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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听(1/3)
我想听
埋藏在最深底的东西总是需要激发才能显现,如果你本来就没有,再如何培养也无法企及,就好像天才与努力的区别,可如果本来就有,只是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抵压,触底就会反弹,总有一天会得到爆发。
郎琪铭说郁闻安其实他很勇,而不是变得这么勇,这时候的郁闻安才发觉他不是没有勇气反抗,只是一直被挤压,现在终於无法忍受对它的欺辱。
可他又觉得或许在无形中也慢慢在一点点激发,高三时偶然听到的“人当然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啊”,前不久听到的“好厉害”,又或许在每一个灿烂的笑容里,都在激发他的勇气。
往常这个点是唐归沫回家的时间点,回家的步伐总是轻快,连带着他对家开始有一种安心的舒适感。
两腿弯着坐在草丛边,双眼空洞地望着前方,又好像在期待些什么,戴着口罩脸上只露出双眼睛,黝黑的瞳孔在夜晚路灯的照射下格外勾人,挂着一个袋子的手肘撑在膝盖上。穿着黑色衣服,戴着黑色帽子,仿佛是要淹没在这黑夜中,从远处看,活脱脱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狗。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唐归沫走到郁闻安面前蹲下问。
循着她的影子看向她的眼睛,清澈透亮。郁闻安只是摇了摇头。
距离拉近,红肿的脸即使是戴着口罩在夜晚也依然清晰可见,唐归沫轻抚上郁闻安的脸,眉心拧到一块,满是担忧地问:“这是怎么了?”缓缓地拉下他的口罩,半边脸都几乎红透了,和另一边脸的形状大相径庭,眼眶里立马蓄满了泪水,一刻之间倾泻而出,触碰他脸的手都在颤抖,“疼吗?”
郁闻安把她的手抓着握在手心里:“还好。”另一只手拂去她的泪水,“怎么这么容易哭。”
他这么一说,哭的更加激烈了,声音也大了起来,唐归沫的手即将要去擦眼泪时被郁闻安握住,再用他自己的手去给她擦,不一会儿,郁闻安的手像是淋了遍水般湿润:“别哭了,再哭就要成小花猫了。”
唐归沫其实不经常哭,她也不是个会轻易掉泪水的人,可她是个很容易被触动的人,每当有什么事情,即使这件事情并不发生在她身上,她都会产生覆杂的情绪,从而控制不住的流眼泪。
在与郁闻安相识后她好像哭过很多次,每次都是她的最低限,她是个很怕疼的人,不仅自己,看到受伤的红色场面,都会忍不住心揪起来。
“我们回家吧。”唐归沫哽咽地说。
相比之下,唐归沫家中的色彩就要比郁闻安家里的丰富很多,入目即是明亮的颜色,连带着心情都会好上一些,装饰品也很丰富,挂着的,贴着的,摆着的,她家里其实不大,不过住她一个人绰绰有馀,被她收拾的很是温馨,住在这样一个环境里,难怪她每天回家时都是难以抑制的轻松。
看了眼袋子里的物品才发现那是药,还未开封,就说明那个伤口很新,唐归沫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被欺负了的第一时间买好药坐在她家楼下,却不跟她说,万一她已经回家了呢?她要是没有看见呢?那会怎么样?
假设都没有实际性的意义,上天眷顾她们,她还是看到他了,也把他带回了家。
把药膏拿出来,问郁闻安:“我帮你涂吗?”他点了一下头。
轻轻地把药涂在他脸上,下身可真狠,打成这个程度得是有多大的劲啊,还打脸,不知道当代人最在乎的就是出门在外的这张脸吗?唐归沫真是光看着就止不住地心疼,不知道涂药膏的时候会不会刺痛,不过看郁闻安平静地看着她的样子像是不疼,但他曾经也是一名军人啊,於她而言的疼在他眼里应该都是小猫饶痒痒吧。
等脸上涂完后,郁闻安突然开口:“其实,不只有脸上。”
“啊?”
郁闻安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脱掉的过程唐归沫的脸也在一点一滴漫上绯红,完全脱完裸着上半身,还未待她看清郁闻安的肌肉线条他就转过身去,顿时睁大了瞳孔。
是和脸上同样红肿的颜色铺洒在后背上,但是后背上的面积要大得多,像是一副血色的水彩画镶嵌在他背上,唐归沫这次连手都无法擡起来,泪水如决堤的洪水,无法控制地涌出眼眶。
听到唐归沫的抽泣声,郁闻安想要转过身,被她抵住:“我给你擦药。”郁闻安不再动了,乖乖的坐着让她擦药。
唐归沫的指尖是冰凉的,但郁闻安一点也不觉得凉,倒是他身上滚烫的温度把她的指尖给渐渐染红了。
转过身来时唐归沫仍然在哭,泪水一撮一撮地往下掉,像水流不止的河流,女孩子果然是水做的,更是坚定了他对这句话的认可度。从旁抽了几张纸吸食掉还未干涸的泪水,有一瞬间,他觉得唐归沫为他哭的样子好美,美到他想独占。
她总是不会问他原因,在医院时为什么会受伤,为什么退役,为什么会满身是伤,为什么坐在她家楼下,这些她都通通没有开口问过,不好奇吗?不在乎吗?肯定不是,就算是他对人心不足够了解,人际交往没那么熟练,也不会去想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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