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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序(二十四)(2/2)
单,里头的道道可一点儿不少。春掌故,反正你有时间,自个儿慢慢琢磨吧。”
福豆退下,也给兰隅使个眼色。
等奴才都退出去好大一段,如因才终于反应过来:“您应该不是专门来教奴才钓鱼的吧?有事儿?”
恪亲王一拍脑袋:“嗨!看我这记性,一见着钓鱼就把什么都给忘干净了。”
他正经起来:“本王确实有事儿同你说,今早,我们已经查到了是谁在你的玉容膏里给下的毒。”
!
这么重要的事儿,这位爷竟然给忘了?
如因服气,是真的服气,无奈问他:“是谁?”
“少烆对所有太医及随行奴才进行了搜身,在沈明悟的药童身上搜出了还未来得及处理的乌头残片。那药童经了大刑,供出乌头片是沈丛霁身边的侍女银栗给他的。”
这倒是不意外,只是如因不明白,为何沈丛霁次次出手都能这么愚蠢?叫自己贴身的侍女给自己阿玛的药童递毒药,她就当真不怕人查出来?
恪亲王放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这事儿原本查到这里就已经水落石出,可主子爷总觉得不对,又叫少烆少烜暗里去查银栗的底细,不查不知道,一查,发现她竟然是畅春园太皇太后贴身嬷嬷的侄孙女。”
“畅春园太皇太后?”如因惊讶,“银栗是她专门选了放到沈丛霁身边去的,就为了挑唆她来对付奴才?”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奴才的意思是,太皇太后何至于费这么大的周章来害奴才这个卑如草芥之人?”
恪亲王说:“春日里户部侍郎围你铺子的事儿,估计也是太皇太后授意。至于为什么,只怕跟醇郡王脱不了干系。”
“那银栗是怎么处置的?”如因问。
恪亲王说的云淡风轻:“主子爷刚下了旨,命少烆亲自押解银栗回京,就在畅春园太皇太后寝殿门口将其杖毙。另外沈明悟罚俸三年,降三级,杖十。沈丛霁即刻遣送回京禁足,终生不得再入皇城。”
终生不得再入皇城。如因倒抽一口凉气。
不得再入皇城,就意味着沈丛霁这一生都再难擡头。不光入宫无望,就连婚配个门当户对的人家也成了奢望。
这跟逼她去死没有什么区别。只要她还活着,就要在馀生的每一天里承受旁人的议论和白眼。
恪亲王见如因半晌无言,以为她动了恻隐之心,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问她:“觉着罚太重?”
如因一怔,旋即摇头:“奴才还以为万岁爷会叫人也划烂她的手腕,再把乌头粉全给她倒上呢。没想到他比我厉害,直接断了沈丛霁后半生的路。厉害,佩服,奴才自叹不如。”
恪亲王笑得直不起腰来:“怨不得万岁爷喜欢你,你这人,活宝一样,换了本王也一样稀罕你。”
听听,又开始胡言乱语。
如因无可奈何的叫他闭嘴:“王爷您可慎言,这又不是在别的地方,咱们还在万岁爷的正宫里呢。要叫旁人听见,还以为咱们俩个有什么不能见人的勾当。”
“什么勾当?”皇帝的声音骤然响起,“朕也好奇,说了叫朕一起听听。”
如因生了坏心,抢在恪亲王前边儿回话:“王爷说稀罕奴才。”
恪亲王眼瞅着皇帝的脸色一寸一寸冷下去。
他急的跳脚:“你这人,怎么说话藏一半儿说一半儿呢,本王刚才是这么说的吗?!”
如因理直气壮:“您敢当着万岁爷的面儿说您刚才没说稀罕奴才这几个字?王爷,欺君之罪可是得砍头的。”
恪亲王急得挠头,脚下直转圈:“姑奶奶,你这嘴是真厉害,怪不得你是做生意的人,本王还真说不过你。”
他又看皇帝,满脸尽是委屈和焦急:“好主子爷,奴才再没个正形也不敢肖想春掌柜,皇天在上,您得明鉴。”
如因乐不可支,皇帝也绷不住仰头爽朗的笑了出来,两人对视:“真是难得,恪亲王也有被人憋得说不出话来的时候。”
恪亲王又气又恼,旁左无人,也顾不上什么君臣之礼,跳起来跺脚:“你们两个合该天生一对儿,心里头蔫坏蔫坏的,就知道难为旁人!”
如因笑得只抹眼泪:“您自己嘴上没有把门的,怨得着奴才么。”
刚才是一时不备,这会儿恪亲王回了神,耍起横来还没人赶得上他:“您可别一口一个‘奴才’了,您是姑奶奶,说不定过些日子本王就成您的奴才了。”
一通话把如因刺的满脸通红。
皇帝迈前一步,喝恪亲王:“越说越放肆了!”
恪亲王气鼓鼓的闭了嘴,跟如因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活像一对儿乌眼鸡。
皇帝又气又笑,肃了面容说正事:“再过几日就是中秋宫宴,朕觉得,醇郡王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时机。朕有一计,要与你们二人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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