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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序(二十六)(2/3)
两个好得很。逾白最近刻苦,夜夜读到半夜,就连烜哥儿都说自己虽长几岁,可学识已经比不上他了。长风更不用说,几乎快将整个热河玩儿遍了。”
如因放了心,又觉得叨扰,对卓福晋很是感激。
说着话,如因觉察出对面有一道不太友好的眼神正直喇喇看着她。她并不在意,不屑去看,不用回头也知道视线的主人是谁。
殿中人自从如因进来就都在打量,眼下看卓福晋都坐在她下首,两人看样子还十分亲厚,几个贝勒福晋小声嘀咕半天,一同过来与她见礼。
都是有品级的福晋,穿着一样的朝服戴着一样的凤钿,如因认不清这些都是谁,也不好开口怕喊错了名目,更不敢怠慢,所以甭管是谁,行礼就对了。
更多的人是在观望,远远瞧着这位声名鹊起的女皇商,从衣着发式到相貌举止挨个评论一遍。本以为她满身铜臭,又仗着万岁偏爱恃宠生娇,没想到是个清水芙蓉一般的人物,看起来更是温和有礼。
红带子的福晋退了下去,又一个团脸的妇人迎过来:“如因,可还记得我?”
如因一看,原来是乌里雅苏台印房章京谢明的福晋,她见着熟人,分外亲切,起身给谢福晋行了不同于别人的蹲礼:“福晋吉祥,您也在热河。”
卓福晋擡起脸来笑着念她:“我怎么瞧着你比前几日又丰腴了些?可见是谢大人不在家,你逍遥自在,无拘无束了。”
卓福晋又对如因解释:“谢福晋的孙孙与长风同岁,两个孩子如今常在一处。”
原来是这样,如因有些不好意思:“您瞧,我这个做姑姑的有些不称职了。把孩子放在卓府这么久,竟也没操心过孩子的事儿,连他同谁一处玩都闹不清。”
谢福晋很爽快,叫她别想这些有的没的:“我在外头都听说了,你自打来了热河就一波三折,能活命都算是奇迹。孩子的事儿你甭操心,不管是卓府还是谢府都是一大家子人,断没有叫个孩子受委屈的道理。我们曾经跟流玉都是手足一样的姐妹,你是她的姑娘也就是我们的姑娘,额涅帮姑奶奶带个孩子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一番话说的如因眼热,谢福晋拍拍她的手:“好姑娘,你好生在行宫里住着,我瞧着你有福气,这些坎儿过去就过去了,往后再没烦心事。”
卓福晋也点头:“是这个理儿,两个孩子在府上不过是多添两双筷子。你好,主子爷好,咱们这些人就都安心了。”
正说着,外头鼓声雷动,是皇帝要来了。谢福晋赶紧回了自己的位置,殿内人起身肃立,整个殿宇鸦雀无声,都只垂手低头等着御驾入殿。
门口响起常旺尖细的呼号声,皇帝和闲闲恪亲王伴着太上皇和太上皇后五人一同上殿。
殿内响起山呼海啸般的声音,众人伏跪在地,齐声高喝万岁吉祥。
皇帝落座,叫起,大殿内外才齐齐起身,纷纷寻到自己的位置坐了。
闲闲高兴的很,侧头跟如因嘀咕:“听说一会儿还有江浙总督进献的苏州评弹呢。”
苏州评弹?如因真是意外之喜:“自从离了家,好些日子没听过了。我们苏州人三天不听评弹就吃不下饭,今儿奴才沾光了。”
闲闲冲她眨眨眼睛,又往皇帝那儿一瞥,调侃她:“谁沾谁的光可还不一定呢。”
皇帝举杯开口,邀众卿赏月度中秋。殿内外高喝三声万岁,君臣同饮三杯桂花酒,这才算正儿八经开了席。
先是几碟冷食,精精巧巧的摆在鎏金的盘里。采庸已经服侍着闲闲动了筷,闲闲吃了一口,忙叫如因也尝:“这是茉莉花花雕醉鸡卷,我打小儿最爱吃这一口,甜咸适宜,还略带酒香,你快尝尝。”
如因自己伸手去拿筷箸,却听见上首龙椅上皇帝的声音朗朗传过来:“季全儿,去伺候你主子用膳。”
他说的随意,连带着太上皇丶太上皇后和恪亲王都神色如常,依旧低声说话谈笑,似乎皇帝说的不过是最寻常的一句吩咐。
季全也一点儿不惊讶,从善如流的低头应一声是,躬着身子从御座旁下来,恭恭敬敬立在如因后头,取了筷箸给她侍膳。
‘你主子’。
殿内人神色各异。
季全是御前太监,除了皇帝之外,能被御前太监称作主子的,阖天底下也只有一个。
议论声虽小,可连绵不绝。看来这位女皇商光是封妃封嫔都不能够了,说不准,转了天就有旨意下来叫她入主中宫。
已有几个古板老臣和宗亲王公铁青了脸。皇帝简直儿戏,竟要把一个皇商擡举到这种位置上,这是他们决不能容忍的。
越是暗流汹涌,如因越不能慌乱。她现在跟皇帝是一条船上的人,这种关键时刻决不能给他掉了链子。
如因也不推拒,心安理得的叫季全伺候,甚至连一句谦让推辞的客套话都没说。
对面一众王公的脸色更差劲,心中思忖皇帝看来是真的认了真,就看御前一干人等习以为常的反应,估计这个春如因早就在正宫中以皇后自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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