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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边。(2/3)
饭给她吃。
好的,超级无敌会压榨人。
然而还是体贴的,白子安也知道来帮她搬行李了。
当从那宿舍搬出来的时候,她就知道她终於解脱了。不用再过着受人欺负的日子了——虽然不知道能维持多久。起码,起码现在她是真的开心了。
於是笑了。发自内心的笑道:“谢谢你。”
白子安楞了一楞。那是第一次见她笑。之前这人非常忧郁安静,尽管是很有礼貌了,却时常给人疏远的感觉。似乎是想靠近,但是又竭力控制着什么。是怕她下这趟浑水吗。
其实无关。江予白不过是利用她。并为她编织了一个美好的假象。
不知道为什么。白子安竟也有种想跟她一起笑的冲动。怎么她的笑这么能感染人啊。她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笑。灿烂的,闪在阳光下的。
“我是为了自己而已。”嘴硬着。明明已经找了千万个借口说服自己内心要帮她。
为什么。为什么想帮她。因为她像那个人吗。还是说,也许她身上有什么东西把她吸引着而她不自知呢。
“对了。你介意我养花吗?”忽地,白子安问她。
“不介意。……我喜欢花花草草。”这么回答的。
“那你介意我养茉莉吗?”
“不介意。”
“……我喜欢那种花。”她这么答道。
白子安有些惊讶。想开口问她为什么喜欢,可最终觉得太殷切,故没问出口。
倒也不是真的喜欢。不过,就当是为了茉莉味的棒棒糖吧。况且,她现在是受人庇护,怎么敢忤逆她的意思。
有些奇怪。为什么太阳不喜欢太阳花呢。想问她,但是最终没问。好莫名其妙,江予白,你在想什么。质问着自己,就加快了脚步跟上去。
她心里明白的。爱屋及乌这东西。虽然她不是爱,是利用。
真想和她做好朋友。可是却又怕她随时抛弃她所以刻意保持距离。后来才惊觉,原来连她自己都害怕这距离。害怕太近,又害怕太远。害怕近了,心就会像一块磁铁被另一块磁铁的磁场不住的吸引一样,靠近得过分,最终被抛弃时又会相当狼狈;可又害怕太远,自己就沐浴不到那温暖的阳光,也更怕太阳因此离去,她又只能在阴云下没有遮蔽的屋檐,无处躲藏。她是纠结的。有时想遵从自己的心,却又怕陷得太深把真心交付出去一无所有。到最后还是谁也不相信,想交朋友,但是不付出真心是交不到朋友的,这点她从来都知道。但她就是没办法相信别人。刚刚犯的错误难道就这么容易忘掉?刚刚愈合的伤口就没有疤了吗?
她后怕,所以不得不替自己着想。可能时常是抱着一些怜悯之心的,可是真看到悲惨的事发生,却只能在纠结中选择默默离去,做冷漠的旁观者,做帮凶,做刽子手。
她连自己都过活不了,竟然有时间去担心别人。这样想着,也就麻木了。甚至於见到这种事时已经不再纠结而是快步的走开了。然而论罪,她倒也不算。因为当这种悲惨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时,周围的人,也是这么干的。如果按照这说法,那么许多人都是有罪的。
或许以前会有些可悲的对事情没有任何帮助的怜悯之心,然而见的多了,那点善良的东西便不知沈睡在了何处,不知何时才能苏醒。
悲观的想着。就已经到了租的房子。回过神来。
确乎是年代比较久远了——从那破败的门就可以看出来。
好在,好在,被收拾得很干净,家具一应俱全。然而不知道租费了,只想着能否尽力偿还她。不想欠她太多。
两个卧室很贴近。江予白拖着行李箱进去,只看见一张木床,一张红木桌子和木衣柜。久远。太久远了。光是上面大大小小的刮痕就可以看出来了。不过挺好的,挺简朴的。
擦了一遍这些东西。虽然之前已经擦过。不过江予白也没嫌麻烦。只是整理好了东西,然后坐在床上,一遍遍的抚摸着木质。像。太像了。心里想着。她的爷爷奶奶家,全都是木制家具,古典得很。怀念啊。不过老宅已经没人住了。两个老人的音容笑貌,也只能永远封存在记忆里了。怕一回忆起来又想哭了,强制下线了自己飘太远的思绪,便起身出了房间。
然后看见这样一幕:女生修长的腿随意支在木质的茶几上,用手拄着脑袋,戴着只有微乎其微度数的眼镜,手拿一本诗集,慵懒的看着。窗外阳光恰好和煦的照进来,她的脸上映着光,棱角分明的脸模糊了界限,顿时变得柔和了。
忽而她皱了皱眉,而后还是这样看着。
那天的阳光照在了她的身上,却照进了她的心里。
没想到自己竟会为了这场景而动容。真是没出息。
或许是,曾经在一个老宅里,有个老人也爱戴着眼镜,坐在窗边的摇椅读书吧。而后她就一路小跑不经他的同意就坐在他腿上,吵着要他念书给她听。然后他就宠溺地笑了笑,揉了揉她的头发,真的开始朗诵起来:树绕村庄,水满陂塘……声音抑扬顿挫。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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