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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梅树(2/4)
时多动症发作时,老父亲担惊受怕的心情。
他打开手机的电筒光给许愿照亮脚下,扯着脖子不敢太大声地急道:“你别爬了危险!我不喜欢吃杨梅,你赶紧下来!许愿!你听到没?”
许愿当耳旁风,即使是喝了酒,他的下盘依旧奇稳,太高的杨梅他够不着,便就近折断一截红果与绿叶夹杂的脆枝,坐在粗壮树干上解开塑料袋,甩了甩头边乱飞的蚊虫,把杨梅放进去。
树上许愿一顿操作行云流水,钟望星在树下提心吊胆:“好了可以了!小心点回来!”
“汪汪汪汪!”
就在这时,别墅里响起犬吠,声势凶狠渗人,听着粗犷闷气的叫声,就知道这家人养了一只体型不小的狗,正护主地发出警报。
只闻其声,不见其狗,钟望星不敢催促,安抚道:“没事,狗锁屋里了,你慢慢来,别慌。”
相比之下,是钟望星在替他慌。
上去容易下来难,围栏杆的宽度不足许愿一个鞋底宽,又带有防盗的枪尖,彼此之间的间隔很狭窄,围栏下还有一带矮植灌木丛。
这么退着下来,不摔也可能刮伤。
“这样不行,太危险了。”
钟望星喊住许愿背着身子腿去找围栏着力点的姿势:“你先面朝我坐回去。”
“噢。”
许愿这时候反倒无条件服从起来了,坐回树干悬荡起双腿,一瞬不瞬地垂眸望着他,听他指挥。
钟望星电筒光朝外地左手握紧手机,退离灌木丛边,向他摊开两臂,冷静道:“你就这样踩上围栏,然后往我这跳,我接着你。”
许愿不假思索地点头说:“好。”
大狗更猛烈地狂吠,钟望星仰望着他,声音格外温煦清晰:“别怕,相信我。”
“我不怕。”
晚风徐来,路灯照得树影婆娑。
钟望星站在幽静阴影外,迷离灯光间,眉眼俊朗澄澈,微曲地张着修长双臂,为许愿建起一座世上最安全无忧的港湾。
顷刻间,铝合金围栏发出一声幽微的踩踏声,许愿借力而过,单薄的身体自由跃下。
盈风飞舞的白衬衫跌进另一件领口松垮的白衬衫里,胸膛相撞,双双发出一声闷哼,然后互相包裹,手臂缠绕彼此。
钟望星接到了许愿,用没拿手机的右手将人双脚悬空的环在臂圈里,缓冲了半圈后放落地,箍在他背后的那只手上挂着的塑料袋因为动作一摆一摆地打了自己好几次。
交颈相拥的过了几秒,事情有点不妙,许愿这一抱上,就没声没响地不撒手了。
但钟望星的姿势要比许愿更加暧昧,刚才情况紧急,管不了那么多地搂到人,许愿的衬衫衣摆皱巴巴地挤在他的手臂里无法舒展,掌心绕过后背直接紧贴上了内搭的白t和一段柔软的腰侧肌肤。
当即四肢僵硬,别开手,定住呼吸任由让许愿占了好久的便宜,大脑才成功重启。
钟望星拍了两下许愿的肩头,喊他:“许愿,可以了,你下来了。”
你能松开我了。
许愿迟缓地放开了他,只是松手前,还要在钟望星劲瘦的背上搓两把,揩两口油。
“你……”
钟望星瞬间颤栗,头皮酥麻,听见许愿伸出五指无辜道:“手脏了。”
所以,这是拿他当抹布了?
“行吧。”钟望星任劳任怨的充当工具人,把他全身扫描了个遍,关心道:“有没有擦碰到哪?”
许愿回:“没有。”
“幸好没有。”钟望星松了一口气,接着没动气地训道:“树是能随便爬的吗?那多高啊,你是想摔出个毛病来,好让我给你放假吗?”
“……”
许愿全程埋着头,在钟望星的角度只能看到一个毛茸茸的沈默的头顶,那他可不就会以为自己说话重了,打击到小醉鬼了。
本来就没有生气的语气变成更轻的解释,给他摆事实讲道理:“我没想说你,实在是你太想一出是一出了,摘杨梅这种事放到现在是不是不合适?这么晚,这么黑,爬到人家院子里,你还喝了酒,那万一……”
许愿看不到表情的缄默让钟望星越说越没底气,有理也越说越感觉理亏,像是缴械投降地叹了口气,诚恳道:“算了,是我太急了,也没看住你,对不起”
吠声渐弱,钟望星等着许愿的答覆,等来了他打开塑料袋,拿出他摘下的杨梅枝,拔下一颗杨梅往自己嘴里塞。
“喂!”
钟望星阻止不及,垂下手说:“还没洗呢,你不嫌脏啊?”
许愿木讷嚼着,看不出味道好是不好。
钟望星问他:“你这不是给我摘的吗?”
许愿终於搭理他,低低地说:“你不喜欢。”
“我……”
钟望星哑口无言,敢情那些为他心惊的三令五申他一个字没听进去,是专门捡着气话听去了。
“我那个不喜欢不是这个意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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