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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雷花(2/5)
天他对付许蔚然的赖皮样,笑笑不答。
少顷,楼爬完了。
但许愿发现,他理解的顶楼和钟望星口中的顶楼有很大悬殊。
那是一片一人独享整层的露天天台。
先前在下面离筒子楼太近,看不到上面的风光,不知道在天台空地上竟还砌着一层人字顶的房子,面积只占天台的四分之一。
一米多高的四面围墙边,几个网状的瓜棚架藤叶缠绕为顶,低下四周零零碎碎散着盆栽,种着蔬菜,活活就是个天台菜园。还支了几排钢管伸缩架晒棉被丶晒衣服,什么都晒。
高低不一的楼房环抱着,仰头垂暮夕阳,低眸老城迤逦,像架得高了点的小院生活。
听不到脚步声跟上来,钟望星回过身,扫到人在一堆泡沫箱子里缩着,指着一箱韭菜问他:“哥,这些都是你种的?”
“我哪有这种本事。”
钟望星摊了一下双臂说:“外面的这些都是楼下叔叔阿姨搬上来的,我也就偶尔帮他们浇一下水松松土,下雨在家给他们收一下衣服,连着架子一起拖到那边的棚里就行。”
棚很简陋,蓝顶,一看就知道是后来立起的。
许愿缓步过来:“业务这么多?”
钟望星掏出钥匙走向房门,“顺手的事。”
他的家门藏在另一面,周围没有那些盆罐杂物,萧然许多。
房内也是,公寓气息浓重,木制地板洁净无尘,一室一厅靠一张原木柜隔断在一间屋子里,空间不大,家具也不多,一眼就能望到头,井然有序,与闹市天台这两个词完全搭不上边。
“进来吧。”
招待许愿在下沈的玄关前换鞋,他说:“拖鞋是慕川新买的,放心穿。”
“谢谢。”
许愿踩出脚跟利索换好进屋,把每个角落都张望了个遍,眼眸兴致盎然,一直到钟望星开了冷气给他找来好几盒感冒药,他才记起自己是为何来了钟望星家。
钟望星逐一把药盒的名称袒露在茶几上,给他倒了一杯水说:“看看有没有你能吃的,没有就去买,我去洗个澡,大概十分钟,我们就能回店里。”
挺直腰杆端坐在沙发上的许愿点头说好,仔细研究起这些药盒来,全神贯注的眼神没看懂一个中国汉字。
淅淅沥沥的水声刚一响起,许愿就恢覆原形,专注的眸光一散,随意打开手里的药盒挤出两粒胶囊吞水咽进肚,随后扭动脖子环顾起这个房间。
看不到任何有关娱乐的电子产品,能够置物的柜格不是很多,柜格以外也没有随手乱扔在哪的物品。
和房间主人的性格一样,平淡,对什么都无感,更别提家人的生活印记了,许愿连才留宿过的慕川的生活印记都瞧不见。
要是让钟望星搬家的话,肯定会比馀子絮省时省力得多。
许愿再好奇,也做不出私自乱碰乱翻的事,步子缓慢地行过客厅,许愿看到了掩在隔断柜后的床,灰白纯色的床面平坦无皱,宽长是躺一人有馀两人就略显局促的不大不小。
百叶窗外淡薄的日光透进来,馀晖条纹般铺撒在床面一角,像不能言说的诱惑。
他就挨一下,应该没人会发现吧?
做贼心虚地挪动脚,他不仅挨了,还坐了,床垫下陷的软硬适中,生出一种不真实的雀跃。
这是钟望星的床。
要不是他出过汗嫌自己脏,他定然会得寸进尺地躺下去,用更广阔的触感来包裹自己的恍惚。
半晌,钟望星在浴室换好新的工装出来,许愿已不在房中,茶几上药盒码成两小摞,水杯也洗干净倒扣回了原来的位置。
玄关处并在一排的鞋还是进门时的那两双,许愿没走。
钟望星留下擦发的毛巾推门出去,一只腿才跨出门槛,便找到了许愿,他就在门右边的秋千摇椅上瘫坐着,听到开门声立马从手机上转头望过来。
有点呆楞的眼神四目相对了片刻,不约而同都化成笑意,一个走近,一个让出半边座看了眼手机时间说:“十五分钟,哥,你总算迟了一回。”
吱呀一声坐上秋千长椅,钟望星抹掉从未干的发丝滴落在鼻梁上的水珠,声音随着动作懒下来:“泡了会鞋子,晚了点。”
湿漉漉的发梢被钟望星揉得凌乱,水滴顺着修长的颈线滑落,浸湿了白衬衫松散的衣领,看得许愿只能靠别开视线来缓和乱蹦跶的心跳,喉咙发干道:“头发还是湿的,不去吹干吗?”
还好有感冒这块挡箭牌,很好的掩饰了他语调里的不自然。
“外面温度高,过会就干了。”钟望星遥望着天边残红的晚霞说:“怎么跑到这来了?不热啊?”
“出来没多久,现在还不热。”
许愿用脚抵在地上摇了摇秋千椅,打量着这架顶棚和吊椅都是墨绿色的少女心家具,调侃说:“哥,看不出来啊,你还会买这么浪漫的东西,跟你家里的风格一点都不搭。”
进门的时候许愿就注意到这个大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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