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终生免费,永无广告!
莺时(三十一)(2/3)
好笑,翻身直接压上如因,将她的两只手牢牢地摁在脑袋两侧:“你这一夜从大栅栏一路跑到养心殿,穿小巷钻狗洞,不累?”
如因眨巴眨巴眼,不知道皇帝怎么突然问她累不累。她实话实说:“还成,沐浴的时候打了个盹儿,这会儿也没多累了。”
皇帝轻笑:“我瞧着你也不累,操心完这个操心那个,满脑子里都是别人,你怎么不腾空想想自己?”
“自己?”她纳罕,“我有什么好操心的?”
皇帝真是败给她:“都说你聪明,脑袋瓜子里塞了无数把算盘,可我看你是不该聪明的时候瞎聪明,该聪明的时候又犯糊涂。”
如因不大服气,噘嘴咕哝:“你到底要说什么呀?”
皇帝眼睛亮的厉害,在昏暗暗的围帐里头熠熠生辉。他亲一口如因的唇,笑意绽起来:“眼下所有事儿都了结了,如因,我真高兴,咱们能成婚了。”
唰。
如因的脸一下子涨红。
皇帝说出‘成婚’这样缱绻的词,两人眼下又是这样肢体交缠的亲密姿势。
如因脸颊的红色一路蔓延开,从脸上生根发芽,一路红到脖颈上,红进衣领里。
身上的人浑身肌肉都硬邦邦的,火热的躯体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如因像个鹌鹑一样自欺欺人的闭上眼:“还真累的不行,没精神了,浑身疼,想睡觉。”
皇帝纵使想亲近,可到底还念着她一晚上奔波劳顿。可自己又不甘心,便只由着性子一亲芳泽,一直亲到如因只喘不上气才肯罢休。
“睡吧,睡吧,”他强压住身上那团火,逼着自己闭上眼睛,将她搂在怀里,“如因,咱们来日方长。”
如因心里小鹿乱撞,原以为自己会睡不着,没成想不过几息的功夫就沉沉睡去,一直睡到傍晚,连皇帝什么时候离开的都未察觉。
她坐起来,自个儿在床上呆坐了半天,心中雀跃难消。这条艰难崎岖的路,竟真的被她走成了?!
如因无事一身轻,想着皇帝这会儿应该是在处理醇贝勒造饭留下的烂摊子,便想过去看一看。
她从床上下来,自个儿的衣裳整整齐齐就挂在旁边儿的架子上。如因想过去穿衣裳,还未起身,寝殿的帘子一掀,竟是兰隅走了进来。
主仆两个都是一脸惊讶,兰隅快步过来替她拿衣裳,先开口道:“主子您醒了,怎么没叫人?幸好奴才想进来瞧瞧您,不然还真失职了。”
如因的惊讶收不住:“你怎么在宫里?”
兰隅一边儿给她穿衣裳一边儿笑说:“回主子,是王爷将奴才和菊篱两个人接进宫来的。王爷说昨夜大事已定,您往后要安稳在太极殿做主子娘娘了,所以接奴才两个进来伺候。”
如因侧头去看兰隅脸上的表情:“昨夜吓坏了吧?”
兰隅说可不是:“范大来家里一拿出您的簪子,奴才的三魂六魄全都给吓没了,跟个无头苍蝇一样。多亏有二爷在,他倒是还沉着些,让奴才们赶紧去收拾东西,赶在三更天后人最困顿的时候再跟着范大出城。等过了三更天,二爷带着奴才们正要走的时候王爷就赶过来了,说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不必逃了。”
说起逾白,如因问她:“二爷人在哪儿?还在家里头吗?”
春穆布死于非命这件事逾白从来不知,自己这一路筹谋是为了替父报仇逾白也浑然未觉。
忽的出了这么大一件事,逾白准回不过神来。他在如因眼中还算是个孩子,昨夜疲乏至极,没想到逾白这一层,今儿一轻快,倒让如因心里有些担忧。
兰隅笑一笑,神情倒轻快:“二爷也在宫中呢,眼下正在前头养心殿里,跟主子爷在一处。您宽心,奴才下晌跟二爷一道进的宫,二爷一切都好。”
兰隅给她穿好衣裳又替她绾发,自己絮絮叨叨:“菊篱带着长风在后头,长风说等您醒了要过来给您请安的,这孩子打小儿爱哭鼻子,一会儿见了您准又要哭了。”
兰隅的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您刚才睡着,还不知道呢,刚才奴才听人来报,说畅春园太皇太后今晨薨了。”
“薨了?怎么薨的?”如因透过铜镜惊诧的看兰隅。
兰隅点头:“薨了,只说是发了急病,旁的没多说。不过主子爷下了旨,说如今天气炎热,太上皇和太上皇后也不在京中,丧事一切从速。又因为是病死,所以不宜葬入帝陵与老皇爷合葬,要单独辟间陵寝安葬。”
不与老皇爷合葬。
如因了然,这果然是皇帝能干出来的事儿。
生前厌弃,死不合葬。
赫连家真的恨毒了这个女人。
兰隅又说:“下午的时候主子爷已经下旨给魏家平反。不仅恢复了魏家的官位和宅邸,还追封了魏家大爷三等忠义公,魏家二爷一等肃义侯,福晋们也另外追封了诰命。魏家大爷已过世,按规矩应当由长风降级承袭一等忠义侯,可主子爷说长风尚幼,等他大了再依规矩袭爵,现在魏家仍为公爵而不降为侯爵。”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想错过《凤时春》更新?安装看书屋专用APP,作者更新立即推送!终生免费,永无广告!可换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