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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期(5/5)
人都是这样体贴入微?
“这还要理由?”
许愿除了实话什么都往外说:“因为哥心善脾气好,教我带我,长得也盘正条顺,又贵为店长,一看就是一根很好抱的大腿。”
最要紧的是,你是钟望星。
钟望星拿他没法奈何:“满嘴跑火车。”
“句句真言。”
许愿的腔调稍微正经了些:“哥,别的不说,起码我这个人还是很好相处的吧。咱俩关系虽然比不上你和慕川校园到社会,但多少也够点分量,那你看,我气氛都烘托到这了,你要狠心打我脸吗?”
钉到十字架上的钟望星进退两难,心里暖烘烘地弃甲受降:“谢谢你,许愿,这话我好像和你说过很多遍了,因为每次都是真心的,你不用和慕川去比较,你很特别,也远比你想象中的好。”
心跳像在蹦迪,脸色酡红。
这话但凡换个人说,许愿都不会是这个怂样。
许愿对着手机扬唇窃喜,掩藏得很好:“哥这么夸我,我很容易飘的。”
钟望星笑笑不答,口腔里苦涩难去的药味似乎弱了存在感。
毛利话费滚滚翻,许愿清楚地记得这天他和钟望星东拉西扯地聊到凌晨两三点,吐槽怀旧,嘴皮子要说干。
说七大姑八大姨,说他今天搬瓦被瓦片夹到手指头都是肿的,还揭了不少朋友的老底。
馀子絮晚上起夜,听到房间里的畅谈声,都得倒杯水多走几步去送给许愿,比个大拇哥哑语道:你是真能逼逼。
又一茬没一茬的搭理声缓缓乏倦,许愿轻着嗓音道:“哥?你要睡了吗?”
钟望星脸半埋在臂弯间,沈着眼皮恹恹欲睡地回了一声。
许愿也略微遭不住地打了个安静的哈欠,“要来首摇篮曲吗?”
钟望星稀里糊涂地嗯,实际就没听清几个字。
待到许愿清了清嗓子唱起潘安邦的“外婆的澎湖湾”时,他才反射弧过长道:“怎么会想唱这个?”
以为自己走调,许愿抿了抿唇:“是不是太难听了?”
“没有,就问问。”
许愿重拾信心:“我今天到家的时候馀子絮放的就是这个,可能是被洗脑了吧,脑子里一下就跳出这首歌。”
有些歌仿佛是人们天生就会的,潜移默化间,好像就融进血脉里了,偶然再听见时,旋律歌词都已脱口而出。
钟望星被唤醒古早的记忆,“好久没听过这歌了,后面的你会吗?”
“会啊。”许愿毛遂自荐:“歌词都不用过脑,我唱给你听?”
“好。”他闭上眼说。
毫无声乐技巧的低唱青涩,少了轻快的伴奏和对外婆的怀念就更像是呢喃的哄慰,软绵绵的伴着钟望星入眠。
晚风轻拂澎湖湾白浪逐沙滩
没有椰林缀斜阳只是一片海蓝蓝
坐在门前的矮墙上一遍遍幻想
也是黄昏的沙滩上有着脚印两对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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