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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赢(二十六)(2/3)
”
闲闲顿感无趣,悻悻的自言自语:“等皇额涅回来我去告诉皇额涅去,直接让皇额涅下旨。本来宫里头人就不多,你要是娶回来个沈丛霁那样的皇后,我可真的要憋死了……”
皇帝昨夜本就没睡好,一阖眼,竟立马有些迷迷瞪瞪。耳朵里听见闲闲在一旁咕哝着,脑子却怎么也清醒不了,不知道她到底又说了句什么。
算了,反正她一天到晚嘴停不下,爱说什么说什么去吧,等明年一定得让皇父和皇额涅把她带走,扔在宫里简直吵死人。或者干脆禀了皇父给她指门婚事,好叫她快些去祸害别家,可别在宫里鸡飞狗跳了。
皇帝随意想着,在摇晃的马车上模模糊糊睡去。
*****
紧赶慢赶,进宫的时候还算顺利。皇帝从西华门下换上暖轿,又是一路摇摇晃晃,一直到了养心殿才算清醒过来。
常旺掀帘子请皇帝下来,瞧见皇帝眼里的红血丝,心头一颤:“主子爷昨儿夜里没歇好?”
他跟在皇帝身后进了中正仁和,口里絮絮叨叨:“昨儿奴才一接着信说您在外留宿,奴才的心呀,悬在嗓子眼儿里吊了一夜。好在您顺顺当当回来了,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奴才就是有十个脑袋也担待不起。”
从恬澈小门穿过去,皇帝阔步往又日新去。
常旺窥着皇帝的脸色,试探问他:“主子爷昨儿歇的不好,可是春家伺候不力?”
皇帝淡淡,看不出什么情绪:“挺好的,是朕太累。”
常旺这才放了心。
季全带着四执库的太监早就候着了,见皇帝来了只低头请安,接着各自围上来,净手洗面,更衣绾发,有条不紊。
皇帝被人伺候着,分出神来问常旺:“昨儿一切都好?”
常旺点点头:“回主子话,一切都好。昨儿夜里,奴才特意召太医来走了一趟,又让御药房配了两剂药送到御茶膳房,您可放心。”
皇帝‘嗯’了一声,闭上眼睛养神。常旺办事一向妥帖,有他在养心殿里张望着,皇帝出去一夜也没什么好挂牵的。
这边刚收拾停妥,外头有小太监来禀:“啓禀主子爷,兵部尚书毓贤大人丶刑部尚书周川大人,大理寺卿郭世从大人求见。”
皇帝理了理袖口:“叫他们去勤政亲贤候着。”
皇帝抿了口酽茶,提起精神,展一展身上的衮服,往勤政亲贤去。
毓贤五十来岁上,颌下一簇山羊胡已经开始掺了白丝。他手里奉着一份奏折,同另外两人都面色凝重,见皇帝来了跪拜行礼:“奴才参见吾皇,吾皇万岁。”
皇帝掀袍坐下,问毓贤:“何事?”
毓贤将手里的奏折奉给常旺,低头说:“回主子爷,自魏家兵败一事发生,奴才夜不敢寐,同周大人和郭大人亲自前往寿北镇,调查魏家军共计六十二人,得到口供六十二份,并提审了魏云锋。奴才们昨夜回京,已将此事缘由写明在折子上。”
金色的折子放在案几上,皇帝并不伸手去拿,而是面容低沉,眼神阴鸷盯着毓贤:“直接说。”
皇帝的神情太过严峻,眼神中有杀意凛凛,饶是毓贤也激出了一身冷汗。
毓贤跪下:“魏家拥兵自重,勾连羯人,通敌叛国!”
“砰”的一声巨响,皇帝一掌拍在案几上,咆哮冲口而出:“毓贤你好大的胆子,你再给朕说一遍?!”
皇帝目眦欲裂,脖颈上青筋暴起,常旺毫不怀疑,要是这里有把剑,皇帝一定会一剑砍了毓贤的脑袋。
毓贤已是冷汗涔涔,可他依旧伏地回答:“主子爷息怒,奴才已搜集到认证物证,皆指认魏家兄弟贪图富贵,意图不轨,勾连外敌,武器粮草以次充好,这才导致兵败,让千万将士成为冤骨。奴才所言句句属实,还请主子爷三思明鉴!”
毓贤说的每一个字皇帝都能听懂,可为什么连成一句话皇帝就听不懂了?
贪图富贵,意图不轨,拥兵自重,勾连外敌……这说的是谁?是云锋和云铮?
皇帝只觉得一阵血朝头上涌,太阳穴那儿一突一突的使劲儿跳个不停。
“来人,”皇帝粗重的喘息着,“把毓贤……”
“主子爷!”一道苍老遒劲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齐松照面色发红,微微有些喘息,一看就是小跑着来的。他走进来拱拱手:“奴才参见主子爷,事出紧急,还请主子爷莫怪罪奴才未经通传就擅闯的罪过。”
齐松照一来,底下跪着的三个人不约而同的一起松了口气。
皇帝看见齐松照,先是一怔,而后敛了怒气,沉声问他:“中堂大人有何要紧事?”
齐松照侧头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三人,又看向皇帝,递给皇帝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奴才有要事禀报,还请主子爷移步。”
皇帝是齐松照从小带大的,自然知道齐松照的话外之意。师生两人的默契,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领会。
皇帝沉默几息,强压住心头澎湃汹涌的怒意,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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