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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风机(1/2)
吹风机
xy:[慕川,哥这个病你是不是还有什么隐情没告诉我?比如诱因什么的]
钟望星去客卫洗澡去了,许愿才方便偷摸着跟慕川发微信,探听更多内情。
焦虑和抑郁是人出厂设置里就自带的情绪,可这不能与焦虑症和抑郁症对标上,无论从医学的判定角度出发,还是作用在人身上的反应。
这两个,都不是一回事。
世人大可以图新鲜赶时髦,寻求与众不同,去医院的无创检测面前装一装,电脑答题往阴暗压抑了选,只要演技过关,也能被标榜上心理疾病患者,毕竟,不是没有人这么成为过。
许愿当然也明白,社会上有这样一部分人,他们没有遗传史,家庭美满,身体健康,工作上顺风顺水,生活上无忧无虑,外界因素几乎为零。
但好死不死,他们还是会被这类疾病缠上。
那么钟望星是这类人吗?
许愿认为不是的,因为那个或为诱因的影子在他眼前一瞬而过了两次。
钟望星不喜欢紫茉莉。
他私下问过曲医生,钟望星的病是因何而起,一无所获。
不是曲医生不知道,而是他身披着这件白大褂,就有自己要遵守的职业道德和义务,无患者允许,口风严实是他们理应做到的。
直接开门见山找钟望星问?
今晚之前他都还有这个想法的,现在是死绝了。
那对钟望星的病情,有点险。
坐床上对着阳台帘一筹莫展了小几分钟,慕川的回覆来了。
一条接一条的,都是语音,许愿外放点开——
“真没了,你以为钟望星多拿我当兄弟啊,他要是记性好点,能讲出我祖宗三代。我呢?看他一眼都带层纱,全是糊的,隐情不了一点。”
“总之,我认识他以后的那点破事我都交代了,以前的……我就知道他没爸,好像是骑三轮被撞死了,还有个姐姐,也去世了,怎么走的他没说,我也不好问。”
“你要是要问的话……算了,你还是别问了,万一真是因为这个,你这一把盐撒下去,谁都痛。”
亲人离世,这世上找不到任何一种能医治其创伤的良药,时间再久,也会留疤的。
许愿闷堵着胸口给慕川回了句知道了,想去阳台外透口气。
拉开遮光帘擡头地那一刻,堵着的胸口刹那间就通了。
给吓通的。
分隔黑暗与灯光的透明阳台门上,照映着钟望星站在他背后房门口的样子。
辫子拆了,穿的还是上班时的白衬衫,拿着一台没套手机壳的手机,像是准备洗澡还没洗。
许愿心跳都变重了,转身道:“哥?你怎么回来了?”
回来多久了?听到多少了?他是一个都不敢问。
“手机掉水池里,开不了机了。”钟望星一脸无事发生地走进来:“我用纸巾擦干过了,你家有棉签吗?接口里面应该也进水了。”
是手抖拿不稳吧。
“有,我帮你清理,你去洗澡吧。”许愿犹如做了什么亏心事,没胆直视地拿过手机,躲去床头柜找棉签。
馀光中,他窥探到钟望星不仅没离开房间,还步步迈近,坐到了床边,一眼俯看过来,就捉到了他鬼鬼祟祟的目光。
“不是说,不想再从别人嘴里了解我?”
钟望星凝睇着石化了一秒的许愿,问:“我就在这,你没什么要问我的吗?。”
许愿变得扭捏,默不作声地用棉签捅着手机充电口。
问什么呢?
问为什么生病?问不喜欢紫茉莉为什么还要种它?还是问,这么问你会不会难受?
难受是必然的吧,那他还问什么问。
“没有啊。”
许愿打开床头灯,照着钟望星手机的几个接口内部说:“你不想说的,我也不是非要知道,就不问了。”
“许愿,你真的很温柔。”
钟望星夸人都看着地板夸,有意无意地用指甲掐着还在细抖的手的虎口,掐出一个个深得要见血的月牙印。
要是这些停不下来的抖是蚊子咬出来的包就好了,他从很久之前就这么幻想了。
而这些近似自残的动作藏在两腿间,许愿转过头来看他,也只看到他一个面无表情的钟望星,在声音低沈地说着真心褒奖的话:“尽管慕川应该不是很想承认,但我一直认为,他那些五大三粗的神经里也有很温柔的存在,不然以他那个爱玩稳不下来的样,珞珞不会跟他分分合合那么多次,都还和他在一起。”
“我身边的人都对我很温柔,可我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觉得,他们是在迁就迎合我。”
“他们知道我有病,所以干什么讲什么都要卡着一条很谨慎的界限,我让他们有话不能说,让你有问不能问,做什么都尴尬。”
“等离你们远点了,我又醒悟是自己小肚鸡肠了,你们只是人很好,根本没想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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