他谈国事,并不是面对着魏帝或其他仇恨人物谈国事,严他锐语气也更怀柔些许,温和些许。
不清楚他是不是生气了。
秋旷醒微微失笑道:“不打紧,我不在乎,我想要。我总不能任不快乐的事一直阻挠我做快乐事,就这么等过一生。”
他说得是。严他锐无从反驳。
饶是暗自心疼,严他锐还是哑然长笑一声,正想立起身来帮他推轮椅回寝处,便听秋旷醒有点迟疑地又发话道:“锐弟,今夜你能不能抱我上床?我想来想去,我平素一贯从轮椅移到床上的姿态可能不够雅观,白白坏了气氛,我不是故意想劳累你的。”
严他锐登时狐疑起来,怎么回事?这番话怎么回事?会不会实则秋旷醒是个真正的老狐狸,这些天依靠接触展示给他看的都是自己伪装清澈柔弱的一面??秋旷醒怎么能一本正经地做出这个提议???
魔尊毕竟爱疑心重。
秋旷醒就不这样思索问题。
陡见严他锐面色疑虑,秋旷醒只当他不想抱人,也不介意,便自己转动轮椅搁下酒杯,开始缓缓朝居室里回。不意木头轮子在金红地衣上初划出两道小小皱纹,下一瞬颈边感觉有吐息一热,肩侧有人深深靠近,膝窝腾空,已经被打横抱起来了。
今夜两个人同喝了不少酒,真怕累着他,秋旷醒连忙纠正:“不是在这里,我是说在床边。”
严他锐装作没听见,将他抱起来就走。
???秋旷醒实在大惑不解。
前阵子一起听说书时,有一回,严他锐不是还表现得相当克制守礼,一再地指责陈武帝不合礼数么?
他还当严他锐在这方面格外格外正人君子呢。
垂下兰色床帐,往常四散飘逸的花香一下子聚拢了七七八八。虽说帘帐绝难密不透风,不露缝隙,但不多久,馥郁汹涌的包围间,朗朗花意之下,两个人双双都变得越发意乱情迷,忘记天地,只记浮浮莲香。
秋旷醒人躺在床上,长发泼开,抢先擡手抚摸了一下严他锐的侧脸,倦声失笑。这尚是他头一次做这个举动,原不知道摸另一个人的面孔,自身是会莫名颤栗的。
从此后的整夜,直至失力慢慢睡着前,他一直在笑。哪怕厮磨浓时,忍疼蹙眉时,下一弹指也定然忍不住笑出声音。
这时分严他锐倒是恢覆正人君子作风了。抽解他的衣带前,先俯身温柔似水地问他:“可不可以?”每代他宽一层衣衫,全不厌其烦地问一遍:“可不可以?”想拿手指轻轻一拈他的耳垂逗他,也要问:“可不可以?”不等他颔首答应,就不继续。
到后来秋旷醒看通透了,正人君子也没有如此正人君子的,这是故意想惹他着急呢。
秋旷醒只好微微支起上半身来紧紧拥抱住他,作为催促。催促着催促着谁也不再调侃谁了,严他锐五指绕住他一缕青丝,心里大有想攻城掠地的欲望,却止不住在想:他想要,秋旷醒未必不想要,两个人共无经验,男人的本能多是进攻。
秋旷醒却提都没提过居上居下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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