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不是戏耍是驯化（1/2）

第26章　不是戏耍是驯化

没多久，手术台上的被拐者就渐渐平静下来，程际不知道他是死了还是晕过去了，只知道现在自己的心跳乱的不成样子。

“我进里屋看一下数据，你在外面等着。”老头说完后，拉开机器后面的帘子走了进去。

房间里空气变得异常凝固，安静的渗人。

“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过了不知多久，周泽很突然地问程际。

程际看着周泽戏虐的神情，声音不知不觉地冰冷起来，“有什么好问的，你把我带到这里来不就是想让我亲自目睹这一切吗？你是有多想看到我害怕，恐惧又无能为力的窝囊样。”

“我不喜欢你这种性格，太强势了，宝贝，你就不能乖点吗？”

程际觉得现在的周泽真的很可怕，脸上露着温柔的笑，眼睛里却透着戏耍猎物的神态。

“你是喜欢乖的，还是喜欢乖的他啊，”程际慢慢靠近他，视线上下扫视周泽。

程际在罐头厂外面的世界里经常表现的很正常很彬彬有礼，可他很清楚自己骨子里比谁都疯，他就是这样越感到危险越不会承认自己害怕，越爱在危险的边缘来回试探。

周泽站定不动，看着丝毫不畏惧，慢慢靠近自己的程际，心里开始不爽。

这不是他的默默该有的状态。

“你虽然嘴上总是安慰我不要害怕，但其实心里比谁都想看到我害怕，想看到我哭，你是有多么希望我摆出一副弱者的姿态向你求饶啊。”程际的话将周泽的遮羞布一点点撕开。

周泽脸上仅有的一点笑正在慢慢消逝。

“周泽，我是程际，不是什么默默，醒醒吧。”程际的话越说越慢，像一把尖刀，一片一片割着周泽的心头肉。

下一秒，程际脖子被攥住，后脑勺砰的一声，撞在墙上。

程际脖子处青筋暴起，呼吸变得艰难，胸口起伏变大，可他嘴上依旧不依不饶，他就是想试试周泽对他的容忍度到底有多高，“周泽，我就是死也不会成为你口中的默默，他不配让我成为他。”

周泽眼里的阴狠再也藏不住，他不断加大手里的力度，任凭程际怎么踢拽他也不松手。

他嘴唇触碰到程际软糯的耳朵上，笑着说了一句，“你这么不想成为他，可要是有你发现自己本来就是他该怎么办。”

“疯子！”

骂完这一句，程际彻底喘不过气来，他只觉得自己的喉咙下一秒就要爆炸。

缺氧让他意思开始变得模糊，他若隐若现中看到周泽在看着自己笑，世界在变小，变小，直至完全消失。

他以为自己会死，可结果却没有。

他用命试出了一个结果，那就是周泽的确不会让他就这么轻易的死掉。

他醒来时，已经不在什么破旧医院里，他又回到了最开始的小医疗站里，和剩馀的被拐者关在一起，周泽不知所踪。

不同的是，现在的医疗站被一群人围的水泄不通。

他知道那群人是来监视他和其它被拐者的。

他视线扫视了一圈，很遗憾他没有看到那位和他一同被带去医院的被拐者。

程际在心里为他祈祷，希望他能和自己一样，只是晕过去了，不是死了。

夜晚过半，医疗站外面看守他们的人逐渐放松警惕，人数也从他醒来时的黑压压一片，到只剩下十来个人。

一声夜莺的啼叫声过后，有碎石从上方掉进程际的衣服里，他擡头一看自己头顶正上方有一个不到一米的铁窗。

他视线快速地扫视一遍医疗站内，被拐者们都歪七扭八地躺在一起，绝大部分已经睡着，几个没睡的也是精神恍惚。

等他再次擡头时，铁窗上周阚宇的脸出现在那。

周阚宇对着他做了个禁声的手势，他立马心灵神会起来。

虽然不知道周阚宇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但他是发自内心地高兴再次见到周阚宇。

因为周阚宇一定是来救他的。

他后知后觉，原来今天周阚宇在罐头厂外和他大吵了一架后就一直没有走，还跟着他和周泽一起进了这个离谱的世界。

可他越细想越觉得不对，他来离桑市这间事他明明没有告诉任何人，周阚宇是怎么知道他在这并且主动找来的。

这就只能说明他的一举一动从头到尾都有人一清二楚，有人在监视他。

他觉得这个人不会是周阚宇，而是另有其人。

不管这个人是谁，他都一定是幕后的推手。

这么重要的人偏偏躲在暗处，程际无从知道他，也就只能一直处於被动的状态。

冷静下来一思考，程际开始发觉很多东西其实都存疑，就比如给他发短信的人真的是周泽吗？

他仔细回忆进厂后自己质问周泽时周泽的状态，他觉得周泽像是对此事不知情，可周泽还是承认了这件事是他做的，这就意味着周泽很有可能知道幕后的推手是谁，他在特意为那个人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