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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联单(3/3)
一举一动间都有着殿前誓约的庄重。
鬼使神差地,许愿拿手机永恒定格下了此幕。
偷拍成功,许愿要撤了。
怎想下个刹那,镜头里那只被捧的手反客为主,捉住了偷拍的人。
镜头应时熄了,被许愿藏进了腹前的围裙兜。
钟望星捋起被他睡得挡视线的头发,擒着许愿的手坐起,侧过身问:“拍我什么丑照了?”
手机自带的快门声将许愿的行迹暴露无遗。
许愿单手抱着肚腹,嘀咕道:“脸都没有,算什么丑照。”
休息室就他们两个人,钟望星再聋也听清了:“不拍脸,拍手?”
“昂。”
许愿的心怯胆虚也就被抓包时那一下的过眼云烟,不再护着手机,“我拍我对象,有什么问题吗?”
对象无语凝噎,失笑地松开手道:“哪敢,爷开心就好,劳烦发我一份。”
“允了。”
嘚瑟一完,许愿拉近圆凳,跟钟望星腿夹着腿地对坐,按揉着他的太阳穴问:“怎么在这睡着了,昨晚又没睡好?”
“醒了几回,五点多就没再睡了。”
五点多,离早班上班还有好几个小时,他一个人在家,都会想些什么呢?
许愿问:“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不无聊吗?”
钟望星安然阖着眼:“打给你,然后让你也睡不好吗?”
“你总这样一个人扛,我才会睡不好。”
“我没有扛什么。”
管他这话几分真几分假,许愿说:“今晚去我那睡。”
“嗯。”
老城区睡几晚,芳华城睡几晚,这么睡下来,钟望星已是什么都不用带了,带个自己过去即可。
但无论在哪,只要和他盖一个被窝的是许愿,都远胜过他一个人望着天花板干瞪眼。
许愿曾说,这是伴侣睡眠效应,说明钟望星已把许愿视为伴侣,能在自己身上得到安全感。
钟望星没反驳。
对的,不用反驳。
“哥。”许愿拐着弯地探问道:“假设现在有个机会,不会麻烦任何人,还绝对能实现,让你许个愿望,你想要什么?”
生日礼物嘛,惊喜要有,投其所好也是要有的。
钟望星睁眼与许愿面面相觑,想了许久,“我……”
我想痊愈,真真正正的痊愈,但那不可能了吧。
“我没有什么想要的。”钟望星说。
一听就是钟望星会说的话,许愿没多意外,逆时针挼着在他穴位上打着的圈:“你啊,这么四大皆空,反显得我世俗了。”
“俗点挺好的,有自己的欲望,知道该往哪走。”
“可欲望是嗷嗷待哺的,会喊饿。”许愿的语意变得有引诱性:“就比如,现在。”
即使钟望星不直视许愿那双情愫涌动的眼,他亦能听出这人在索要些什么,去喂饱他的欲望。
“这是在店里。”
许愿的双手游走到钟望星耳畔,□□着他的一边耳垂:“你又没在休息室装监控,而且,我锁门了。”
一声叹息后,钟望星已把许愿提起,安置在桌上。
双脚凌空的一霎,许愿的胳膊便近水楼台先得月地搂住钟望星的脖子。
他一低下来,许愿就歪头错开帽舌,迎了上去,臂圈缩至能互抱手肘的紧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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