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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圈(2/4)
哥我及时止损,回头是岸。”
许愿郑重其辞地亮出自己的右手,手背打横伸到许蔚然面前,抖抖小拇指说:“你看看我小拇指中间的指节,仔细看,是不是凹进去的?”
许蔚然半信半疑,真就拉长脖子张大眼,细细参详起来许愿手指的曲线。
反观桌上另外两个加起来都快五十岁的人,叼着吸管喝着果茶,旁观的眼神里尽是不知名的相似笑意。
这个凹陷确实和手机有关,是刷手机的习惯动作日积月累压出来的,很多手机党都会有,但要是说会因此断手指,那是离了大谱了。
半晌,许蔚然两手扒在桌边惊愕道:“真的有个坑!哥!你手指头变形了!”
“我没骗你吧。”
许愿收回手,笑意换成正色:“我要是还接着玩,当低头族,这个手指就会咔的一下断掉,接着就是无名指中指食指大拇指,彻底变成没有四次元口袋的哆啦a梦。”
许蔚然依然持怀疑态度:“真的假的?”
“你怎么就不信呢?”
许愿眼珠一转,遽然捉起钟望星倚在桌上的右手腕,面色如常地给许蔚然看:“你看这个哥哥的手,他不依赖手机,玩得少,就不会有凹陷,手型还好看,你不想像他一样吗……”
天晓得他打着教育网瘾男孩的旗帜都即兴瞎编了些什么。
他只知道,在他想入非非地要握钟望星的手时,心脏的每一下跳动都重出了回响,直到他鼓足勇气迈出这一步后,那回响又与指腹下扣住的脉搏遥相呼应,透过单薄的皮肤破译他图谋不轨的躁动。
而这份躁动并不孤单
从稍有挣扎到彻底宽纵,钟望星那一掌之宽的肌肤被许愿握到发烫,许蔚然才听信了他哥的话。
用尽全部演技地自然松手,许愿捏出一个酸酸的表情说:“才几个小时,我弟就信你不信我,长得帅就是管用哈,钟招牌。”
躲回桌下的手轻轻转了转腕骨关节,钟望星眸中若有似无的隐晦褪去,说:“当了这么久的店长,多少还是有点信服力的。”
“懂了。”许愿了然道:“那你赶紧再开一家,让我也提升点信服力。”
“那我努努力。”
从五楼下来,外面已是如昼的夜。
在起点的盲盒店逛了一圈,许愿没有那日给自己买盲盒的举棋不定,买单装袋,剩下的就要看谭瑶的运气了。
钟望星半途说口渴,要去买瓶水,许愿便在隔了几个门面的中百罗森找到他。
靠站在店外,头顶成排的白炽灯光倾洒着勾勒出隽逸的身影,拉开一半拉链的斜挎包上吊着的依旧是许愿送他的龟蜜,正转开瓶盖喝水。
是关注过头了吗?钟望星喝水的动作与平素比有些违和,仰头和吞咽都急促而突出,像是借水送下去了些什么一样。
“哥?”
许愿冷不丁一声让钟望星转眸,面色温和地看他走近自己,盖上瓶盖问:“这么快就挑好了?”
“嗯。”许愿还是想问:“你在喝水?”
问题很傻,钟望星却说不是,扯上开敞的斜挎包说:“吃点晕车药,这里应该扫不到共享了,我们等会估计要打车。”
许愿不明白自己在紧张什么,听了钟望星的回答也不敢把放松表现得太明显,“你要回去了吗?礼物不选了?”
“嗯,没有太合适的,我还是再问问林琼华,或者去网上看——”
钟望星怔住一秒,瞬间蹙起眉慌张道:“许愿!你弟弟呢?”
中百罗森的广告语仍在喋喋不休,许愿脑子霎时一片嗡鸣,空白到宕机。
他张皇地左右回头,视线乱飞了一圈连个相似的都没找到,拔腿往回跑。
钟望星陪着他把盲盒店的上下两层来回找了好几趟还是不见人,许愿急得语言逻辑都不顺畅了:“我刚刚还……他还在的,我叫他跟紧我,他那时候还在的……”
许愿没办法向钟望星说清自己的心慌。
重来后,他认识的所有人只要与自己产生关联,哪怕是一件交集很小的事情,经过和结局都会与他记忆中的有出入。
更不用提许蔚然这次走丢是他记忆中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倘若许蔚然真的出了什么事,那他怎样都难辞其咎。
店里生意恰是高峰,两人挡在楼梯中间形成了小拥堵,有好些客人发出了不满。
许愿脑中不自控地闪过各种悲剧的新闻报道,吓得脸色惨白,哪会听得进闲言碎语,钟望星只好把人带下楼。
下到柜台,钟望星沈着地找到了这里的店员,希望能借助这里的监控找到许蔚然的去向。
调监控的过程中,钟望星拍了拍许愿的肩,安慰道:“先别胡思乱想,蔚然很机灵,也许事情没那么糟。”
许愿稳了稳不宁的心神:“好。”
店员为他们调出了进店后的监控,开了倍速看了几分钟后,许愿脸色愈发铁青。
电脑屏幕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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