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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鲜膜(2/3)
听他说:“不是,不是不行,你当然可以洗,就是……我还没用完,你能不能再等等?”
无怪钟望星多想,实在是许愿这面色潮红,言行鬼祟的模样太不对劲,进一步问道:“等是能等,但你真的没事吗?看着有点奇怪。”
“我没事啊,就洗个澡而已,哥你不用在这守着了,我很快就出来。”
一个掩饰一个探究的对视上几秒,钟望星抱手叹道:“我记得不久前,有个人说从不对我说谎,我现在觉得,他就是说着玩的。”
不久前这里也就只有他们两个人,钟望星这话和报身份证号没什么区别了。
许愿心想:那不是为了哄哄你嘛,我对你扯过的谎海了去了。
被钟望星这么戳着脊梁骨点,许愿再瞒着就说不过去了,讪讪道:“哥……我想洗个内裤,行吗?”
光是声如蚊蝇地说出来,许愿就通红了脸。
原来,他在里面磨蹭这么久,是因为这事。
钟望星有点被他的难为情传染到,最终还是坚守住了医嘱,“你说呢?”
许愿偷瞄他两眼,小声挣扎道:“……应该可以吧。”
钟望星的脸色声控般沈了些许:“可以什么可以,可以一只手掰出两只来用?”
防患许愿会不死心的锁上门,钟望星冷不防地把他捞出门,强势地推进客厅说:“以前没发现你还有这么扭扭捏捏的一面,又不是多见不得人的事,还臊上了。”
“哎!哥,你别推我呀。”
许愿挣了两把肩上捏着的手力,无果,被不甘不愿地按坐在钟望星床上,好声好气地说:“我都在这蹭吃蹭住了,还要你伺候我,不合适。”
要说伺候,钟望星此刻这半蹲着给他揭保鲜膜的样子还挺像那么回事的,“你都已经蹭吃蹭住了,再多蹭一个也不多。”
“哥……”
“还好,没沾到水。”
钟望星团掉保鲜膜,检查了一下纱布是否还干燥,把手还给许愿,柔声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比这更不客气的慕川干过不少,他不照样还会没皮没脸的来串门。”
“你今天的任务已经结束了,玩会手机就睡吧,不用等我。”
说完钟望星便也要去洗漱了,谁知刚让他搁置在床上的许愿又站了起来,“我还是睡沙发吧,就住一晚,随便……”
“许愿。”钟望星平淡地插言道:“其实我也是会生气的。”
老这么踢皮球似的推来推去,钟望星真玩不动了,不上点严肃的吓一吓许愿,今晚要没完了。
果然,许愿几步从床尾绕到床侧,倒进柔软的床垫,抄起手机一脸肃穆地在屏幕上瞎划拉,目不斜视道:“哥,晚安。”
高冷地回了一个嗯,钟望星转头就破功,咧着嘴进的浴室。
漫无目的地滑干净手机后台,许愿才渐渐有了自己正名正言顺的躺在钟望星床褥的真切感。
不止床单,就连衣服上丶身上也都有钟望星的味道,沐浴露的薄荷清香夹杂着淡淡洗衣液的气味,和那个拥抱同样安宁踏实。
不久后,钟望星洗完了他还是不困,表面闭着眼,内心特精神,感觉到钟望星来他床边转了一圈,检查他有没有压到手,给他把空调被盖严实点后,就关灯没了声息。
睁眼房内一片漆黑,许愿谨慎地翻了个身,脸对隔断柜。
在柜子那边的不远处,是钟望星半躺着的沙发。
他现在在做什么呢?
许愿看不到,便悄咪咪扯开被子爬起身。
一米馀高的隔断柜上层,是一排前后两面无遮拦的分格柜,加上钟望星的床底盘较低,许愿跪坐后的身量正正好能让他透过分格柜窥到沙发上的人。
面朝许愿半靠在宽厚的沙发扶手上,手机的光自下而上的照在他俊逸的脸上。
“哥。”许愿冷不丁叫他。
幸好声量不大,钟望星擡眼望去,模模糊糊看到自己的中间柜格里多了个颗毛茸茸的圆形不明物体,点开手机电筒光瞧了个清楚,不觉笑出声来:“你在干嘛?梦游?”
长方形格子里的许愿下巴抵在原木板上,双手扒着板沿,一双眼眸黑亮清澈。
“我没梦过游。”
梆硬的木板搁着许愿下巴疼,看空间足够,他索性把一只手臂也塞进来,垫在下颚,跟趴桌子似的趴在格子里,“哥,你不睡吗?明天还要上班呢。”
“快了。”钟望星电筒灯还亮在一旁,面对面和人隔着几米聊:“你一直醒着吗?还是我吵到你了?”
“不是,是我没睡着。”
钟望星说:“都快一点半了,还睡不着,想什么呢?”
许愿眼中掠过一丝异样,用笑草草带过:“没想什么呀,就是还不到我入睡的点。”
然而,钟望星还是捕捉到了这抹转瞬即逝的古怪,稍稍拧眉道:“你是不是手疼?”
烫伤不会因为治疗过上了药而立马消除疼痛,相反,在刚上完药后,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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