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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夹(2/6)
娶媳妇,彩礼也该我自己想办法,我不是小孩子了。”
“什么不是小孩,你多大都是我崽。这事我不逼你,你又不是女人,年龄一到那就没人要……
“妈。”钟望星肃声道:“别这么说。”
赵慧莲宠溺地妥协:“行行行,那你上下班要注意安全,别累着自己,回回见你都不长肉。”
“好。”
等赵慧莲挂断通讯,钟望星从他灰败的现状中苏醒。
他太得意忘形了。
母亲给他介绍的那些优秀的女孩他配不上,那许愿,他就配得上了吗?
他这几天,都在干什么?
占用许愿的时间,心安理得地接纳他无偿的照护,日日让他泡在自己莫须有的负能量里。
许愿凭什么要做这些?
他担心拖垮那些女孩子,为什么就不担心拖垮许愿?就凭许愿的喜欢和一句赦免的没关系吗?
他该拿回许愿探病的电梯卡,可许蔚然那边很需要许愿,中午送饭时没停留一会就被小孩手机召唤。
“哥没走,哥就来,你不准吵啊……好,五分钟,五分钟你哥我就飞上来……嗯,等下就见。”
按掉电话,许愿忙不叠要去赶那五分钟的电梯,“哥,我……”
“我都听到了。”钟望星说:“你去吧,我这自己能行,你少跑几趟。”
“没事,许蔚然麻醉醒了我就来看你,下午的治疗也不能消极怠工啊。”
眼见着许愿即将拐出病房,钟望星叫住他:“许愿。”
“啊?”许愿回头。
把电梯卡还给慕川,不要再管他了。
该不该在这种关头说?
许愿望向他的明眸里闪着银河一般璀璨的亮,使他千古一辙地败下阵:“没,会顺利的,手术。”
“当然。”许愿返回道:“不过哥,你怪里怪气的,在想什么?”
“哪怪?我吃饭能想什么?”
许愿无限挨近椅上的钟望星:“真的?”
钟望星一躲再躲的样子就差喊一句救命了,说话磕绊道:“真的,你丶你别贴过来了,五分钟快到了啊。”
许愿缕析一番他的表情,直起腰给钟望星一点自由空间,“哥想蒙混过关,回来我有得是办法,走啦。”
公务繁忙的许愿离开病房后半晌,钟望星哭笑不得地自说道:“跟个山大王一样。”
许蔚然的手术开始前一个小时,他那位真正公务繁忙的亲生父亲也来了。
手术室外,许愿插足进两人还在僵化中的夫妻关系中,左边一个右边一个地坐在等候区,浑然不觉尴尬。
他有他自己的烦恼。
中午钟望星那欲言又止的样,分明就是有话要说。
干嘛到嘴边又不说了,吊人胃口。
以他那性情,是不是又在心里胡思乱想些什么?
他也不是能自己开导自己的人,万一想极端了怎么办?
越细想越心底生寒,吓得许愿如惊弓之鸟,直接从长椅上弹射而起。
“叔,婶,我饿了去找点吃的,有事给我打电话。”
手术室在住院楼的下面几层,医院的电梯还比其他的楼房电梯要慢,等待更加重了许愿鼓鸣般的忐忑心跳。
电梯厢总算悬停在进出森严的心身医学科,许愿抱着把话说开的目标直冲病房而去。
远远的,他看到那个被岑小洋一口一个小护士叫着的女孩,惊慌地跑出钟望星所在的病房,急得在门口手足无措,就要哭出来地大喊道:“快来人!11房有人割腕自杀!快来人啊!”
嘶哑的呼救声响彻整条走廊。
一时间,医护人员素日里禁止奔跑犹如竞走的脚步和禁止喧哗的人声,刹那破戒,鼎沸灌入病房。
唯独许愿是混乱中仅有的静止。
他的目光被框得很狭窄,瞳孔骤缩,聚焦在护士鲜红的双手上。
好多血,这么多血,是谁的?
大脑自动联想到钟望星的反常,一下如坠冰窖,脸色褪成煞白,世界的氧气都流失殆尽。
钟望星……
那一瞬间,那几秒钟的漫长感官,犹如时空在折叠,回溯,重建。
波谲云诡的变幻后,许愿像是又一次回到了正在翻修装新的紫薇门面,又一次听到装修工人冷冰冰的打发他。
“老板都死了,还能有什么人,你想喝奶茶找别家吧。”
怎么就死了?!怎么就自杀了?!
两次了,许愿太不服这个结果,他要去证明自己是错的。
他擡脚前进,两条腿空落落的,迈步即下跪,双膝磕碎虚空,砸在医院洁白发凉的瓷砖地板上。
顺墙滑下的身体紧急抓住延伸贯通走廊的防撞扶手,才不至於完全跌落。
膝盖骨里的疼痛让他缓醒过来。
原来,怕字是这么写的。
走路都走不稳,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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