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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燕樟(1/2)
梅燕樟
年结束,肃清的风波基本上也平息了,三月桃花开,一切走上正轨,四月我也准备待産了。
胎儿脐带绕颈,提前住院,观察了两天更严重了,已经绕颈三周半。胎盘已经成熟,生就生吧,都已经生过一次,催産素一打,我自己就能生了。
但经过金医生的各种风险分析,梅瑞林怂了,决定听从金医生的建议,还是剖宫産。
有计划的手术能规避许多的万一,但风险也不能说没有,为了不让梅瑞林纠结,我也觉得让医生选择更有信心的一条路比较好。
我们也迷信了,找大师算时辰,前一天准备,第二天早上九点半进手术室,打完麻药还跟金医生聊了会儿天,他掐着时间,十点准时听见孩子哭声。
宝宝六斤八两,很健全,哭声洪亮,皮肤白嫩光滑,不像棠棠出生时那么皱巴巴的了。
孩子那边清理,我这边缝合,一切有条不紊,没一会儿我就跟孩子一起出手术室了。
手术室外梅瑞林家的亲戚来不少,公公婆婆也都在,我一直都是清醒的,还喊:“妈,你第一个抱你家孙子。”
有拍马屁的成分,但我真心觉得婆婆的命不错,我的孩子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里也算是给他改命了。
话说的挺对的,孩子什么样的命就在于妈妈给他找了个什么样的爸爸。
棠棠已经不叫梅燕棠了,她到底改了楚姓。
薛庄明真把薛老二送我们家了,本来还不想这么早,至少等我做完月子,但老二又生了一场病,折腾的都快没命了,薛庄明心一横,孩子生着病就送来了,连一直照顾的育儿嫂都打包一起来了。
至此,薛老二改名叫梅燕棠,我们也不给他起小名了,都喊他老二。老三叫梅燕樟,还在肚子里时就商量了,梅瑞林想取“杗”字,我嫌有些生僻,栋不栋梁的没必要放在名字里,正好当时我们在散步,春天的风一吹,更替的香樟树叶带来了秋天的诗意。
棠棠改名叫楚辞盈,习惯还是叫她小名棠棠,她正常都在薛庄明那,跟薛老大一起学习生活,薛庄明不再一味宠她了,规矩也都教起来,只有放假能到我这边轻松轻松。
从我待産开始,梅瑞林就放下工作了,到我生完孩子出院,他几乎没有离开。后面他恢复工作,正常情况下也只是朝九晚五,有时候还翘班,中午就回来了,应酬实在推不开,那也是速战速决,甚至干脆就露个面。
状都告到我这来了,说他谱摆的越来越大了,我也是见人说鬼话,知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我都不插手。
回来他也帮不上什么忙,只是睡觉,跟他儿子一起一睡睡半天,儿子要喝奶,他缠得更凶。他还不是闹着玩,他是真当饭吃,幸亏我奶水多了,一点都储备不上。
有时候赶不上,我给他挤得放冰箱里,他回来大言不惭的让人热给他喝。有一次还被婆婆看见了,骂了他一顿,他脸上笑哈哈,但不可能改的,估计儿子断奶了他都断不了。
这次我没去月子中心,出了院就回家坐月子了,别人一个月子最多四十来天,我九十多天没出家门没吹一丝冷风。汤药丶针灸丶艾灸丶药澡各种养身体,一点不乱吃不贪凉,每天保持心情愉悦睡眠充足,出月子又正好在三伏天,老中医再接着根据我的情况继续调养,誓要把病根除去。
除了饮食和作息,我也有运动,一开始康复训练,后来也练瑜珈,之后还学了民族舞。老师是同一个人,特妖娆的胖子,嘴特贫人特贱,舞没学的怎么样,天天被他逗得哈哈笑,要不是知道他是个纯零,梅瑞林肯定不要他来了。
我还拿起了画笔,自己想怎么画就怎么画,不讲究什么风格和门派,脑子里还是能记得妈妈以前教学生的场景。晚上吃好饭,我独自在书房呆一两个小时,梅瑞林也不打扰我,他在孩子们身上也是用心的,小孩都在一起更有氛围感,也更好带一些。
桉桉早慧,她上的不是普通早教,那里有许多跟她一样不一般的同龄人。但梅瑞林也不想刻意怎么样,他更想桉桉能融入,只是棠棠不在,两个弟弟她都看不上眼,在家里总是主动规避。
我本来很享受晚上那一段独处的时光,但不想桉桉显得太格格不入,于是也拉她加入,我们一起画线一起涂色。全是想象,两种思路有时候搭配的很好,有时候又会很突兀别扭,但没关系,哈哈一笑就结束了。
小孩跟小孩还真的是不一样,我有时候都会怀疑桉桉是不是跟棠棠弄混了,明显桉桉跟我更……更像从我肚子里出来的。可桉桉长的很像她的生母崔安桐,棠棠的性格,唉……
薛庄明都拿她没办法,做错事训她,她过去一把抱住薛庄明的大腿,可怜兮兮的泪眼看人,嘴上还说:“舅舅你是世界上最帅的男人,我爸爸都比不上你,我真的好喜欢你啊舅舅!”
这话说出来,薛庄明舍得把她踹开吗?擡起被她抱着的腿给她荡秋千,累死了还要哄她玩半天。她知道自己又受宠了,跳下来扭着屁股走起嚣张的步伐,跑过去一脚踢散薛老大好不容易搭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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