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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木棉(4/5)
,两人一人端杯底,一人捏杯口,谁也不挨着谁。
各种原料往杯里调配,加冰块上机器,雪克至冰镇,用时一分钟不到。
没麻烦钟望星叫取餐,许愿自己给奶茶封了膜,冲窗边的男人喊道:“你好,奶茶好了。”
男人还是以那副神秘的姿态走近,许愿问他是要打包还是现喝。
男人说:“直接给我吧。”
这意思可不就是现喝,许愿为他插上吸管双手递过去,“你拿好。”
许愿下一句慢走都在嗓子眼了,这男人却纹丝不动,一个回马枪杀得许愿措手不及,不满道:“谁让你打开的?我要你给我,你听不懂人话吗?”
不必看清脸,也能听出这人有多不善。
许愿一怔,落下礼貌捧举奶茶的双手,淡去脸上仅有的亲和。
不存在怕,是不爽。
这男的,吃炸药把脑子炸出坑了?
“不是你说……”
许愿刚要出言讨回这口冤枉气,手间一空,奶茶被钟望星拎走,手臂在他胸前一横,维护地挡在他身前,侧头低声说:“我来,你去忙你的。”
这个时候劝得住许愿的只有钟望星了,轻易抚平了他的锋芒,秒变乖顺:“嗯。”
嗯不等於许愿不计较,相反,他对柜台外的男人更加警觉了,就算是转到后面的操作台去,也频频回首对人投出提防打量的眼神。
要是这人敢故意找钟望星的茬,多忍一秒他都不是许愿。
钟望星撕掉奶茶上封的那层塑料膜,和吸管一起丢进垃圾桶里,说:“你要是不想打开,我可以再另外给你封一层新的膜,但请你尊重我们的店员,收回你之前说的话。”
男人决心把无理取闹进行到底,钟望星说东,他就强掰到西去,无赖道:“你们这个又是打开又是封上的,细菌全跑到里面去了,我还怎么吃啊?”
啥?细菌?
上班经验少的许愿大跌眼镜,合着他要上手术室给人摇一杯出来?
钟望星处变不惊,对付这类人得心应手,太明白他们想要什么,不温不火道:“那给你重新做一杯行吗?”
他今天没心情应对男人的胡搅蛮缠,也不想挑事。
男人还考虑权衡了一下,勉为其难地指向顶上的海报道:“那我不要这个了,你给我做杯上面那个吧。”
许愿擡头看了眼海报上的那款榴莲冰沙,当即火大:“你想……”
你想屁吃!
“可以。”钟望星答应给他做这款比他实付要高出许多的果茶,差价相当於白嫖。
“哥……”
许愿惊愕地扯了扯钟望星的手臂,刚洗过器具的手还滴着水,不让钟望星惯着他。
这货分明就是来找事捡便宜的,看钟望星的空子好钻,手段简直恶劣。
钟望星不在意,一心只想送走这位客人:“没关系,你去做杯出来。”
许愿没被喊动,瞪住男人的眼光恨不能化出实体,剐掉他碍事的口罩帽子,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没长脸。
“能不能做了?”男人帽沿压得极低,气焰嚣张道:“我还有事呢。”
钟望星捏了捏许愿的肩:“许愿,听话。”
肩上的掌心温度慢慢起到安抚作用,许愿呼出一口暴躁的闷气,再次服从,服得很有态度。
哼地一声夺过钟望星那边手里的奶茶,气冲冲回身一股脑全倒进水槽里,空杯用力砸进垃圾桶,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奔另一头做果茶必备的沙冰机去了。
举手投足间无不在脏骂着:妈的,给你脸了我!
遇上这种事估计谁都高兴不起来,可看着许愿这样在操作间里吭哧吭哧横冲直撞,每一步骤都弄得极其响,仿佛要拆家的凶煞小狗样,钟望星不由扬起嘴角,找不出一丝气愤的温蔼视线随着许愿的调饮动作乱跑。
仿佛下一秒,许愿如果真的反人类,变身挖掘机,把这店给推了,他也能如这般,笑得宠溺。
几下打出一杯沙冰,拎到出杯区,杯底磕上光滑的台面,发泄地磕出噔的一响。
拐头回到水槽边,许愿两眼冷漠地闷头洗着沙冰机,偷听起钟望星保持淡定地与男人交谈。
“已经好了,就不为你打开了,吸管给你。”
待男人磨磨唧唧接过,钟望星立马送客:“出门小心台阶,慢走。”
片刻,玻璃门带延迟地缓缓合上,店里又恢覆到纯音乐孤独演奏的宁静时刻,对於这件小插曲,他们谁也不先开口。
安静的时候,人就爱想七想八。
例如许愿,越反思,就越懊恼自己冒失的行为。
他刚才会不会太过激了?
钟望星帮他处理烂摊子,他还不懂事地要和客人吵,是不是……该道个歉?
然而钟望星到底快他一步,心有灵犀地歉疚道:“对不起啊。”
许愿错当成幻听,顿住原地摩擦的抹布,与他茫然对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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