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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序(二十五)(2/3)
包朝皇帝跟前凑了凑:“闲来无事,给您做了个荷包。”
皇帝一下坐直身子,从炕上下来,伸手接了荷包翻来覆去的看:“你自个儿绣的?真好看。”
如因凑过去给他指:“这边儿是五谷丰登,那边儿是万国咸宁。都是好寓意好兆头,只不过奴才自己绣的,肯定不如绣工们绣的好,您就留着当个玩意儿。”
皇帝爱不释手:“谁说的,朕瞧着好。颜色也好,花样也好。”
他高兴完,又去瞅如因的手,眉头皱起来:“你腕子上有伤还做这些东西?”他声音低低的,很是温柔,“咱们时间还长着呢,何必着急一时半刻?你现在眼下养好伤才是正理。”
如因翻过腕子来给皇帝看:“太医说往后涂玉容膏是为了慢慢叫疤痕变淡,伤口早都已经愈合了,不妨事的。”
见她腕上带着那一对水光莹润的翡翠镯子,皇帝的嘴角不受控制的咧到耳朵根。
他把荷包塞到如因手里:“你给朕系上,朕正好缺个荷包。”
如因捏着荷包直乐:“这荷包还是空的呢,”她说,“您也忒心急了。”
皇帝一板脸:“这怎么能叫心急?有了新的当然得立马就用,朕可是天子,堂堂天子哪儿能用旧的物件儿?”
他靠近嗅如因身上淡淡的香气:“你今儿熏的是什么香?身上可有带的?”
皇帝身量高大,他微弓着身子一靠近,温热的鼻息就在脸侧。
如因浑身有些发热,借着低头取自己荷包的机会往后撤了半步,将荷包绳子解开给皇帝看:“就放了两块绿棋楠。”
绿棋楠香气淡雅绵长,皇帝闻见熟悉的味道,笑说:“你一贯爱这一味香。”
“是,”如因点头,“奴才小时候,一到夏天额涅就给奴才屋里燃绿棋楠,味道淡,还能驱蚊虫。后来就习惯了,身上带着这味香,不管走到哪儿都好像人还在家里。”
皇帝伸手拿了一块绿棋楠放进自己的荷包里:“这不就行了,你一块朕一块。”
如因有些不大好意思:“绿棋楠虽好,可配您却不够。您是天子,应该用龙涎瑞脑这种名贵的香料。”
皇帝却说无妨:“往后朕身上也是同你一样的味道,你靠近朕是不是也会觉着安心?”
如因脸上飞红霞,扭捏半天才声如蚊讷:“您就是跟奴才不一样的味道,奴才靠近您也会觉得安心。您身上的龙涎香,奴才很喜欢。”
皇帝高兴坏了,低声跟她说:“那往后朕的龙涎香也给你那边送一份儿。你愿意闻绿棋楠就带绿棋楠,愿意闻龙涎就换朕的龙涎香。朕随着你,你带什么朕就熏什么。”
“嗳。”如因点点头,心里头涨得满满当当。
皇帝把自己腰上的荷包取下来,毫不犹豫的擡手扔到炕上,朝如因擡擡下巴,示意她:“你给朕系上。”
如因低头摆弄皇帝的朝带,皇帝很知趣的又往前靠了靠。
她的额头就虚虚抵在皇帝的肩膀处,耳朵边儿一阵一阵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惹出她半身的颤栗。
脑子一走神,手指头就不听使唤。荷包的绳子明明不短,可如因愣是系了两次都没系牢。
皇帝伸手握住她的手指,帮她一点一点的打结绕绳,最后终于牢牢将荷包系在朝带下头。
如因想要缩手,皇帝没给她这个机会,仍旧握着一双柔夷,低着脸看她。
皇帝的眼神烫的厉害,似乎要将如因烧穿出一个洞,她口干舌燥,一颗心在腔子里隆隆跳着,几乎要把自己震聋。
“你能来找朕,朕很高兴,”他声音低低的,似梦中呓语,“如因,朕想见你,每天都想见你,只是事情太多总抽不出空。如果你要没事,可以多到前边来看看朕,成吗?”
如因有些不好意思:“原本奴才住在这里就不和规矩,怕四处乱走叫别人看见。前边儿总是有大臣,奴才怕坏了您的清誉。”
皇帝却笑:“什么清誉不清誉的,咱们两个,你以为之间还有‘清誉’可言?”他故意逗她,“同朕不清不楚不是春掌柜一直所希望的吗,朕祝你一臂之力,这可比你找十来个夥计在外面放传言更管用。”
如因又羞又气,翻过手来拧他的小臂:“您要是早说您惦记奴才,奴才也不至于费这么大周章。”
皇帝来了兴致:“什么叫早就惦记你?”
如因嗤笑:“还想耍赖?您说,那一身骑装是怎么回事?您若是不惦记奴才,怎么会知道奴才身上的尺寸?五月里头奴才在宫里被淋成落汤鸡,您肯定是那次趁机会偷偷看了奴才,这才做出件儿合身的骑装。五月里头您就对奴才有意了,还装不承认?!”
皇帝朗声大笑:“春如因,你脑袋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
他一脸坦荡,倒让如因踌躇:“不是……那次吗?那……”
皇帝乐的不行:“春日里头朕与闲闲宿在你家,你是不是给闲闲换了一件儿你的衣裳?”
‘咔嚓’,如因只听见晴天霹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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