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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木窗(3/5)
的前桌啊。”
纳尼?
许愿火急火燎地按下他的头,一时都不知该先骂他有早早恋的迹象,还是先骂他嘴里没把门的。
钟望星倒笑得很开心,拦下许愿要把人就地正法的手,半蹲下身子与许蔚然平视道:“是在说我好看吗?”
“不是。”许蔚然严谨道:“你是好帅,我前桌才是好看。”
他的男女有别直接体现在了用词上。
钟望星被许蔚然这样直球的称赞夸楞了神,加深笑意与他互捧:“谢谢,你也很帅,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许蔚然报上大名,强调自己在读二年级了。
揣测到许蔚然大抵不会喜欢摸头,钟望星换了个动作与他认识,举出修长白瘦的手,掌心向他,歪头弯眼道:“你好,我叫钟望星。”
有得天独厚的长相优势加持,凭这一句话,钟望星在许蔚然心中的地位已经超越了他喊过的所有哥哥和堂哥。
啪的一声与钟望星击了个掌,很用力。
掌声还未落,许愿就跟这一掌拍在了自己身上一样,嘶了一声,对着许蔚然的头盖骨敲下一栗子:“轻点!你是击掌还是打人?“
“没事。”钟望星支起膝盖问:“我们现在去逛吗?”
许愿不答反问:“哥你吃过晚饭没?”
“还没。”
许愿就知道:“那就先不逛吧。”
计划和真情实感各掺一半,他说:“我今天起得晚,一顿都还没吃,就啃了几块牛肉干,我们去五楼吃饭,吃完再下来挑礼物,怎么样?”
钟望星惊诧道:“今天都快过完了你还没吃?你要修仙?”
许愿必然不能说是故意攒着胃容量等钟望星一起吃的,用笑声掩埋真相,拉着钟望星往就近的二号门去,“哎呀不修不修,俗人要吃五谷杂粮。”
好不容易糊弄过大的这个,小的这个又开始作妖,扯
着许愿的polo衫衣角赖在原地不肯走,“我不去吃饭,我要吃炸串。”
一个小不点绊住两个成年人,许愿闹心道:“饭点吃什么炸串,更贵的它不香吗?走走走。”
对於二年级的许蔚然来说,价值的定义不在贵,而在於他说一时是一时的想要。
他哼哼唧唧地化身牛皮糖粘在许愿的右手臂上,不准他走,嘴里就是两个字。
我,要。
可能是一天没怎么进食的缘故,使不上力气,要不然许愿早就来硬的,给人拎上楼了。
钟望星要上前帮忙调解,许愿不让,清楚许蔚然任性时不看美色。
他冷着眼,带着挂在他手臂上的人挪动两步坐回长椅,一脸不惯你这臭毛病,另一只自由的手肘撑着膝盖说:“耍赖是吧?行,你耍,耍够了你还是要跟我走。”
意识到这招不奏效,许蔚然换了计策,从不准他走变成了不准他坐,使出吃奶的力要把许愿拽起来,双腿不停换着支撑点,憋红了脸试了一次又一次,淌着大颗汗珠赖道:“……要去……你起来。”
单靠体重立於不败之地的许愿表情麻木,稳如泰山地向没见过此等场面的钟望星拍了拍身边的空位说:“哥你先坐,我这还要折腾一会。”
钟望星将将落座,许蔚然更急了,变本加厉地在许愿手臂上乱拽,看也不看拉下了许愿的短袖口。
只扣了一颗扣子的衣领陡然被扯开,走光到了许愿嶙峋鲜明的右锁骨和隐约的肩线上。
钟望星也道不清自己为何要侧目回避,耳边是许愿紧急忍下来的脏话:“我……你是流氓吧许蔚然!衣服要给你扯烂了。”
许蔚然左右都是那几句,声音扭捏还转调:“我要吃炸串,带我去。”
极限拉扯的几分钟里,是个人路过都要瞥两眼热闹,而这样的看戏在许蔚然哇的一声哭出来后达到高潮。
也不闹许愿了,就纯哭,对天嗷嗷哭,好不委屈。
钟望星看得心生可怜。
刚想替许蔚然求情,许愿也开了嗓子,跟着一起哭了!?
还和许蔚然哭的节奏一模一样。
听到有二重奏,许蔚然迷惘一停,许愿就跟着哑声。
彼此对视着眨眼,两个人脸上一滴眼泪没有,眼眶都不红一下。
不是假哭是什么?
差点上了许蔚然套的钟望星醒悟过来,索性就背靠长椅,加入广大群众笑看许愿以毒攻毒,照镜子似的学许蔚然抻着脖子仰天哀嚎。
假模假式擦眼泪的样子让钟望星莫名觉得有点……可爱?
真是疯了。
停了又起,停了又起,兄弟间没必要的默契说来就来。
两轮下来,许蔚然很快就没了兴致,气鼓鼓地冲许愿瞪着大眼不装了。
遭人仇视的许愿搭个二郎腿扣着衣领,欣然自得道:“怎么不哭了?接着哭呗,顺你意了算我输。”
钟望星笑太欢地说:“你别把人欺负狠了,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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