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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2/2)
了,如果你要将我送过去,我马上就能死在你面前。”
她说完摘了头上的银钗,抵着自己的脖颈上,丝毫不畏惧赫连佑的视线,“反正都一死,本宫绝不是任人宰割的主儿!”
她恶狠狠的模样在赫连佑的眼里却像是努力伸着尖牙的小猫,不吓人但是惹人发笑。
“公主。”赫连佑笑着握住了她的手,下一秒钗子就落入了他的手里,只见他眼里闪着细细的光,那是一阵又一阵,潮起潮落的不明情绪,“小的说了,若是您再这样,小的就不客气了,公主大可以乖乖的等着。”
“赫连佑,你根本就不是真心把齐国那位当你主子的吧?”朝阳嗤笑声不屑的看着他,“还是说短短几日,你爱上本宫了?无法自拔?如果是这样,你可以去找找大夫看看你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她话说的难听,赫连佑也没有生气,只是静静的看着她,随后把视线落在她滴着汗珠的脸颊,他拿袖子轻轻拭去了汗滴,然后把手停留在朝阳的后脖颈上。
朝阳张张嘴想说些什么,下一刻便晕了过去。
赫连佑轻柔的横抱起她,慢慢的往村子里走去。
今日是难得的好天气,即使入夜了,也感受不到凉气,似乎还有些闷热。
姝挽提着水桶进了院子,她住在县衙后宅的小院子里已经半日了。
原先她应当等夜里再来,不过她忽然想起那县令的身影与她熟识的人有些像,细细想着没有结果,便打算再来看看,是否能想出来。
果不其然,她见到县令的那一刻就想起了他的身影像谁,像那日梦里的那个人。
被谢忱持刀质问於雪地里的那抹身影。
不过碍於没用看到正面的模样,她也不敢断定,这人到底是谁。
“提不动吗?”谢忱忽然出现一把提过了她手上的木桶,将卧房的门推开,又轻易的将木桶放在了桌上,“他们不是给了你丫鬟吗?怎么自己在这里使力气?”
姝挽长舒一口气,实在是被这人吓坏了。
“那些个丫鬟心高气傲找她们倒是麻烦,方才在门外只是在想些事情。”她愁眉苦脸道。
谢忱没说话而是坐了下来,沏了两杯茶,将其中一杯推向姝挽,这才问道,“想什么?”
姝挽没有喝水,而是坐在谢忱的对面,“我感觉……这个县令有问题。”
谢忱举着茶的手一顿,修长的指节默默摸索着茶盏上面的纹路,良久后开口道,“为何这样觉得。”
“不清楚,我……说不上来。”她顿了顿,在考虑自己说话的准确和严谨,“这灵安城很奇怪,这县令也很奇怪,我今日见到他,他穿着褐色长袍,那袍子的布料是火浣布,衣裳很新,没有褶皱也没有穿久了而有的陈旧感,明显是新买的,而火浣布城里面只有一家,便是我们上次去的那家,下午的时候我去取之前没做好的衣裳,顺带提了一嘴,但是那掌柜却说他们这几日并没有将这批布料卖给县令。不过……这都是我的猜测,可能他先前买的不过没穿也不会没有可能,只是这布料陈色实在太新,很难让人信服。”
在布庄待的久,她倒是也可以辨别布料的好坏和新旧。
“你的意思是,你怀疑他是离国的奸细?”
姝挽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只是猜测。”
谢忱忽然笑了起来,眼神温柔,“我信你。”
短短三个字,确让人恍如在梦中一般。
“信……我。”她低声重覆道,“那么信我,不怕我骗你?”
谢忱听到这话笑的更大声了,“一个和夫子撒谎的人都不会,这种国家大事儿,如若是你来,定会吓得话都说不清楚。”
姝挽没好气的瞪了谢忱一眼,不甘示弱的还击,“我见你瑾之瑾之的叫着,倒是与周公瑾差太多了!”
这回轮到谢忱哭笑不得了,他倒是夸赞一个人也不行,到头来落得个比不上周公瑾这句话。
“你觉得那就算是吧。”他点点头笑道。
姝挽真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那是怎么也没有讨到好处,一激动从位置上站起来,连带着碰到了一侧的木桶。
顿时水桶倾翻,里面的水倒了出来。
谢忱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扯了过来,匆忙间,她的嘴唇无意擦过一片柔软,最后定格在了他的侧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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