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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序(二十三)(2/3)
觉着心里头安稳一些。”
她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皇帝并没有出言扰乱她。
两个人静静的站了会儿,如因恍然梦醒,擡手快速拭了下眼角,朝皇帝一笑:“您有事儿吩咐奴才?”
皇帝擡手,将左手往如因眼前递了递:“来给你送些东西。”
天暗,如因这才瞧见皇帝手上还握了个不大不小的乌木匣子。她忙侧身请皇帝进屋:“您瞧奴才,一时之间忘了规矩,竟叫您在外头站了那么久。”
皇帝跟她进去,说一声无妨:“本身朕也是打算过来看看你的,现如今暑日里白天热气重,晚上吹吹风反而身上清凉。”
皇帝在炕上坐了,见她立在一边儿,于是伸手招呼她一块儿坐下:“他们都在底下候着,上边儿没人,你也甭在朕面前拘着,坐吧,看看朕给你挑的东西喜不喜欢。”
如因过去接了匣子,打开上头的铜锁,里头是四对儿各不相同的手镯。
两对儿金,两对儿玉。如因不是外行,一眼就瞧出这四对哪一对都是价值连城。
她惶恐,将匣子又盖上递回给皇帝:“奴才不敢拿。”
皇帝干脆自己从里面挑了一对儿通体翠绿的翡翠镯:“你如今拆了药布,腕子的伤口也都愈合,朕特意在内库里头给挑的,给你添些好彩头。”
皇帝手里那一对镯是浓郁的翠绿,一点儿瑕疵也看不见,水头足的几乎要在里头流动起来,光泽细腻莹润的不像话。
如因有些自卑的缩了缩两只手,极力将腕子缩回袖筒中,好叫袖筒盖住那些丑陋的伤疤。她苦笑着摇摇头,并不去接镯子:“奴才的手腕儿丑,配不上这样好的镯子。奴才谢主子爷隆恩,您还是收回去吧。”
皇帝不由分说伸手去拉她的手,抿着唇不说话,只闷头将两只镯子一左一右硬给如因戴上:“朕的内库里全是朕的私物,既拿出来就没有放回去的道理。你别觉得自个儿配不上这镯子,那些伤口全是你救朕的凭证,朕瞧着一点儿不觉得可怖,只觉得震撼和感激。这份儿心是多么珍奇的镯子都配不上的,你信朕的话。”
镯子冰凉凉的贴在皮肤上,贴在坑坑洼洼的伤痕上。如因低着头用手指轻抚,隔了良久才点点头应了一声‘是’。
皇帝的大手伸过来,握住如因的手。
他的手是常年习武射箭的手,掌心有一层薄薄的茧。如因手指细嫩,被他的大手整个包住,严丝合缝的,不留下一点儿缝隙。
两手相握,就像两颗心相贴,两个人一时之间都没说话。
皇帝的嗓音低低沉沉的,在如因耳边轻轻响起:“如因,朕的心意……”
如因似乎被什么东西给蛰了一下,惊惶的去看他,还想要挣脱开皇帝的手。
“万丶万岁爷,”她语无伦次,想要止住他的话,“你丶我丶我丶奴才丶奴才有些累了,真的。”
皇帝深邃的眼睛定定看她,手上用力,不叫她离开自己半寸。
“你在害怕?”皇帝微微皱起眉,“害怕什么?害怕朕吗?”
如因点头又摇头。
“没有,”如因最后颓然的放弃挣扎,“之前出去骑马,您答应奴才的,最起码现在不纳奴才入宫。”
皇帝一颗心剧烈的跳起来。这是什么意思?意思是不是说如因已经默认了两人之间的关系,只是乞求现在先不入宫?
他目光凿凿看她,反倒让如因渐渐平缓下来。
“朕答应过你的事自然算数,入不入宫的,朕听你的意思,”皇帝说,“只是,咱们两个往后就在一处,好不好?你……你跟了朕,行吗?”
如因的脸一下子烫起来,她怎么也没料到皇帝竟会语出惊人,这么直白的说出这样的话来。
真是羞死人,这该叫她怎么回答?
如因有些埋怨的瞪了皇帝一眼,怪他的不懂婉转,怪他不懂女儿家的心思。
可这一双杏眼中水汽氤氲,只看过来一眼,含情娇嗔,眼波流转,一下叫皇帝软了心肠。
“你可是愿意了?”皇帝高兴,一颗心擂鼓一样跳个不停,耳膜里头轰鸣作响,头也开始晕乎乎的不知东南西北。
如因别了脸,声儿越说越小:“您是皇帝,是九五之尊,什么跟不跟的……您这叫奴才怎么回答呢。”
皇帝抓着如因的手左右摇晃几下,又靠近些,似是哄诱:“当然是凭你的心意回答。”
如因连耳朵根都红到要滴血,半天没说话,更不转过脸来看皇帝。
老半天,如因才开口:“奴才跟您在一处,不求什么位份,只是凭着心意,凭着高兴。您乐意见奴才,奴才就也乐意望您跟前儿凑,若是有一天您厌烦了奴才,奴才也绝不耍赖。”
皇帝怎么会听不出来如因的话中之意,她是说眼下这个时候,只有他们两人彼此心知肚明就好,不大张旗鼓,也不昭告天下,至于未来……更是等以后再说。
皇帝忙不叠点头:“朕答应过你,不这么快纳你进宫。除了你自己不愿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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