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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脚包(1/4)
泡脚包
用过饭后,年长的睡了,为人父为人母的相谈甚欢,在他们眼中毛都没长齐的许愿和钟望星带着许蔚然,去到外面玩雪。
花园里设立了许多营造氛围感的庭院景观灯,在这个天空将黑未黑的时辰,在这个白雪皑皑的季节,美得很宁静。
许愿和许蔚然全副御寒武装,找了块雪很新的空地,拉开了一场堆雪人竞选赛。
评委只能是找不到其他人做评委的钟望星。
和许蔚然碰到一起产生的化学反应会使许愿格外幼稚,逗着人玩地跟小孩抢这抢那,雪也要抢。
许蔚然几次推走许愿,许愿一身反骨偏不听,许蔚然走到哪他就跟到哪,然后一手扫走小孩看中的新雪。
许蔚然再吞不下这口气,跺着脚摔下手里用来铲雪的小铲子,烦躁道:“你别老抢我的雪行不行!?你这是耍赖皮!”
小孩一心想赢得这甚用没有的竞选赛,许愿又不想,他就喜欢看许蔚然急,越急他越有当哥哥的快乐:“我就不,这又没写你的名字,我为什么不能抢?”
蹲在旁捏着雪球过把冬天瘾的钟望星对许蔚然表示同情地笑了笑。
许蔚然骂许愿神经病,气鼓着脸捡起铲子,在雪地上画出一道楚河汉界,将空地等分划成两份,铲尖指着许愿说:“你就在那边,不准过来。”
“还画三八线。”许愿大步迈上前,踩在界线上:“难怪你没有小女朋友。”
“你!”
许愿此举此言无疑是践踏到了许蔚然幼小的心灵。
骂又骂不赢,打又打不过,他还能找谁?
不只有钟望星。
小嘴一瘪,扑到钟望星怀里,哭腔虚假道:“哥哥!他欺负我!他抢我的雪!”
钟望星团得不圆的雪球被许蔚然撞掉,无辜加入混乱:“啊?这……那这怎么办?”
他想着那就抱抱吧。
手还没搭上去,许愿就学着许蔚然,有些警告意味地叫道:“哥丶哥?”
明明是个挺亲切的词,明明咬字很轻,钟望星听着就是觉得毛骨悚然,后半句不言而喻——
你就说你站哪边吧!
求生本能驱使钟望星推开许蔚然的肩,自保道:“你找我告状也没用啊,我打不过你哥。”
许蔚然两眼不信,被许愿背后偷袭,锁喉搂走:“过来吧小崽子。谁你都缠,这我哥哥,会帮你?”
“他脸上也没有写你的名字啊,我就要他做我哥哥,我不要你!”
“不行!钟望星是我的!”
许蔚然压下挡嘴的围巾喊回去:“我的!
许愿跟他额头怼着额头:“我的我的!”
“我的我的我的!”许蔚然忍着疼,跟他较劲。
……
钟望星:“……”
就是说,他能不能是他自己的?
在炙手可热的钟望星出手调停以后,这两个加在一起不超过五岁的人还算给他面子,休战了一会。
可惜他们大部分时间都用来争夺钟望星的所属权,以至於许蔚然的爸妈要走时,许蔚然那不见得能堆出来的贝利亚雪人还是颗球。
“许蔚然!回家了,别玩了!”
听到妈妈唤他回去,许蔚然有些没玩够,不想走,隔着十几米喊道:“我还不想回去。”
那边苏怜也留了几句许蔚然,还是被蔚然母亲婉拒了:“再晚天就黑了,下雪爸爸不好开车,听话啊,明天还有你期待的轮滑课,你不上了吗?”
许蔚然一个月前报的轮滑兴趣班,难得坚持了这么久还在学,是真心喜欢,能说动他的也就只剩下这点事了。
“要上,我来了!”
一脚一个雪坑地跑过去没几步,他的母亲又说:“跟哥哥说再见了没?”
许蔚然立马懂起礼貌,转身挥手,点名道姓地告别道:“钟望星哥哥拜拜!”
许愿不屑地笑了一声:“还蛮记仇。”
说句再见都没他这个堂哥的份。
钟望星和许蔚然挥着手,话给许愿:“他才多大呀,你这么逗他,肯定记仇啊。”
“让他记去呗。”
许愿接着去完成他的雪人大业:“记多久他今年的压岁钱都得分我一羹,还敢跟我抢你?寸步不让。”
这醋又是从何而起呀?
钟望星勾唇失笑,蹲下去说:“许小愿,他是你堂弟。”
“亲弟也不行。”
许愿探起脑袋看了眼花园外,确认该走的走了,该回屋的回屋了,勾过钟望星的脖子说:“对你,我一视同仁,谁来都不好使。”
冬日的凛冽寒风吹红许愿的腮颊,半掩在姜黄色的围巾里,偏偏就是这样一副天真无邪的面容,讲出来的话却完全不跟长相走。
飞扬跋扈不说,还独裁。
钟望星压下想要做点什么欲念,拉高许愿塌下的围巾,遮住他的半张脸:“知道了。脸都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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