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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呀找呀找朋友(1/2)
找呀找呀找朋友
在斯托帕卡区,阿舍卡叔叔算得上是一位有学问的人。如果不是他为人孤僻,镇子上的有钱人也许会请他去家里教课。
那几个孩子在课上的时候会管他叫先生,多了几分尊敬。他们说阿舍卡先生和外面那些大人不一样,他不会对孩子摆架子,只是平易近人中掺杂了几分疏离,叫孩子们也不敢玩闹的太过分。
阿舍卡叔叔每教一篇课文都会让孩子们认识新的字,他在把课文的大概意思讲解一下,接下来就是靠埃文他们几个回去在沙地上反复练习去学习写字。条件受限,能布置的作业也仅限于口头作业,例如背诵,在沙地上练字不能少于半小时,养成看书的习惯,可以问阿舍卡叔叔借书,也可以把先前抄写的课文拿出来再翻阅一遍。
埃文起先怕弄脏阿舍卡叔叔的书,直到他说,“书弄脏了没关系,重要的是去看。”
孩子们还太小,他们知道阿舍卡叔叔是一位有学问的人,但是当他说着文字是需要通过读写才能去感悟之类的话时,孩子们也只能是似懂非懂的看着他。
话是听了,听没听进去是一回事,依然还是要埃文逼着他们去看。挑一个晴朗的天,大家挤在一块看一本书,每次翻页的时候都要七嘴八舌地讨论这个字怎么念,间或夹杂着这段还没看完之类的话。
阿佩达南年纪最小,学的最慢,往往大家堆在一块看书的时候,他被勒令坐旁边背课文。
现在加入了郁此,在郁此眼中埃文当前的角色就是课代表,没有人可以在这位课代表的眼皮底下开小差,连年纪最小的阿佩达南也不例外。
这次要学的课文有些长,隐隐有超出黑板的架势。抄写到最后两段,阿中准备的糖果纸不够了,这半大的孩子脑筋转的也快,随手就从兜里掏出一块石头,拿出一个准备卖钱的玻璃瓶,把缺的段落刻在上边。他说道:“这下变得更值钱了。”
哥哥阿大看了两眼,“画的乱七八糟的,丢地上都没人捡。”
“嘁。”
终于刻完了,阿中甩了甩有些酸软的手,一扭头就见郁此的眼神落在他的玻璃瓶上。他和这新来的夥伴不熟,没有阿佩达南在旁边凑合,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想了想道:“你要看吗?不认识的字我可以教你。”
作为阿中的哥哥,阿大没有出言泼弟弟冷水,他眼神微妙的在那只被刻的乱七八糟的玻璃瓶上打转了一圈,怀疑弟弟还能不能认出他刚才刻的到底是什么字。
郁此漆黑的眼眸转向阿中,疏离冷淡落在这半大的孩子眼里,他尚且形容不来。老实说,阿中一直觉得这新来的家夥明明看上去和阿佩达南差不多大,但感觉上却相差许多。
他不爱说话,听埃文说到现在还不知道人叫什么,诸如此类的散漫想法在和郁此对视的瞬间,半大的孩子又突兀的想:是一双有些过于纯粹的,黑色的眸子。
他隐约意识到,这新来的夥伴如同文字那样,即使触摸得到,也要花很长的时间才能领略到更深层一点的含义。
郁此指了指对方刚才用来刻字的石头,他说道:“你的口袋装了一颗石头。”
阿中的回答毫不令人失望:“方便打架。”
“……”
异曲同工之处令郁此沉默。
斯特奇纳不在,由阿佩达南奋笔疾书为他多抄一份课文。阿舍卡叔叔宣布下课的时候,他还捏着炭笔在那里一笔一划,尤其埃文还叮嘱过让他写得端正点,于是这件事就变得更加费力了。
镇上也不是没有纸笔售卖,只是每个月费用叠加起来就成了一笔昂贵的开支,而且回去之后他们还要教附近的孩子去学会认字,那就更费钱了。思来想去,还是用随处可见的垃圾做替代,在废弃工厂附近的旧沙坑拿根树枝在沙地上练习更俭省。
一周一次的课并未到此结束,出乎郁此意料的是阿舍卡叔叔要求他们学算术。埃文所想的只是学会文字,但阿舍卡叔叔大概看出小团体里都是由埃文在管钱,学会计算更有利于他去分配,于是孩子们又朝另一个领域去学新知识。
阿中他们学的很痛苦。当阿舍卡叔叔宣布下课的时候,他们就知道待会上的会是数字叠加数字的那种课,脸上的神情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寂然。
埃文道:“要是学会了,等去卖报纸的时候就能自己数钱了,到时候如果那些大人少给我们钱……”
“我就往他脸上吐唾沫。”阿中接话道。
对此,埃文很宽容:“嗯,到时候我们跑快点。”
阿中被安抚好了,兴冲冲的跑去楼下。
阿舍卡先生到二楼房间的对面去理书,每隔一段时间把书搬到外面晒过之后,他就要重新调整一下位置。这些孩子们学过的课本放置到书柜的里面,预备的新课文摆在外边,还有每周要让埃文带回去翻看的书。
埃文则习惯在休息的间隙,在夥伴们去楼下的院子里玩闹的时候,去二楼帮阿舍卡叔叔一起整理这些书。阿舍卡叔叔有很多书,在整理的时候他经常说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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